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只有一个涵义,想让项阳明白,我与他永远不会跨过那层身分关系,并不是说他赢了我嫁他,我赢了我嫁你,-姗没这种逾越的想法。\wwW.qВ5。c0М/」
「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我用主子的身分强娶你入门,你也会用这种方式让我明白,主仆的身分不容变更,是吗?」梅舒迟正在替她的伤口上药包扎,她每因疼痛而龇牙咧嘴一回,他的眉头就拧皱一回。
梅-姗迟疑再迟疑,「你不会用主子身分来强逼人。」他不会这么做,何必要她回答是与否呢?
如果他真用身分来逼她,那么……她恐怕会很无耻地欢呼大叫吧,啧。
「如果……我会呢?」他再追问。
「那么你不是一个好主子。」强娶庄里奴仆只有坏主子有这种权利,可惜他从不使坏,唉。
「……你一搬出『主子』二字,我只能无言以对。」若不能换来她的甘愿颔首,他又怎可能逼她一丝一毫?以前不会,现在自然也不可能会。
梅-姗垂著睫,专注地瞧著那只大手将布条一圈圈缠绕住她腕上笔直的剑痕,两人静默许久,她才又开口,语气像谈天似的。
「促使我找项阳比试的最大原因,是因为我听了四当家的话,揪了五个梅庄奴仆问了些话。」
「问什么?」
「问你心版上刻著谁的名。」她瞅著他。
梅舒迟的双颊一红,腼腆尴尬全浮在俊颜上。
「你……知道了?」
「知道?我哪知道,他们给的答案全不是个人名。」梅-姗的语气没什么起伏。
梅舒迟轻咦一声。这怎么可能?全梅庄上下哪个人不知道他一刀刀刻在心版上的人,除了她……哪还有什么……不是人名的东西?
他也不像他大哥爱钱成痴,将金银珠宝给搁在头一位,如果是问他大哥心版上刻著谁的名,九成是哪家钱庄的票子最可能,而他——
「他们说的该不会是哪株菊花的名字吧?」
梅-姗偏著头想想,「我记得庄里没有这种菊花,以後你有没有可能养出来我就不清楚了。」答得还是很敷衍。
「到底是什么答案?」
「这个答案你自己不知道吗?」亏那个心版上刻了字的人是他,竟还追问她这个旁人。
「我当然知道,但……」他心版上是人名。
「轻点轻点,你缠得太紧,压得我的伤口好痛。」她嚷疼。
「呃……对不住,我重缠。」他有丝慌乱地拆了布条,这回动作小心翼翼到让人怀疑他得缠到明儿个早上才有办法缠完她的手腕一圈,很慢很慢,甚至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缠得有些松弛。
「你说,你自己心版上刻著谁?我听听答案和那五个人有什么不一样。」
「……」
「嗯?」她低下头,耳朵凑近他,一副要听别人秘密的兴奋样。
他嗫嚅再嗫嚅,「就是你。」
比蚊子大一点的声音传来。
她没反应,像是没听清楚,不过唇畔的笑花却不自主地绽放开来。
「一样。你的答案和那五个人一模一样。」
「……」
被耍弄了,这回却没有难堪,也因为她脸上的笑,使他觉得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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