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扎的一般,这个帝寒歌就这么在她的眼前拉着另一个女人走了?
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这到底是什么事?
这女人是谁啊?
与帝寒歌又是什么关系呢?
习秋站在她的身后良久,初南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解释了,也就不在想了,转身就看到习秋站在她的身后。
“习秋,我们去走走吧。”
这帝寒歌不陪她了,她就只能跟这习秋走。
习秋自从今天早晨,情绪一直就有些奇怪,听到初南这样说,只点点头。
“刚才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两人都沉默,谁都不说话,简直憋死个人,最终还是初南先开口。
习秋欲言又止,但是又不能不说,思索良久,只来了一句,“玄月姑娘,殿下是爱你的。”
这句话可是差点把初南逗笑了,她也就真的笑了,看着眼前这个总是一个表情的姑娘,她懂什么是爱吗?怎么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了?
“怎么说?”
初南又问道。
习秋闷了半天,大概是在想要不要开口,然后说道,“你养伤的这一个月,一直没有出房间门,殿下每天都在门口站一会儿,却一直没有进去过。”
初南有些诧异的听到这样一番话,她之前也在想,看的出来帝寒歌还是很在乎她的,那种在乎更像是一种霸道的占有,初南也有疑惑,为什么她养伤期间,这帝寒歌一直没有出现过,只见到过习秋一个人,却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话。
“他为什么不进屋子啊,站门外做什么?”
初南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习秋没回到,大概她也搞不清楚帝寒歌在想什么吧。
“习秋,你还没跟我说,刚才那个女子是谁呢?跟殿下什么关系?”
想了半天,初南才发现自己跑题了,于是又绕回来了,可习秋还是抿着唇瓣就是不说话。
这一个月,初南也大概知道习秋是什么样的人,很古板的一个人,不会刻意讨好,表情也不怎么会掩饰。
遇到不想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问题,就保持沉默。
“不想说,我就不逼你,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总有一种活在别人世界里的感觉。”
初南笑笑,感叹的说道。
她看了看天色,还早,也不想那么早回去,这个院子里没几个人,都是经过严加培训的,就好像是一座金色的笼子,将她给关在这里,她这一个多月,真的是闷坏了,加上帝寒歌拽着那个女子的胳膊离开,她的心里就一直不是滋味,总感觉闷闷的。
“习秋,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初南说了一句。
习秋抬起眼,显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然后眉头皱起来,还未说话,初南就已经看穿了她想要说什么,大概又是要请示殿下的意思。
“算了,你不去也可以,我就自己去。”
初南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溜达溜达。”
说完,抬脚就走,习秋一看初南真走了,赶忙就跟了上去,“玄月姑娘,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