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敲门声。
“非儿,你起了吗?”衡芷真的是打声招呼,推门进来。
周非都来不及阻止,懊恼捂住眼,哎!
君漠冷眼瞧着,她如此怕被他看见吗?不过让寒的心更寒罢。
衡芷脸色瞬间变了又变:“你怎么在这?”
君漠大方揽住周非:“我当然在,整晚都在。”咬重整晚。
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三个成年人,周非实在没脸侧到一边。
衡芷一看周非的态度,心中了然,一口气直冲头顶险些没守住,牙齿咬得咯咯响,眸光骇人。
君漠揽着周非走,她不让挣扎开,这情势他也没法走,无所谓的应战。
好死不活的何今来房间里,瞧着两人如死敌般对峙的情景瞬间懂了。
周非脸都绿了,实在怕什么来什么,君漠磨磨唧唧不肯走,她也不甘愿跟他回深山,往凳子上一坐,打吧,打去吧,都打死得了。
这关她什么事?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跳窗而出,要是在房间里能把客栈给拆了,周非想喊,喊不住,继续坐着郁闷。
“你可真够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何今斜她的眼里不止有鄙视,还有恶心,大意就是水性杨花。
可能是何今的眼神太有冲击力,周非自尊心受伤害,他凭什么这么说她,想把他那张破嘴撕烂,努力克制再克制,眼里出现红血丝。
“整天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忙得过来?”何今继续打击她。
要不是周非不想再被人用刀抵着喉咙,何今真特么贱。
“我的私生活和别人没关系。”周非冷冷转过头不看他。
言下意她的私生活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何今看不惯可以闭眼。
何今哼声,跳出窗去追衡芷。
剩周非一个落得清静,此时她走吧怕那些未知的人刺杀她,充其量她就是回到最初继续和君漠过日子,他那么喜欢她,等她把仇人全部都熬死,再出来。
这可真是个很棒的计划!
别忘了人类能繁殖,他们子子孙孙再来追杀她,可能吗?周非何时结过这么大的仇怨,那时候她和君漠在一起时亲手埋葬过与她极其相似的女子,周非还很害怕和君漠说就像自己死似的。
对呀,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如此一来极有可能,刺客要杀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另外与她外貌相似的女子,周非怎么让刺客相信,总不能大喊大叫:喂,我不是XX吧。
她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况且谁让会相信这世上不存在血缘关系,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难不成是粘贴复制?
周非又陷入死胡同,感情的事再烦也没有她命重要,人死就彻底歇菜。
她记得那个人穿着盔甲,还有块金令牌刻字,可惜她那时目不识丁。在大齐国女将军也不是稀罕的事。
快晌午衡芷回来,她想张嘴问问也开不了口,说什么那,四目相对尴尬,何今跟他后面。
“淫贱!”
面对何今的辱骂,周非没有很愤怒,瞪他一眼,她心情早平复了任尔东南西北风。
她很费解,“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叫风流,我就是贱,你又好哪去。”私底下指不定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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