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吕惜看着卫书誓没有半点醉态,心里又把另外半画给摸了去“看公子腰间佩戴的是海棠花玉坠,那便尝尝我的川红酿”
吕惜转身往酒窖深处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酒瓶,还未开酒瓶,浓烈的酒香混合着海棠花香瞬间侵占卫书誓的鼻腔“卫公子,这是一等的川红酿,你回去在尝罢,你方才喝了众仙醉,如果再喝这川红酿怕是吃不消。”说着便赶了卫书誓出酒窖,卫书誓恋恋不忘地盯着酒窖,心里惦记着一等的川红酿香气都这般浓厚特等酒会是如何。
“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订得到几坛子特等酒?”卫书誓放不下那酒,问出了口。
吕惜端着卖家的架子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们家酒肆只有买了二等酒才能买一等酒,买了一等酒才能买特等酒。如若公子想买一等酒,过五日后还需从一众酒水中找到我今日给你这酒才行,这是本店的规矩。”
“五日?那我便五日后再来,今日先订五十坛的众仙醉”卫书誓爽快地回道,吕惜心道若是这酒这么容易猜,那市面上怎么会只有几家买了我的一等佳酿。
“好,公子交了定金写了地址就可以了,明日自会送往公子所写地址处。”吕惜公事公办,笑着收了钱言语间便要赶人。卫书誓到没什么意见,交钱走人,手里紧紧握着那瓶川红酿往住的酒家赶。
做了笔大买卖,吕惜兜着钱快乐极了,吕惜娘也正巧回来。
“卖完了?卖了多少?”吕惜娘看着正在数钱的女儿乐开花的样子,暗自嫌弃那副贪财的小模样。
“五十坛众仙醉!五十坛!万家酒楼一次才十坛,这白生生的公子哥一来就五十坛”吕惜乐滋滋道,“娘,他有可能会买川红酿”
“他拿了酒了?”吕惜娘狐疑道。
“拿了拿了,他喝众仙醉是一口闷的!嘿,还不晕,酒量不错,就是不知道品酒能力是不是也和酒量一样好了。”吕惜无所谓道,左手里攥着的银票换到右手,又撑开银票翻来覆去的看。
吕惜娘无奈“惜姐儿,帮忙搬货,今儿邻镇的粮食可贵着呢!我没敢买多少,只够酿上二十坛左右,这粮价要是不降下来,那我们的酒就得涨价咯。”吕惜娘忧愁万分,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粮价涨酿酒的也得跟着受罪。
吕惜听了自家娘的一番话,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直响。原先的采购方式全是散户收粮,无非就是看中散户的粮价格公道,质量也过关。如今这行情买散户的还不如买公家的粮,但公家的粮得排上好几天的队,浪费时间,得找个粮食供应才来得划算。
吕惜推着粮食车往里走,边走边琢磨,心思活络着。
整理好了货物,每月初一下午的酒市开了场。围着吕家酒肆,街坊邻居四散开来,搬着自家的小凳子坐在酒肆里,三三两两搭话。
“惜姐儿,今儿是什么当头?”一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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