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的说完,不等他回应,又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电话挂掉。
“小情妇?”叶研兴味盎然地把头靠近他。
雷晓看看面前这张脸,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夏极会认为叶研是他的老婆,娶叶研,他像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你发什么呆?小情妇跟你况了什么,快点告诉我!”叶研兴奋地问。
“什么都没说。”他把话筒放下,真不懂关她什么事,她干么那脸兴奋莫名的样子?
“这个谎话编得太大了吧!”她搭上雷绕的宽肩,很邪恶地说:“如果小情妇没跟你说什么的话,晚上到我的酒吧来喝几杯吧!小妹们都很想你哦!”
“好。”反正他也不打算回去让夏极慰劳他生理的贫乏,到时侯天雷勾动地火,他不想再占有她的身体也难。
既然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又把第一次给了他,他就要好好跟她交往,然后取得她父母的同意,娶她。
没错,这只是道义上的责任而已,他根本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她硬缠上来,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他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
“还真的没有约会呀厂听到他坚定的回答后,叶研马上转变成一脸的无趣。
“我早说过了。”他再次告诉自己这是正确的决定。
“好吧!既然如此,晚上只好喝酒去哎!”叶研的声音满是遗憾。
***
都这么晚了,她应该也回去了吧?
开启大门钥匙的那一刻,雷骁下意识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凌晨两点,叶研也太狂了,开了一瓶又一瓶X0,最后还喝得烂醉如泥,心心一出国她就藉机放肆,真没见过像她这种对自制力免疫的人。
打开玄关的壁灯,当那只小巧玲班的白色高跟凉鞋霎时映入他眼帘时,雷骁眉心皱了起来。
不会吧?她还在?
雷骁走进客厅里,根本不必找,一进客厅就看见她了,小小的身影歪歪的坐在地毯上,头趴着沙发,像是睡着了,一旁的餐桌上则有尚未点燃的紫色蜡烛,还有牛排、浓汤、沙拉和面包,当然都已经凉了。
他小心翼翼地在她身旁蹲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夏极。”
奇怪,这名字怎么这么顺理成章地溜出?想想,从认识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在这之前,她已经不知道以亲呢的姿态喊了他多少次名字了。
“谁呀……不要碰我……我想睡……”夏极微微动了动,脸还是趴着。
“夏极,你先起来,在这里睡会着凉的。”他柔声说。
她极不舒服的一个扭动。“不要碰我嘛……”
醉了吗?雷骁笑着摇摇头,然后把她抱了起来,笔直地走向二楼。
黑漆漆的卧室在雷晓开了床头灯之后,显得温暖而柔和,他把夏极放在床上,轻轻地帮她拨开她颊上的发丝,这才看到她秀丽的脸蛋上有末干的泪痕,原来她是哭得累了。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夏极的眼皮动了动,然后,她皱皱眉头,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醒了。”雷晓微笑。
看到他,她似乎一点都不高兴,好看的眉毛仍持续的皱着,姣好的脸庞一点笑意都没有。
“怎么了?”他莫名其妙,她那是什么眼光?好像古代万里寻夫的怨妇。
“你这混帐!”夏极咬牙切齿地说完,突然拿起枕头恶狠狠的往他身上丢。
“你到底在气什么?”他秉持大男人的风度没闪开,就坐在床沿任她砸。
“问你自己!”她又丢一只枕头。
“我不知道。”他理起眉心,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你该不会以为你自己现在在作梦吧!”
“你才在作梦!”听见这个答案,她哗啦一声,委屈地哭了,“人家等你等了那么久,到现在什么也没吃,饿都饿扁了,你没半句安慰的话,居然还说我在作梦,我要回去了!”
“等一下!”雷晓大手的一拐,拉住要跳床的她。
“放手!”夏极又踢又咬,拼命地挣扎。
“你安静点好不好?”他耸起眉生气地看着她。“你忘记了吗,你是我的情妇,做人家的情妇应该怎么样,这点不用我来教你吧!”
根据征信社的调查,眼前这位小姐生来就癖好扮情妇,从开始发育就整天想着展现自己的身材,并且学习如何烟视媚行,让往来的男人都多看她两眼,说她不是个标准情妇就是对她此生最大的打击。
果然,只见她——
“可恶!都是你害我不像个情妇!”夏极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打也不闹了,然而神情却比之前委屈了十倍都不止。“怎么办……我不像情妇……我完了……我不要活了……我死一死好了……”
“也没那么严重啦!”将她柔软的身体拥进怀里,雷骁吻吻她的发际。“别难过了,其实你还是很有女人味。”
“骗人!”抬起泪痕满布的脸蛋,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如果我有女人味,你为什么宁愿和你那个身材平板的老婆在一起也不来这里陪我?让我一个人痴痴地等,痴痴地等,痴痴地等……”
“我——我没有和我老婆在一起,”这不算说谎,叶研本来就不是他老婆。“我陪客户应酬。”这也不算说谎,叶研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
“应酬到这么晚?”夏极瞅着他,一边享受着窝在他怀里的感觉,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掌着他的大手,宽阔的胸膛令她充满了安全感,还有那混合着烟草的男人气息,真是酷呆了。
他怞了张面纸,把她的泪拭去。“做生意本来就是如此,你们女人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喂!你住手!”他发现她竞趁乱在解他的皮带!
“怎么了嘛?”她火热的唇轻点了他喉结一下,小手忙着脱他衬衫。
雷骁抓住她的手,皱起眉宇。
“你刚才不是才在哭吗?”这女人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一会儿猛对着他哭,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挑逗起他来?
她冲着他荣然一笑,雪白的手臂转瞬间紧紧勾住他的颈子。“我哭完啦,现在我想跟你作爱。”
“不行。”这小麻烦.他就知道她又在打他的主意,哭得梨花带泪只不过是她的前戏罢了。
“为什么?”夏极勾着他,额头抵着他额头,眼里充满不依的嗔意。“莫非你说去应酬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是跑回家去跟你老婆做完了才来,所以你现在不行。”
“什么不行?”他居然有一点火大。
她悄悄笑了。哈,果然奏效,男人呵,千军万马都比不上一句“不行”来得有致命的威肋。
低头看看他重点部位,她扬扬眉梢,“你还可以吗?一晚两次….—我真怀疑,算了,还是不要好了,我忍一忍没关系,你就不要在乎我的需要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一定不会……”
她还在惺惺作态地保证来、保证去,雷骁已经忍无可忍地一把将她压倒,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当她的衣物轻易地在他的手指轻绕中褪落时,夏极忽然升起一股明确的妒意。他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对这件事这么熟练,哼,可以肯定不会只有他老婆一个。
“你在想什么?”他忽然支起。身子,停住了火热的吻,并且皱眉盯着她。
出于不服气他拥有过太多女人,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就在他一直盯着她看之际,那两道莫名其妙的泪水竟然又滑出她眼眶,还有丝酸楚楚的感觉。
不会吧?她在乎他抱过的女人有多少?
“该死!你又哭!”雷骁怒捶床垫,同时唯一想到让她不再哭泣的方法竟然是吻她,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再度把唇覆在她红艳艳的唇上。
***
雷骁在满室晨光中转醒,手一捞,没捞到预期中的柔软娇躯,才在想她是不是又跑掉了之际,那小女人就笑盈盈的出现了。
“醒啦!”夏极穿着性感的透明睡衣,手里端着个小托盘,爬呀爬的,爬上床,赖在他旁边。
“干什么?”她又想搞什么花样?一早穿成这样,分明是要来引他喷鼻血的。
“服侍你吃早餐呀!”她指指托盘,神色颇为得意。“你看,土司,黑咖啡和烟,够不够糜烂?”她完全是仿照黑社会电影中,老大和情妇上过床后的隔天场景。
糜烂?吃个早餐跟糜烂有什么关系?他实在弄不懂她的逻辑从何而来。
“要吃到餐桌上去吃,在这里吃东西会弄脏我的床单。”雷骁下床准备去梳洗,说的那番话当然也是完全出自于现实的考量。
这真的是一个很不会说好听话的火爆男人。
“讨厌!你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嘛!”枉费她一早就爬起来准备这些烟视媚行的行头。
“因为换床单很麻烦。”他丢下话,直接走进主卧室附属的洗手间,她忙不迭地跳下去跟上去。
“我昨天棒不棒?”夏极仰着期待的小脸在他身后问。
棒不棒?雷挠拿起牙刷,开始挤牙膏。说实话,独在床上的表现一点都不精彩,跟第一次一样,呆透了。
可是说她棒又是违心之论,他拥有过许多床伴,每一个都极尽风蚤之能事,却没一个能教他动心,可是她那生涩的技巧却隐隐触动了他,总之……见鬼!这女人还真是烦,昨晚他做了好几次不就可以证明了吗?还问什么问!
“你快点回答我嘛!”她索性热情地扑到他旁边,抚摸着他挺拔性感的背。
“你先出去,我要洗个澡。”
“洗澡?”她眼睛亮了起来。“我帮你!”
“不必,莲蓬头会帮我。”开什么玩笑?一早她就想给他这么结艳的刺激,分明不是想帮他,是想考验他的自制力。
“那怎么一样?”夏极不安分的小手胡乱在他身上摸来模去。“莲蓬头又不会亲你的唇,不会亲你的耳垂,不会亲你的脖子,不会亲你的胸膛,不会亲你的小腹,不会亲你的……”
雷挠捂住了她的嘴,再让她说到下一个部位,他会把她扔上床。
“只是帮我洗澡而已?”
被捂住嘴;她只能睁大眼睛,然后点点头。
他的手松开了。“好吧。”应允后,雷晓转身先去继续刷牙洗脸。
“哇!好棒!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我一定只帮你洗澡就好!”说完,夏极快乐的拿起莲蓬头,快乐地先把自己淋湿,妻时,她较好的服体一览无遗,古典灵雅的五官,挺秀的双峰,美丽的纤腰,这是一副令每个正常男人都会疯狂的景象。
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的雷晓傻眼了,这女人!
或许她真的会遵守她的保证,可是此时此景,春光如此婿施,他就不能保证自己是否也能遵守自己对她那“只能冲澡,其他别想”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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