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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捡到你家的猫,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不该停下脚步去拯救它。”她气愤地叫道。
她可怜凄惨的命运只印证了一句俗话:好人不长命。瞧,这就是她做好事的后果。
他神色不改,好整以暇地将她扛进大门,面对那令如云慵仆只是微微点头。
“送两份午餐到我房里。”他吩咐。
“救命啊!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绑架来的。”由于脑袋瓜往地板晃呀晃的关系,纤纤没有办法直视任何人,因此她急急对着一堆脚和鞋子求救。
恶…她头好重,好晕…
“亲爱的,你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他的声音甜如蜂蜜。
“闭嘴!”她恶声恶气的吼着。
他对佣仆们做出一脸莫可奈何的神情,暗自窃喜众人的表情已由担忧转为好笑。
虽然他活脱脱是个二世祖,可是对待佣仆还颇客气,并不会像他的父貌一样视下人为牛马,因此佣仆们多半对他的评语还不错。
就是私生活花了些,只不过这些身为下人的自是管不着。
“我们上去吧,亲爱的,我想你迫不及待要上楼了。”他继续对她说着甜腻恶心的话,脚步不停歇地上楼。
纤纤已接被晃得开始觉得想吐了,尤其她的胃被顶的好不舒服。
她就这么瞪着光滑洁净的地板,直到看见一大片昂贵的地毯,接着就被老实不客气地丢上床,差点把她摔晕了。
“恶霸。”她晕了好一阵子,才努力缓口气骂道。
他深邃的眸子好笑地盯着她,一屁股跌坐在床畔,“饿了吗?”
“你难道都不怕我的家人发现我不见,然后报警找我吗?”她虚弱地倚在软绵绵的枕上,怒气未消。
他耸耸肩,笑嘻嘻地道:“我说过了,这是一段美丽的罗曼史,我也会照顾你家人的生活,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钱能收买到一切吗?”
“未尝不可。”他笑着,“且屡试不爽。”
她缓缓地摇头,悲哀地道:“你不能,你不能用钱买到一切,至少就买不到我和我的家人。”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试试看。”
“我没有家人,”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眉毛,“只有自己一个人,所以…试试看啊!你到哪儿去收买?”
他凝视着她佯装坚强的小脸蛋,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你没有家人?”
她也是一个孤零零的人,飘荡在扰扰攘攘的空间。
他甩掉对她突如其来升起的一股怜惜,心肠转硬,自己的心何时变得这么柔软?
“我是孤儿院出来的。”她痛恨这么说好像在示弱,但她只是说实话。
“真的吗?”他恢愎一贯怀疑。
“我没有必要跟你证明我的身世。”她愠怒。
她也犯不着解释这么多。
“你先休息一下,饿了吧?”他的声音又温柔了。
她丝毫不领情,“你让我饿死算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粉嫩的脸庞,轻笑道:“你的脸好嫩,真像新鲜的水蜜桃,仿佛掐得出水来。”
“不要取笑我的脸。”她不满地道。
他一愣,“我在赞美你。”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回家。”她看着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约约暗下来了。
天哪,她不是三点才出餐厅的吗?怎么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下午没有上班,天知道餐厅的人一定急死了。
尤其是赵姨。
“我饿了。”他盯着她的脸,小肮和胃部的騒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
她像是一客最甜美的桃子派,强烈地吸引着他一口将她吞下肚。
她无精打采地道:“饿了关我什么事,你别奢望我会帮你作饭…等一百万年以后再看看有没有吧!”
他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个小女人…
“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他调侃着,“看来还可以再跟我吵个三百回合。”
“变态,绑架我就为了跟我吵架吗?”她恶狠狠白了他一眼。
他眸中的色彩变深了,意味深长地道:“当然不止是为了要跟你吵架,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游戏还没做呢!”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却讨厌他脸上那抹猫儿偷了鱼的笑。
屋内好温暖,也许是因为有中央空调的关系,不若她那间小房间的寒气逼人,纤纤在一番折腾过后突然觉得好困。
她拉拉屁股底下的羽毛被,心不甘情不原地问:“这个可以盖吗?”
他掩不住讶异,“愿意做我的娇客了?”
她不理他,自顾自地拉过暖和轻薄的被自就往身上盖,反正事情再坏也不过如此,她还能怎么样?
她得养足精神才好计划逃跑,否则手软脚软的没三两下就被捉回来了。
他欣赏着她朴拙毫不掩饰的举止,甚至还挪动了尊臀以便她抽出羽毛被裹在自己身上。
就在他愉快看着这一切时,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进来。”
一个仆人恭敬地推了一台银色餐车过来,上头摆满了一连军队都喂得跑的美食,纤纤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这太夸张了吧!
“你一餐都吃这么多吗?”她悄悄地吞了吞口水。
他而雅一笑,“这里有一半都是你的份。”
她瞠目结舌,“哈!”
“你太瘦了,该多吃点。”他挥挥手让仆人下去,自己接手来,“想吃什么?苹果派?”
这,这这这…从刚才到现在的铺张已经让她脑荤脑胀了。
“我不习惯这种电视里的生活。”她咕哝。
“什么意思?”
她张开双臂比画着,试图形容出来,“就是、就是这种有一大堆佣人,房子大的比高尔夫球场还夸张,还有食物好像多的吃免钱…反正我不会说啦!我不习惯就是了。”
她的一切都简单的很,受不了这么繁琐的事物。
他被她逗笑了,眉宇间的偏激孤傲之色也柔和了不少。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抱怨的,”他笑意盈盈,“大多数的人都喜欢这种排场。”
“就当我是穷惯了,无福消受吧!”她自我解嘲。
“吃吧,吃跑了之后好好休息一下。”他微笑,“往今天起,安心当我的贵客。”
他的话又让她犯愁了,看样子他一点把她“放生”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得靠自己了。
她摇摇头,略带迟疑地伸出手为自己取了一盘奶焗鲑鱼排…她喜幻吃鱼。
“我要这个,其他的请你拿走,”看到鱼,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猫咪,“对了,黑爵士呢?”
“它在音乐间。”
“做什么?该不会在欣赏音乐吧?”她开玩笑的说。
“没错,它现在正在听他最喜欢的巴哈,没有几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他的口气搞听出来究竟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喃喃自语:“我早知道它气质非凡,倒是它的主人,比较像是亚马逊丛林出来的。”
他啼笑皆非,“我长得像野人吗?”
“你的行为像。”她取饼一把银制叉子,边戳起鱼肉吃边诚实道。
嗯,这鱼肉好美味,不知道他的厨子肯不肯传授密笈。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他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地拿了一盘栗子烧牛肉吃将起来。
“你干嘛跟我一起坐着吃?”她高高兴兴地吃了老半天,这才发现他还没离开。
他露出受伤的神情,“难道你就不愿与我共进晚餐吗?”
“第一,”她嘴里嚼着鱼肉,拿着叉子对他指指点点,“你到目前还是个绑架犯,我不跟罪犯吃饭,第二,我习惯自己一个人吃饭,你在这里会打搅到我。”
“你似乎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他哼道。
“你可以把我赶走啊,我求之不得。”她挑衅地望向他。
出乎她意料的,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大声。
“你有病,被我骂还高兴成这样。”
“你真有意思,我就知道把你带回来是个好主意。”他边笑边庆幸。
“病态。”有钱人果然脑袋瓜子与别人想的都不一样,她就无法理解他究竟是何居心。
不过纤纤已经打定主意…不妥协、不谈判、不嘻皮笑脸。所以她自顾自地吃她的鱼,之后抹抹嘴巴倒头就睡。
“不要来吵我,要不然我会给你好看。”她临睡前还不忘恐吓他一下,管它收不收得到效果。
他却只是一个劲地噙着笑,好像随时准备要看她接下来还会如何搞笑。
大床软绵绵,羽毛被暖烘烘,几秒间就让纤纤彻底沦陷了。
她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小小低叹,满意至极地拥被入眠。
也不管他正将她的甜美慵懒而欲火燃烧。
瑞齐缓缓爬梳过浓密的黑发,眸子满是苦恼之色。
这个小东西,用她的甜美和清新将他撩拨得**难耐,她现在却又自顾自地呼呼大睡。
他真想狂野地吻醒她,与她来一场激烈的**,一尝他受折磨已久的**。但是眼见她微翘的眼睫毛,那因酣睡而浅浅挂着的小微笑…
他怎么都不忍心吵醒她。
也许…明天吧!他多的是时间好好地调教她,不急于今晚。
只是她把他的床给占了!现在他只能委屈到其他的客房过夜了。
他惟恐唤仆人过来收拾餐盘会惊扰了她,因此干脆自己将餐车轻推出门。
在温柔地关上房门时,他脑海陡然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干嘛对她这么呵护备至?
然而更令他无法预料的是,他在隔壁客房辗转难眠,脑子都是她横陈大床上的柔美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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