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失望地指著他喊,让正在翻折袖子的简品-停下动作,环视自己全身上下,一件衬衫一条长裤,就是他平常的穿著,应该不会换来她的惊呼。
「穿这样不对吗?」
花漾放下碗,走近他,双手往腰杆子一擦,「你忘了对不对?!」
「忘了什么?」
「你忘了自己答应过我,等我二十岁时要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的!」害她整整一个月只要一想到今天,就觉得既期待又兴奋也紧张,结果——他、忘、了!
简品-想起来了,那是她十八岁那年又准备献身的某一次,他的缓兵之计她倒是全搁在心头了。
「当生日礼物和我穿什么有关系吗?」
「你应该要围件浴巾出来就好了……」虽然电视剧里,充当生日礼物的都是女人居多,所以服装方式以睡衣为标准配备,男人当然没什么睡衣会令人垂涎,至少看起来也要裸嘛。
「要不要再跳段艳舞给你看?」他没好气道。
「不要,那好恶。」她的鼻眼嘴全皱在一块,强烈表达她的拒绝。
「你又知道了?」
「那你跳一段呀,我睁只眼闭只眼看好了。」她还当真动手捂住左眼,这样如果长针眼也比较不会两眼都受难。
挽过她的手,将她带进自己怀中,旋了一、两圈简单的华尔滋舞步,「这样会很恶吗?」
「你这又不算是艳舞……」骗她没看过钢管女郎噢,电视上三不五时在播的。不过她还是攀上了他的臂膀,与他共舞。
舞步一换,他的腿突地滑进她两腿之间,一掌从她背後将她整个人贴压在胸前,华尔滋瞬间变成黏巴达。「这样?」
他的西装裤布料磨搓著她敏感的腿部,甫沐浴过的香皂清香,让她很难抵挡脸上烫熟的羞涩红热。
「这、这还差不多一点……」什么差不多,这对她刺激太大了啦!这是三贴耶!
「你看起来像随时随地会喷鼻血。」加上一记笑容,让她烧红的脸色到达最浓的赤红。
「乱、乱讲,这种小case,我顶得住。」只是她很窝囊地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真被他说中,被男色迷到流鼻血,要是这种小阵仗就认输,她还有什么本事压倒他?
「别硬撑呵。」逗她太有趣了。
「谁、谁硬撑了!你、你还不赶快去换条浴巾,尽一份『生日礼物』的义务!」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的生日礼物?」
「当然,我连那、那个都买好了。」努努下颚向塑胶袋,里头有她回程先去买好的保险套。
「你考虑清楚了吗?」
他并不是圣人,容忍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忍耐极限。
「我很久以前就考虑得很清楚了。」要不是他自制力强,说不定她们的孩子现在已经会跑会跳了哩。
「我知道你一直认为献身就能留住一个人,但这种想法是很天真的,男人不一定会珍惜你这种奉献的想法。」他反而更相信一个女人要先珍惜自己,男人才会跟著珍惜她的道理。
「我知道男人不一定会珍惜,但你一定会呀,我信任你。」
她看过大雄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不,是比换卫生纸还快,世界上还是存在著像大雄那种视女人为玩物的臭男人,一心只想著征服更多的女性,而吝啬付出真心。
她也知道自己天真幼稚,如果今天遇到的人不是他的话,她很可能会在爱情这条路上摔得伤痕累累,每每想到这里,她都庆幸自己碰上了他。
「再说,现在是你要献身给我,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对於男人的献身是很珍惜的,我会对你负责的啦。」这句话听起来真像色女,也不枉费她在心里练习过那么多次。
她想拥有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变成他的附属,而是单纯地想拥有他。
他牵起她的手,搁放在他的衬衫扣子上,俯身吻咬住她的耳垂,沉沉低笑,「那么,你现在可以拆你的生日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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