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扩大产能。
而想要扩大产能,那就需要钱了。可是,杨沛琪现在的实力有限,只能是从资本市场上进行融资,而投资者们看到探索者矿业目前的规模还很小,也对他们能够在力拓与必和必拓的市场垄断中能否生存下来抱有疑虑,因此市场反响并不是很热烈。
基于这种情况,巴奈特就认为探索者矿业在西澳的投资似乎有点儿问题,如果没有大量地资金作为支撑的话,这个矿区大概是没有什么前途的,所以他想要急着同杨沛琪亲自见面,谈一谈投资的问题。
直到现在,巴奈特依然认为,杨沛琪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华夏国内某些人推出来的代言人。但是他哪里知道。杨沛琪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后台的草根而已。
事实上,杨沛琪是想重走当初安德鲁.弗里斯特所有的fmg的发家之路。
从2003年安德鲁.弗里斯特以840万澳元收购联合矿业加工公司47%股份,并将其改名为fmg起,弗里斯特就将用户锁定在华夏,开始有步骤地推进“华夏路线”。
2004年。他带着总投资约18.5亿澳元的皮尔巴拉铁矿和基础设施项目来到了华夏。然而,面对态度谨慎的华夏钢企,弗里斯特的游说进行得并不顺利。知情人士回忆称,当时宝钢等国企的大钢厂还成立研究小组,后来被有关部委拦阻,原因是他拿不出地质报告。资源储备无法确定。
知情人透露,弗里斯特用的是“空手套白狼”把戏,他在做一期工程开发的时候,先从银行借钱去做勘探,勘探出地质报告后再去推广项目。然后再融资,正赶上那几年现货市场好,他从私募投行那里拿到钱,雪球就滚出来了。
2006年,fmg终于完成了地质报告,证实了之前的资源储量,再度前往华夏宣传。
尽管行业人士一直对其在资本市场的操作手段、夸大资源储量颇有微词。但2006年之后,fmg在华夏的路却越走越顺。凭借惊人胆识和过人口才,弗里斯特成功游说了国内多家钢企购买了fmg的“一纸期货”。
截至2008年年底,fmg获得了27家华夏钢企10年以上长期供货协议和预付款。其中最大两单是与宝钢和唐钢签订的。未来10年,fmg每年将向宝钢供应2000万吨;与唐钢签订了总量1.45亿吨的供应合同,每年的供应量从250万吨逐步增加到2000万吨。2009年2月,华菱集团成为fmg第二大股东,拥有%的股份,每年将获得1000万吨铁矿石供应。
尽管协议签得热火朝天。但直到2008年4月,fmg一期工程才全面完工。5月。才挖出第一块铁矿石。由于签订了“期货”协议,加之fmg的产量有限。其挖出的铁矿石的98%必须运往华夏。
与华夏钢企签订的长期订单异常值钱,fmg由此取得了资本市场信任的最有力筹码。公司股价从2004年初的不到0.1澳元,飙升至2006年7月的9澳元。2007年12月21日达到历史高点62.86澳元。
2008年3月,在华夏概念的支撑下,安德鲁.弗里斯特,这个从小在与世隔绝的西澳大利亚皮尔巴拉地区的农场中,放牧牛羊长大的男孩,以94.1亿澳元个人身家坐上2007年澳大利亚富豪头把交椅,这也是澳大利亚25年的评比历史上最高财富,而那时fmg还没有挖出第一块铁矿石。
自2008年5月向华夏运出第一船铁矿后,fmg的股价继续上升,2008年6月份总市值358.32亿澳元,安德鲁的个人财富也上升到128.95亿澳元(持股36%)。
杨沛琪现在做的事情,跟安德鲁.弗里斯特大同小异,甚至做的更好。这主要是因为杨沛琪有着探索者八号这个超级作弊器,因而得到了一大笔的启动资金。而不像安德鲁.弗里斯特那样,还要去找投资人,把大部分的股份让给了别人。
如今的杨沛琪,虽然名义上只拥有探索者矿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但是,他真正控制的股份却是高达百分之七十五,无论是朱幻琳、孙婉茹和项娟各自所拥有的百分之三的股份,还是陈丽莎等一众公司高层所拥有的百分之六的股份,都是不能进行交易的,只能进行分红。甚至陈丽莎他们那些公司高层所拥有的股份,在其离开公司后,还会收回来。
不是杨沛琪不想控制更多的股份,而是因为百分之七十五的控股已经达到了公司想要在港交所上市的红线,因为港交所规定,所有上市公司的公众持股量,不得低于总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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