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学活用上了?”电话对面的女人很不屑的讽刺着说:“活到了二十七八岁,连自己爱情都不能保护好的女人,没资格和我谈心理学。”
“别把自己的感情生活说的好像很稳定,你那只是暗恋,暗恋懂不懂?”何美韵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的弧线,与她针锋相对的说道,“如果他的个性真的像你描述的那般骄傲的话,他肯定不会留意到你这只丑小鸭在偷偷恋着他。可怜,可悲啊。”
“我是可怜,可悲。但是你这么优秀漂亮的一个女人,却连自己的老公都没守住。”对面那女子,显然个性也是十分强势,不依不饶的娇笑着说道,“简直是白投胎做个女人了。我虽然是暗恋,但是我觉得很幸福。可悲的小女人啊,现在老公跟人跑了,连一个暗恋对象作为心灵寄托都没有。”
“这有什么好幸福的?你连他的手都没有牵过吧?”何美韵被她死揪住了跟前任老公离婚这个弱点拼命攻击,渐渐有些不支,嘴角都翘了起来,不服气的哼声讽刺道。
“谁说的?他抱过我的……”何美韵的话让对面的女子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儿一般,当即开口反驳。
“什么?”何美韵愣了一下。
“有一次,他打完篮球会宿舍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我。结果,他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哎哟哎哟,羞死人了。咯咯……”对面的女人话音中显得很高兴,嗯,准确的说,是有一些兴奋过度。
“还有这桥段?你怎么没说过……看你笑得那么奸诈,说,是不是你看准了时机故意撞他的?”何美韵笑着说道。
“怎么会,那时候我很害羞的好不好?我连和他说话都不敢。不过,话又说了回来,他真的好强壮,一只手就揽住了我的腰。还有,他身上汗味也很好闻,有点像阳光的味道,又像是森林里树叶的味道,当时我偷偷的嗅了好几下。”对面那个女人,显然处在了臆想呢喃状态之中,声音有这一股说不出来的旖旎。
一想到那种场景,何美韵脸上也是一红,娇羞的啐道:“姓蒋的,你羞是不羞?偷偷闻人的汗臭味,好变*态啊。”
“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一点儿也不讨厌,还很喜欢呢。”那个女人声音益发娇媚了起来,微微有些诱惑十足的喘息着说道,“不行了不行了。一想到这个,我忍不住了,我现在要去卧室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你要不要参加?我可以呻*吟给你听的。”
何美韵俏脸蒙上了一层绯红之色,大窘的跺脚嗔道:“姓蒋的女人,你怎么说也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啊。这种事情你和我说做什么?你能再下流一点吗?”
“再下……流一点?既然可爱的韵韵你有这种请求,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下。韵韵,不如我们来视频爱爱吧……”对面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反击道。
“找你的暗恋对象去发骚吧。”何美韵脸颊发烫,娇喘吁吁的直接挂断了电话,天知道再说下去,这个和自己言语向来丝毫没有忌惮的寂寞俏寡妇,会说出些什么样过份的话来呢。真后悔找她分享自己的喜悦了,这说着说着的就歪楼了。
只是,哪怕挂断了电话,那一丝异样感萦绕在她心头,也是久久不能挥洒而去。几次三番的想沉静下心来处理公事,却是心中乱糟糟的,静不下来。
……
黔州,斌豪国际会所。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热情”的工商界人士的杨沛琪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
看着那边对一群女人们应付裕如的蒋竺君,杨沛琪有一种如同身处梦中的感觉,怎么也难以将这个举重若轻的女人跟记忆中那个极度内向甚至有些自卑的同桌联系起来。
甚至,杨沛琪的心中还有一种错位的感觉。
当初在高中的时候,自己是一个非常活泼外向的人,不但成绩优秀,更是学校各种活动的发起者和组织者,学校每次重大活动,都少不了自己的身影。
而当时的蒋竺君,则是班上最内向的人,她基本上不跟男生交往,就连关系要好的女同学都没有,她就像是独立于整个班集体而单独存在的个体一般。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杨沛琪才自告奋勇的成为了她的同桌,想的就是让她融入班集体。让班级的每一个学生对班级有归属感,这是他作为班长的责任。可惜的是,取得的成效极为有限,蒋竺君虽然在那后面也偶尔参加班级的活动,但依然很少跟同学们交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