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已经是很有涵养了,换了个脾气暴躁点儿的人,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不过他能忍,不代表他儿子能忍,邓卓棣冲上前去,指着杨沛琪的鼻子质问道:“你怎么把我们的椅子给拆了?!服务员,服务员!”
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这边好像有点儿不对头了,听到喊叫声赶紧跑了过来,非常客气的询问道:“几位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邓卓棣指着一桌子的人,以及散落在地面上的椅子残骸,脸部扭曲地问道:“我们就离开了几分钟,怎么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工作人员还是刚才那个为杨沛琪拿纸笔的女孩子,她看到地上的椅子残片,也是相当惊愕,没有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满场的宾客,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动静啊。难道说这椅子就如此不结实?
她仔细地看了看地上的椅子,没错,都是实木的啊,都是从东北运过来的铁木椅子,这东西的硬度,可不是一般的木材可比的。
“对不起,实在抱歉。怎么会这样?”那女孩子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情形,顿时有点儿手足无措,想着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主管一定会严厉的责怪自己的。
向娟拉了拉杨沛琪的衣角,示意这该怎么办?她倒是见不得无辜的小姑娘被人当成了替罪羊的。
当然杨沛琪也不是这么无耻的人,让一个小姑娘背黑锅,于是他非常淡定地叉了一块点心,吃了两口后慢条斯理的说道:“木头的,虫子蛀了。”
“虫子哪儿去了?!”邓卓棣被杨沛琪的样子给气得歪了鼻子,指着一堆散木头片子问道。
“虫子?”杨沛琪愣了一下,看着气急败坏的邓卓棣笑道,“鸡吃了!”
邓卓棣怒火中烧,一定要揪住杨沛琪的把柄,让他承认是自己捣的鬼,于是寸步不让地追问道:“鸡呢?!鸡在哪里?!”
“你傻啊!”杨沛琪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邓卓棣,有些可怜他的说道,“鸡吃了虫子还留在这里干啥?等着被你吃啊?!”
“你你你……”邓卓棣被杨沛琪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身后的邓茂林看到儿子跟傻子一般被杨沛琪遛,心里面也是窝火得不得了,忍不住喝止了他,狠狠地瞪了杨沛琪一眼后说道,“我们换张桌子。”
于是四个人就悻悻地走到旁边,又有工作人员弄了张新桌子过来给他们安排下。
周围的人们都看到了他们四个人吃瘪的情形,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是从各处赶过来的,认识邓茂林等人的并不多,也没有意识到魔都有数的地头蛇被人给涮了。
“爹地,你怎么任那小子横行?反倒我们得换地方?”邓卓棣坐下来后还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因为深得邓茂林的宠爱,邓卓棣每次哪怕只是受了一点儿小气,其老爹邓茂林也会给他找回来的,哪会像现在这样,就那么忍气吞声的走了,所以邓卓棣有些不高兴了。
邓茂林哼了一声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要低调,要淡定!没事儿尽给我惹些是非出来,你都多大的人了!没得让你张伯父笑话!还道我们老邓家没有家教呢!”
听到邓茂林这么说,老奸巨猾看热闹的张明德也不好意思不说话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说道:“邓老弟说笑了,今天的事情,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后生小辈胡搅蛮缠,老弟高风亮节,不愿意跟他们一般见识就是了,哪里扯得上什么家教不家教的。倒是我这孙女儿,比起令郎来要惭愧多了。”
邓茂林将胸脯一挺,对张明德说道:“张兄过谦了,谁不知道香港张家门风严谨啊。”
邓卓棣听到两只老狐狸在这里惺惺作态,不由得暗自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张菲菲,心中暗道:“就这还门风严谨呢,不知道那些门风不严谨的该浪成什么样子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张菲菲不是原装货,但是她在床上的功夫却是非常赞,这是他玩过的那些真正的雏儿完全不能比的,甚至他如果不吃点儿蓝色小药丸还真搞不翻她。这种名门*,却也的确是比较难得。”
他们在这里闹,却也不是很明显,毕竟还是要自重身份的,所以声音都很小,也没有打扰到旁边的人。
台上那边却已经进行了一阵子了,魔都电视台的几个主持人,再加上港台那边过来客串的几位,倒是把气氛搞得挺热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