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笑却笑不出来,“那时我并不担心马青,而是担心她的家人冲动。他们那么多人,如果一拥而上,少爷就是三头六臂也不行啊”
“知道危险还去,少爷对马小姐真是用心良苦。可惜……可惜……”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可惜的了。”
“奴婢看未必。爱之深恨之切,恨之深爱之切。”月瑶柔柔地瞟了他一眼。
“你做个哲学家算了,说话还弯弯绕。”
“少爷到底怎么啦?现在说话做事都神神叨叨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妮子,什么都别说了。千错万错都是少爷太花心,才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少爷有秀儿、小欲和你就够了,绝不再三心二意的招惹是非。”
“嗤嗤,我们做奴作婢的,可没那福分”月瑶瞟了一眼赵子成,笑道,“先别说什么马小姐、牛小姐的,光是那四凤就够眼花缭的了。还说不花心,哼哼,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你怎么这样看少爷?难倒少爷就这么不成器?”
“这根本不是成不成器的问题,是狗能不能改了哪个吃什么的问题。”月瑶说完,用手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
“好你个小妮子,敢骂少爷是狗?狗是不讲情面的,非咬你一下不可”话音未落,赵子成伸手去抱。月瑶柳腰一扭闪了开去,咯咯笑着奔向内室。
赵子成抬脚要追,只听外面丫鬟叫到:“少爷,前面有伙计找您”
“来了,有门”赵子成转身出来,只见先头派出去的伙计急匆匆进来:“启禀少爷,有一顶大轿进了国舅府,一打听正是丁谓丁大人。”
“真他娘的,想吃冰下雹子,去得正好。快,备车,去国舅府”赵子成一声吩咐,急匆匆出了和乐楼。
到国舅府一通报,国舅大人立即有请。一路上,赵子成已想好说辞,单等丁谓那老家伙上钩了。
还未进客厅,赵子成远远瞥见一个干巴老头坐在上,正和国舅爷刘美说话。家人通报后,刘美颤巍巍起身相迎。
“国舅爷一向安好,草民赵子成参加国舅大人。”赵子成躬身施礼。
“哎呀呀,赵公子,多日不见,可想死老夫了。”刘美哈哈一笑,“不过,这些日子虽然不见你,但你的事儿整个汴京都传开了。怎么样?你又遭了一劫,没事吧。这事儿你家里都急坏了,连李用和李大人都三天两头的询问。但老夫最了解公子的本事,必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谢谢国舅爷关心。还是国舅爷最了解草民,小事一桩”赵子成嘿嘿一笑,故意转转身体,“国舅爷您看,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那青城马家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找你的麻烦,难倒他们真不知道公子的能耐?”刘美笑道,“再说,汴京城谁不知道公子的声名,他们的胆子也真够大的。这倒好,白白赔了xìng命。”
“国舅爷,其实这里边的事儿挺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草民之所以屡有灾祸,说穿了就是屡屡泄漏天机所致。这次青城马家的事儿,草民悬一悬就丢了xìng命。”
“什么?”刘美惊得站起身来,“怎么回事儿?老夫怎么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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