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望天被关风无缘无故的拉走。满脑子的疑惑也没地方阴不尔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难以成眠,加上他又是第一次在这种“风月场所”留宿,难免有些好奇,就离开卧房,独自跑去醉心阁中玩耍。
此时乙经深夜,但阁中依旧明亮,轻歌小曲不断,有些“夜夜笙歌”的意思,不过,多半的人还是在研究曲艺琴技,或是全神弈棋,这地方是玄极宗在世俗的产业,自然订有规矩。出现这般场面也想得通。
然而陆望天却大感失望,暗道:“听人家说这青楼里可没这般无聊,怎的全是些老学究、书呆子,”
在大厅里绕一绕,却又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入门右侧,尚且有一个大门,门上一个张牙舞爪的赌字,让人难以忽视,下面更有一句偈语:万物堵塞,天地浑浊,不通即“赌”
陆望天一见,连忙走前几步,开怀说道:“我说呢,原来好玩儿的东西全在这里。”
心中想着,脚步也不停,推门而入就看见无数方桌,周围围满了人,倒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糜烂,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神情专注,如同参演什么深奥的学问,竟然没有太多功利之气?
只是在对立的两人之间,总有一种沉重的气氛,让人看着也不敢出声,陆望天见状,更觉新奇,快步走到了桌前,这时正有两个男子对立而坐,桌上摆了一张奇异的地图,密密麻麻的线路,转折之处难以计数,该是一个迷宫,乍眼看上去,头脑都有些犯晕。
这迷宫只有横竖两种线路,每段线路的长短略有不同,道路上有黑白两个棋子,座上之人就各执一子,顺序走步,每一步都走到下一个转折处。目的似乎是要设法走到这地图中心的出口,可再看一会儿,又发现两颗棋子不断行走之间,更在互相逃避,不,也不能这样说,一会儿是黑子追白子,一会儿又成了白子追黑子,实在奇怪。
陆望天连忙拦下一个路过的人询问,才知道了规则,原来,这迷宫不仅要走出去,黑白二子更要不断战斗,所谓战斗,必须是按照事先规定好的方向,右至左,下至上来吃子,黑白子是从不同方向进入中心的迷宫出口,由于出口只有一个,到了一定时候,就有道路重合的可能,于是,就必须争夺,才能决出胜负。当然,如果“棋力”强劲,也就能赶在对方达到迷宫出口时走通,战斗也就成了次要。
这奇异的迷宫之中,几乎每走一步,双方都会变幻方位,又要分心寻找迷宫出路,就更为复杂,有时候,即便记下了迷宫的路线,遭遇敌人,也会因为“交战”导致路线不断改变,从而失去本来的方向。
一边看一边琢磨,陆望天也感受到了其中的趣味,这时,恰好执黑子之人已经把棋子走出了地图,猛地站起身,喜不自胜得说道:“哈哈,这盘可是我赢了!”
另外一人面有不甘,吹胡瞪眼的说道:“哼,今天累了,明天再来。”他说着,扔下一包银子,就起身往外走去。
陆望天却是抓准机会,急忙坐了下来,满脸兴奋的样子,更笑着搓了搓手,然而,还没等他屁股坐热,对面的人似乎嫌他年纪轻轻摇头,就走开了。
陆望天见状,大是无奈,暗道:“哎,竟然还嫌弃我,不过,我此玄也没什么东西做赌本。”这样一想,只觉没了兴致,意兴阑珊,正准备离开,却听有人问道:“你想要赌什么?”
听到这话,陆望天顿时喜上眉梢,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女子,不由露出奇怪的神情,没有马上回答。
那个女子却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略显生气得说道:“哼,你莫非是瞧不起我?!告诉你,本姑娘赌什么都没输过,你要是怕了,现在就认输!”
她生气的时候绣眉高挑,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鹅黄纱衣包裹的身子,显得娇小玲珑,却是一个未脱青涩的少女,恐怕比陆望天也大不了多少。
陆望天少年心盛,又从小机灵聪敏,听见少女这话,又看她年龄还不比自己大,立刻生起一股不服之气,更有些挑衅的回道:“你肯定是吹牛,我才不信呢。”
少女闻言,生气的表情显得更浓,狠狠一拍桌子,说道:“那就比比看!”说着急不可待的坐到对面椅子上,拿起白子就要开始。
陆望天却伸手拦了拦,说道:“先别急,你还没说赌什么呢。”
这件事到不能忘记,否则“赌”也就没意思了,少女把手上动作停了停,略作思考,过了一会儿,像是没什么好主意,就很随便地说道:“随你赌什么,反正我一定不会输的。”
陆望天听到这话,大有些毛结之感,却灵机一动,脸上又升起笑意,说道:“好,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你输了,就给我做个小老婆,这你敢不敢?”
这个赌注,有些出乎少女的意料,更有些消遣轻薄的意思,少女脸上略有尴尬,但看见陆望天那刻意摆出的坏笑,又狠狠点头道:“有什么不敢,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跪下来学猫叫。还要绕着青州城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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