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对你一个女人频频发难?傅霆枭他毁了我的爱情,无论他喜欢上的这个人是不是你,我都会不遗余力的破坏,让傅总也尝一尝爱人分别的滋味。”
“为了一个在你困难时把你抛弃的女人做这么多,你真的觉得值得吗?”
“你不明白,”魏长泽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收起,“我们俩约定,等她在国外的学业结束,我们就结婚。”
“她是怎么失踪的?这些年你都没有找过吗?”
“我当然有,和几年前的傅霆枭一样,几乎把整个欧洲都翻了一遍,可惜,什么都没找到,苏墨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听完魏长泽的讲述,温软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怜悯。
从前只觉得魏长泽阴鸷可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还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魏长泽,你口口声声说傅霆枭打压你,但是大家为了商业利益,不都是一向如此的吗?难道你从来没有打压过同行企业吗?你和苏墨的悲剧我很遗憾,但这件事不能怪在傅霆枭身上吧?”
“怎么不能?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的婚约就不会延后,苏墨就不会想着去国外留学,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傅霆枭。”
“因为魏氏经营不善,婚约就不得不延后?如果按照你的逻辑,那是不是如果魏氏的状况得不到改善,你和苏墨的婚约就要一直延后下去?”
魏长泽在温软的质问之下,惶惶然的看着她。
“所以,追根究底,造成悲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傅霆枭,也不是因为魏氏的经营状况,是因为你,你不够坚定……”
“温软,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魏长泽一只手紧紧的扣在温软的肩膀上,“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这么指责我?”
“我只是随口一猜,你这么激动,说明被戳中了痛处,这些年来你也应该很后悔吧?”
温软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透着讥讽。
“温软……”
“看你激动的样子,我的推测应该没错,魏长泽,你明知道是因为当初自己的懦弱而造成了与爱人分别的痛苦,但你太怯弱,就像当初不肯挽留苏墨一样,你把责任推卸到了傅霆枭的身上,这些年来一直把他当做假想敌,暗戳戳的在背地里耍手段。”
魏长泽额角的青筋暴起,他双手在颤抖着。
“比起你,傅霆枭至少光明磊落……”
话音未落,魏长泽抬手,一记重重地耳光落在了温软的脸上。
半张脸立刻变得红肿,温软却丝毫不惧,微笑着盯着暴怒之中的魏长泽,“魏先生,你一定恨极了自己吧?”
“温软,你给我闭嘴!”魏长泽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温软,“你再胡说八道下去,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你不会的,傅霆枭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如果我死了,你的所有计划都会以失败而告终。”
“那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