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此处的群雄都已经议论纷纷。
尤文敬笑道:“不知道是武夷山还是南少林请来的高手。”
“此人是从福州城来的,八成是武夷山请来的高手。”梁符自从见到肖然便凝目沉思,此时接口道。
“冯兄,尤大哥,你们不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吗?”梁符苦笑道。
见尤文敬和冯明荣都没有反应,他提醒道:“三日前,和悦楼的那个年轻人!”
“那个说罩门在胸口的年轻人!”冯明荣脱口而出说道。
梁符点点头道:“就是那人。”
冯明荣愕然一愣,随即苦笑道:“今日见他如此高明的轻功,当日我等恐怕真是有眼未识泰山了!那个黑胖子的罩门怕是真的在胸口。”
“只是我见识浅薄,如今也没能想明白,为何尤老哥明明打中过对方胸口,却没能破掉对方的硬功!”
尤文敬沉思片刻,忽然喝骂道:“妈的,当日我打中他的胸口,就像是打在一块铁板上,老子一直以为是他的硬功厉害,如果罩门真的在胸口,那老子说不定是真的打在了铁板上。”
“妈的,那个黑胖子,肯定是在胸口衣服里穿了护心镜一类的东西!”
三个人猜到当日的真相,齐声咒骂不休,此时肖然已经越过粪车,向前走出了一二里路。
这一段的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肖然又奔行了二里多的路程,才在前方见到一辆占了多半条大路的马车,缓缓而行。
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迈着优雅的小方步,不急不缓,却极有规律。
这条路的前面就是青云山的山脚下,这辆马车的主人也是去青云山凑热闹的?
肖然心中虽然有些好奇,却也无意去探寻究竟,只是越过马车的时候,不免向马车看了一眼。
只见车辕上的车夫是一个二八少女,粉黛峨眉,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再细看,那少女身穿鹅黄纱衫,两根辫子垂在脑后,一手提着马缰,身旁的车辕上还放着一柄连鞘宝剑。
宝剑异常华贵,剑鞘通体以紫檀木为身,黄金护环,水晶鞘口,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长剑不必出鞘,便能知道,这一定是一柄天下罕见的神兵,若非如此,哪里会有人舍得辅以此等华贵的剑鞘?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样的一柄神兵利剑,看上去却是这个充当车夫的少女的随身佩剑。
那这辆马车里面坐着的人,又会是何等风姿?
黄衫少女见他施展轻功越过马车,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随后又专心致志的赶车。
此时前面的道路左右分开,路口站着一个年轻道士。
见到肖然到来,恭声问道:“前辈可是来参加青云山大会?请向左走,直至白马峰下。”
肖然点点头,转向左边的道路,那年轻道士又去问马车上的人,黄衫少女却没理他,将马车赶到右边的道路上,径直离去。
肖然看过去,右边的道路尽头,却是一座肉眼可见的农家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