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精心培养的嫡长子和未来的家主成为皇室的附属。当然,凡事皆有例外,若是叶标尚了公主,那肯定能让卢国公府风生水起了。
而叶启既得皇帝宠信,又与太子交好,既是君臣,又是知交,不管是皇帝在位还是太子登基成为新帝,都会过得很好。
陈氏本来有些转回来的心思,因为叶标一句话完全活泛过来了。
当晚,着人把叶德请来,把叶标想尚丹凤的话告诉了,道:“若是如此,卢国公府岂不是成为京城第一勋贵?把魏国公府也比下去啦。”
叶德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半晌,道:“放着出息的儿子不立,转而立幼子,你想让我当傻瓜啊?”
嫡长子与嫡次子自小的教育便不同,嫡长子那是要继承门庭,肩负整个家族的兴衰的。叶启一向不用他费心,如此出息,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他。如今倒好,不说立有出息的嫡长子,反而立平平的幼子,人家会怎么看他?叶启又怎么会甘心?
陈氏道:“可是想到要把卢国公府交到那贱婢手里,我到底不甘心。”
叶德怫然不悦,道:“她是你长媳,你别一口一个贱婢的,像什么样子。”
陈氏默然。
当晚,叶德在上房歇了,半夜却被陈氏推醒,道:“我记得当初她被梅氏打了三十棍,是因为你吧?”
叶德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没听清,道:“什么梅氏?”
梅氏已死了几年了,尸骨早化成白骨了,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陈氏越想越觉得对,腾的一下坐起来,道:“当年,你对她做什么,引得梅氏要责她三十棍?要不是她命大,哪里能挨得过来。”
要是挨不过来,也就没现在这些事了,她的三郎也就能尚丹阳了。
想到叶启身着驸马都尉的服饰一定好看,她不由一口气堵在胸口。
若是两个儿子都尚了公主,岂不是一段佳话?
叶德却摸不着头脑,道:“你说些什么呀?”
连梅氏都被忘到瓜洼国了,何况当时只有十岁的小闲。梅氏暴病而亡后小闲到上房当差,叶德就没认出她来,可见对她没一丝印象。
陈氏却越想越觉得有理,气道:“这个狐狸精,还真把你们父子迷得神魂颠倒啊。”
“不是,你到底说些什么呢?”叶德也跟着坐起来,一边后悔歇在这儿,若是歇在妾侍房里,定然一觉无梦到天明,何来这半夜的折腾?
陈氏又不想细说了,强横地道:“总而言之,你明天上折子,请立十郎就对了。”
叶德一下子清醒过来,气道:“我不去。要上折子你上。”
说完一下子躺回匡床上,翻个身背对陈氏,拉了被子蒙头大睡。
陈氏再也睡不着,挨到天亮,马上着人递了贴子进宫,求见太后。
太后欲待不见,又想她是叶启生母,皇帝对叶启寄予厚望,总说叶启是太子的股肱之臣,以后要靠他帮太子治理国家。看在叶启面上,也不能太冷落她。想了半天,道:“让她下午进宫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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