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觉得很难,自家女儿以前只是骄纵贪玩了些,可自打骑猪上过街之后,这个胆子好像也跟着脸一起丢了。
贺然抽着鼻子坐在榻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胆小鬼的标签。
可对她来讲,当时情况的确吓人,一觉醒来,打着哈欠抻着腿刚想下床,眼睛都没来得及没睁开,就觉得伸出去的脚却踩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当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踩到的是什么,还揉了揉眼睛醒了醒神,而后定睛一看,哦,原来只是有人躺在了她床边而已……
而已!?反应过来的贺然当场跳脚嗷嗷大叫起来,虽然惨烈的叫声没能叫醒地上躺着的人,但是引来了正在院中活动的王如杨以及正在打扫的仆役。
有了上次父亲被行刺的经验,王如杨当机立断破门而入,只见一道黑影冲了过来,王如杨刚摆好架势,那黑影就已经将他抱的死死的,还哭了起来,他无奈地边安抚吓哭了的妹妹边给一旁的仆役使眼色,让他将地上的人扶起来,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是浑身发烫的小桃。
王夫人闻讯赶过来时,小桃已经被安顿好了,她刚踏进门便听到王如杨问道:“阿辉这几日好生奇怪,先是偷了贾家的猪,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内半天不出门,今日小桃就风寒发烧昏迷了。”
“我……,可能是近日开始入秋有些凉了,昨夜小桃陪我在前院坐了太久,这才让她得了病。”贺然不敢将全部的话说出来,不然让将军府的人知道她接连两天爬小王子的墙头,岂不是直接限制她出行了。
“好了,好端端地像审犯人一样审你妹妹作甚,这里是你妹妹闺房,不好多待,你先出去吧。”王夫人开口道。
王如杨欲言又止终是应了一声,出了门。
“阿辉,你父亲镇守边关多年,乍看这里一片祥和,内里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昨日甚至还受了伤。”王夫人见儿子走远,转身对贺然说道,“我同你说过,你快到了议亲的年纪,不能再贪玩了。”
贺然听完只觉一阵无法言明的情绪在胸口涌动,别扭地回道:“哥哥还没成家,我不急。”
“你哥哥是男儿又要接你父亲的担子自然不用急,而你是女儿家拖不得,这里虽不比京城富贵,可好在日后就算嫁人了,你也能在我身边,只要有我们在,夫家断不敢欺了你去,这段时间我就先帮你相看着,等来年你到了年纪,也就差不多可以定下了。”王夫人说。
贺然觉得自己应付不来这个场面,想到小桃刚刚被安顿好,忙对王夫人说想看看小桃,就赶了过去。
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小桃已经起了身坐在桌旁喝水。
“你醒了呀怎么起来了,好点没?”贺然坐到小桃身旁,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我扶你躺回去吧。”
“不用了,小姐干嘛来这啊,会过了病气给你的,哪有小姐扶着丫鬟的,你快回房吧。”小桃站起身抽回了胳膊,将她往门外推了推。
“你这丫头,生着病发着烧,还有力气推我?在我这不讲究那些的,要不我就坐在窗口那边看会儿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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