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写满绝望的脸庞,天王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生气。全//本//小//说//网第一次有女人为他的宠幸感到恐惧。照理说他该为她的不识抬举而将她扫地出门,毕竟多的是心甘情愿想取悦他的女人,偏他的为她来得这么急遽、这么猛烈。他要她!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想要得到她的。!她对他的评价还真是低;他该为她眼中的侮辱指控感到愤怒,不过他没有,反倒觉得有趣的想更正她错误的想法。或许他是占她没得拒绝的便宜,但这字眼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亦不会因她而开先例。
“你叫什么名字?”温柔地伸手抱起她坐在大退上,他笑着用手指轻勾起她一卷发丝把玩着,而毫无光泽的亮度让他皱起眉头。
没有猴急地剥掉她的衣物,她诧异地盯着他类似的举动。他的男性官明明亢奋得不容她忽视,结果他居然问她叫什么名字!难道她误会他支开那群男人的用意了吗?
“你的名字见不得人吗?”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出声。这个不情愿的女人竟勾起他像欲射杀的猎物般相同的感觉,而一步一步将它逼入无援的困境然后结束它的生命向来带给他无与轮比的块感。虽然两者结果不同,但过程是相同的,而他则要享受她全然的臣服在他身下为之疯狂并哀求他的占有。
“我叫岳飞。”他想激怒她,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被激怒,而是她从不惧于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冷冷地说出并提高警觉地看着他满溢笑容的脸,但他的眼里毫无笑意,她心一悸!他并未放弃想她的念头,这可以从他丝毫未减的眼神中得知。可为什么他迟迟不行动?她早已落入他手中了不是吗?
“岳飞?女孩子居然取这么男性化的名字。”天王一怔,那个南宋抗金名将——岳飞?和她完全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植皇欠上璧姆桑而是香和非常的非所组成的郑就是香非……”岳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偏偏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待惊觉自己的多嘴,她轻咬住唇瓣垂下眼。
“你还想要我自己解决吗?”她的娇喘声让他不禁得意的抬起头。他还未使出浑身解数,她就已意乱情迷,竟还敢质疑、挑衅他的能力!殊不知她生嫩却敏感的压根儿不堪一击,只要他愿意,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现在她应该已深刻体认到这个事实。
“不……”感官的狂喜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抖颤,她羞惭地摇头,此刻他若不停下来,她根本无力亦无心来阻止他。天!他是个魔鬼,他怎能恣意挑拨起她的又能克制住自己的亢奋而不占有她?
“不?怎么?对我还是不满吗?”他兴味地观赏她因而上下起伏剧烈的,这副撩人的媚态让他爇血沸腾,不过在她未收回先前对他的侮辱之前,他要她尝尽焚身的煎熬。
“当……当然不满……”她的身体或许渴望他,可她愈见清醒的意识绝对不会渴望他——一个杀手,要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她和他分处正义与邪恶的一方,她怎能渴望他?
他皱起眉头。她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想要他,为何就不能大方的承认?就因为她被迫喝下七彩软筋散吗?但能服侍他的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她真是不识抬举!
“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侧转过身。也罢,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让他倒足胃口,就让莫言来打发她走吧。“进来。”
他话声一落,大门立刻敞开,进来的不是莫言,而是银河璇宫俱乐部的执行董事严逸琛,他是天杀盟中的第二把交椅——天士。一挑眉,他想也未想就反射性地将上衣迅速披盖在岳飞的身体上。
“属下参见天王。”严逸琛当然看见天王这反射性的举动,纵有诸多困惑,却非他能越权质问,而那个女孩……这是他的失职。
“大胆,你的眼里还有我吗?”对自己未加思索的行为,天王脸色一沉!这个不识抬举的丫头,他何必对她的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不悦,甚至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他的感觉,只因严逸琛的眼睛正越过他紧盯岳飞的身体。
“请天王恕罪,事出紧急,请天王把她交给属下处理。”严逸琛恭敬地收回视线。打断天王的性趣总比置天王于危险中的罪责要轻上许多。若非金铃将其作为迅速呈报,否则事情将难以收拾。
处理?他狐疑地瞟过脸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的岳飞一眼,然后看向严逸琛。毕竟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向来不会有好下场,而她怎会犯到他?“为什么?”
“天王,她是中情局新培训的人员,看来孙胜对我们发出的警告并未放在眼里。”严逸琛面无表情的回答。想要天王放下玩到一半的女人,他不据实以告是不行的。话说回来,这孙胜还真是老坚巨猾,若非金铃给她吃下七彩软筋散,他真不敢想象那后果会是如何。
“情报人员?”天王眯着眼看向美目赫然圆睁的岳飞。敢情她是敌方派来的刺杀他的密探?!难怪她的身体明明渴望他却不肯向妥协。一个笨情报人员!真要取他性命更要诱他才是,还是她不屑跟他?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说来他是玩过不少女人,但情报人员倒从未尝试过。本以为她不识抬举,现在情形又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亦有了转变。不过,对她的却反倒是有增无减,他的身体仍亢奋地想要她,当然她的身份仍必须处理,只不过这身份得暂时延到他纾解后再处置。
“天王,你不采取行动吗?”严逸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太疯狂了,就算要牺牲生命,他都必须阻止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却是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特别是对一个情报分子。尽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训中的菜鸟,基本上还算是危险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铸成大错,所以还是趁早解决。
“叫莫言进来。”旋身坐回沙发上,天王淡笑着命令,视线则投注在岳飞的脸上,特别是那闪烁不定却无一丝惧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视线。嗯,小东西的胆子的确不凡,身份败露了,竟一点都不害怕,还让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愿的。
“天王,请三思,她……”事态严重!严逸琛的眉头皱得几乎都快打结了,眼光则苛责的瞪向躺在沙发上的岳飞。自古以来红颜就是祸水,尤其她还是一个情报人员,天王跟她就像抱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一撇嘴,天王挑高左眉睇睨严逸琛的皱眉。训练有素的情报老手都讨不了好,更何况是新培训人员。小心谨慎是制胜的秘诀,但过于小心则令人不悦矣。
“天王……”严逸琛犹未死心地想再说。或许以天王的能力他是躁心过度,但,不知啥故,他就是认为岳飞是个不祥的女人;现在看到她,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我会处理,你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还有,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天王笑着声明。
“是的,天王。”话看来到此结束了,严逸琛恭敬地点头,然后退出包厢。虽然此刻他无法动她一根寒毛,但他确定她仅能遵从天王所需的服侍而别妄想从天杀盟得到一丁点的情报和伤害天王。
严逸琛一离去,莫言随即进入包厢,在看见室内之人的模样,他的心霍然一沉。“天王。”
“莫言,把她送到别馆,然后拿解药给她吃。记住,现在她就是你的责任。”拿过盖在岳飞身上的衣物,天王拒绝莫言的服伺径自穿上衣服地吩咐,然后走出包厢。严逸琛临去时的神情让他无法忽视,他有必要再交代他一番。他可不想跟一具死尸。
“是的,天王。”莫言恭敬地对着天王的背影一鞠躬,才走向沙发并伸手扶起岳飞,熟练的帮她穿起衣服。
“你别碰我!”莫言的举动让岳飞羞红着脸叫道,无奈浑身无力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帮她穿好旗袍。老天!一天之内她居然被两个男人看过、摸过她的,她还有脸见人吗?话说回来,适才严逸琛的出现,天王为何要遮掩住她的外泄?他能让莫言堂而皇之地吃她豆腐,那他先前的举动岂非多此一举?还有,他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为何没杀了她?
“岳小姐,我若不碰你,请问我要怎么帮你穿旗袍?”莫言不苟言笑地回答,手依然没闲着地继续他的工作。尽管他对她的存在相当厌恶,但是服从天王的指示是他的职责;所以现在开始,她的一切全是他的责任,包括她的安危。
“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叫一个女孩子来帮我穿而不是吃我豆腐!”岳飞火大地斥道。有那种色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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