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场中。
人潮依旧涌动,看着貌美的女子面若寒霜护在那魔相的身边,都很是不解更是恼怒,可手中的利物却又不敢贸然去投掷。
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人群,场内场外即是禁卫军,气势磅礴。
押解的囚车队伍一到,杨雪烟便被禁军拉到外侧。
邢台中,两大根大木柱围成圆耸立着。每一根上面多有一条粗大的铁链,固定着中间一个大铁圈,三根铁链从铁圈中垂直而下,每一根尾端都各垂下来两个倒勾,闪着幽幽的寒光,竟叫人毛骨悚然。
地面则是一个超大的铁炉,铁炉中竟是刺眼的烈焰。两名高状的大汗只穿一条长裤,面相极其阴冷,目不斜视的站在邢架旁。
围观的群众都是一脸的亢奋,他们不会觉得残忍,只会觉得大快人心。
台上设有三席。
席居右是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席前则站立着一墨色身影,几名护送囚车的官员只恭敬的陪在下首。墨色身影缓缓转过身来,年摸七十上下年纪,一脸的冷漠。
“大司寇李大人。呵呵,居然是您老来监邢。”史德载笑载言。
“孽障!”大司寇一脸严肃,拂袖怒斥道。
此时,围观的百姓纷纷往内拥挤,呼声激动高昂,很是癫狂。
“烧他!烧死他!烧死魔相。”
李司寇迈步至前,刀子一般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史得,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来人,带犯人上邢架。”
两个禁军立刻上前,面无表情的打开囚车,低声道:“丞相,得罪了。”
史德刚从囚车内艰难跨出,杨雪烟趁禁军走神,猛的飞扑了过去,牢牢抱住他。
“烟儿,放手。”史德摇头,嘴唇干裂脱皮,满是血痂的脸上看不出神色,一双眼空洞无神。
杨雪烟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叫道:“不!我不放。”
史德已然站不稳,借杨雪烟的力才能站住,他对杨雪烟摇摇头,一双眼睛望向不远处的白墨辰。
双手狠狠扒开杨雪烟的手,“放手。”
杨雪烟察觉到他的动作,心头像要滴出血来,喉咙干痛竟再也发不出声来。
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即便心狠手辣,她定也却做不到冷眼旁观。
场内场外的百姓叫喊声愈演愈烈。
大司寇李康大怒,手狠狠一挥,几名禁军拉扯着二人,史德咬牙,把杨雪烟狠狠推开。
二人终是被扯开。
“不!”杨雪烟瘫软在地,撕心裂肺的喊道。这一刻她竟有些痛,对是痛,她心很痛。
虽然不曾陪伴其身旁,可从小便知,眼前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史德被两名禁军带到了邢架旁,站在邢架的两名高状男人连忙架住了他,其中一名把铁链上的倒勾,狠狠的扎向他的肩胛骨。
另外一名如法炮制。
半晌,史德便被悬挂在火炉上方。
“王后驾到。”
邢场入口处,声音如雷贯耳。
王后的凤辇缓缓驶来,百姓们纷纷跪地,高呼王后千岁。
仪仗,禁卫兵,凤辇上的王后冰冷的目光冷冷的投射过来,史德苦笑,微微低垂着头只当作没有看见。
“大胆孽障,见了王后竟不下跪?”大司寇怒斥道。
史德淡淡道:“很快便要焚尸扬灰了,还跪来做甚?莫不是人还能焚尸扬灰两次不成?”
李司寇愕然。
此时已落坐摆置在监邢台上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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