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乡中心小学的图书馆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建起来的,已经快二十个年头了,显得有些老旧。里面的书也不太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小学生所需要的学习资料。至于剩下的,就是一些文学名著和报刊杂志了。
图书馆实在太安静了,除了一个快退休的管理员,整个图书馆就空荡荡的,没有一个阅览者。杨沛琪和陈楚莹并排而坐,陈楚莹在很认真的看托福的资料,看样子这丫头是真的打算出国进修。
而杨沛琪则是在翻阅着一份体坛周刊,他关注的是英超的消息,杨沛琪算是英超曼联的球迷。
不过,这一次的英超新闻让杨沛琪有些不爽,因为在刚刚结束的一场比赛中,曼联在领先两球的情况下,被埃弗顿给逼成了4:4,痛失到手的三分。这也使得曼联的领先优势由五分变成了三分,下一轮将和直接争冠对手、同城死敌曼城展开争夺桂冠的天王山之战。
而三轮之内丢掉五分,让领先优势由八分变成三分,使得原本失去悬念的争冠形势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这让作为曼联球迷的杨沛琪心里面有些不爽。
* .看完手中的这期体坛周刊之后,杨沛琪站起身来准备去换一份报纸,突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歪头想要看看陈楚莹看的托福资料,只是这一眼立即让一股热气直从丹田窜了上来:一双羊脂白玉般的鸽乳就这样腻生生的映入杨沛琪的眼帘。
陈楚莹穿的是一件敞口连衣裙,上身微微向前倾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白色的文胸稍稍有点大,而酥峰与罩杯之间也就有了一些间隙。午后的阳光让阅览室的光线相当好,白腻的酥峰茁壮挺拔。杨沛琪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那罩杯深处的那一点淡粉色,两座玉笋般精致的酥峰在中间形成一道优美的沟渠。
杨沛琪硬生生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出一声吞噎响。他不得不离开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更担心一旦被陈楚莹发现那才丢脸。
几乎是强压住内心四处乱窜的无名火,杨沛琪昏昏沉沉的随便换了一份报纸,双腿又控制不住的走回了原位。他还想再看一眼。
陈楚莹有些讶异杨沛琪怎么会站在自己身畔不言不语,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随口问道:“表哥。坐太久了,想要站站?”
“嗯。”杨沛琪胡乱应承了一句,目光却死死落在身畔女孩子的裙领内。白嫩饱满的酥峰随着呼吸起伏,文胸罩杯中展现出来的乳肌也时多时少。那一抹淡粉色也就若隐若现。更勾引得杨沛琪有些气息不匀,恨不能一把掀开看个够。
“要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当陈楚莹似乎意识到什么时,杨沛琪早已经将头扭在了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了。
……
七里乡中心小学、七里乡政府和丝绸厂成品字形,在小学和乡政府的前面,是七里镇的主街道,而丝绸厂则在小学和乡政府的背后远离主街道的地方。
而七里乡中心小学的图书馆在学校、乡政府和丝绸厂的交界地段,稍微显得有些边远。一个池塘就靠着图书馆,一片松树林紧挨着。这是建国时期就保留下来的老松树林了,也不知道是怎么逃过当初大炼钢铁时候的那一次大劫,要知道,在整个七里乡,能够逃过那一劫的树林真的不多,也就只有天狮岭上面的一些原始森林了,其它的杨沛琪极少看见。如今七里镇周围的树林,基本上都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后才长起来的。
松树林所处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地形有些起伏,外面骄阳似火,热气蒸腾,但是一走进松林中暑气顿消,幽凉无比。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在崎岖不平地小径上。这片松树林足足有几十亩,寻常很少有人走到这么远来。
突然杨沛琪停住脚步,竖耳细听。见陈楚莹疑惑地张口欲问,杨沛琪将指头竖在嘴边示意不要说话,一手却牵着陈楚莹小心翼翼地沿着土垄蹑手蹑脚地前行。
林中枯枝松针遍地,好在不时有风声掠过引得松涛阵阵,也遮掩了二人行走发出的声音。
当杨沛琪和陈楚莹屏住呼吸从垄下悄悄爬上坎,然后一点一点拨开遮掩在面前的枯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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