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率。”
佟海阳看了若有所思的杨沛琪一眼,继续说道:“而国内的矿石开采探矿非常复杂,现在好多矿区的作业平台都在地下几百米甚至几公里,而且人工底下作业的危险性也相当的高,而开采出来的矿石也只有20-30%品位,开采出的低品位矿石还需要多道加工才能将达到工厂使用的最低要求,就算如此矿石中的伴生杂质也非常多。就咱们华夏人这么勤劳,大矿区每年1000万吨的产能就应算是国内非常大的,当地一些知名的矿区也就只有100万吨/年精粉的产量。从矿石成本平均的角度来讲,费用一定产量越大铁矿石每吨的价格就会越低,我们国家也远远被人家甩在后面。”
佟海阳继续说道:“杨老弟,既然你对铁矿石有所了解,那你应该知道,咱们国内的铁矿石,品位普遍较低,一般都只在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四十,与国外那些动辄百分之五六十甚至是百分之六七十的品位相比,完全就是个渣。因此,咱们的铁矿石,很多钢铁厂都不愿意收购,即使一些钢铁厂愿意收购,价格也要低很多,视情况一般在800元到1000元之间。换算成美元,就是130美元到160美元的样子。”
“如此一来,咱们国内的铁矿石,每吨的利润,能够达到四十美元的,就已经品位极高的了。一些品位差的铁矿石,基本上只能保本,甚至是连本都保不住。我手里的几个小矿山,品位就算不上好,百分之四十左右,也就是在保本的边缘。”佟海阳对杨沛琪解释道。
杨沛琪恍然大悟,真要是照佟海阳所说的,公司出现负债也是很正常的了。毕竟你主要的产品都只能保本,再加上公司的运营成本,不出现负债才是怪事了。
两人谈话间,飞机已经准备起飞了,项娟过来看了一下杨沛琪,提醒他飞机马上起飞了,杨沛琪才结束了和佟海阳的闲聊。
不过,等飞机进入巡航状态之后,两个男人又聊了起来,主要是佟海阳跟杨沛琪说一些关于矿业行业的内幕。因为佟海阳涉及到的都是国内,所以这些情况都是国内的,对于国外的情况,佟海阳就所知不多了,即使是聊到一些,也是他从别处听来的。
这也是佟海阳看出了杨沛琪对这方面真的很关心,所以才跟他聊了这么多。不过,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从事铁矿贸易,在国内发展是没有前途的,只有走出去才有出路。
对此,杨沛琪也是比较赞同的。据他所查阅到的资料,发现国内的铁矿石,品位真的普遍都很低,能够达到百分之四十的就算是不错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很少见。从铁矿的品位上,你就跟人家相差了百分之三十,还怎么跟人竞争啊?
更别说,在国内经商,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实在是太多了,要是你不能让一些特殊人物满意,那你才是真的有难了。
所以,杨沛琪在初步决定要进入矿业这一块之后,就是打算去国外开矿了,根本就没打算在国内混过。除非有一天,他有足够的实力,能够藐视国内的绝大部分障碍的时候,他才会考虑。
其实,去国外开矿对于华夏也是有利的,毕竟这个星球上矿藏就那么多,开采一点少一点。国内的就让它们留在地下,留给子孙后代岂不是很好?
这一趟航班总算是没遇到任何的意外,飞行的很平稳。
在相对愉快的气氛中,一个小时很快过去,项娟又过来提醒杨沛琪,飞机要在杭城国际机场降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