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我听说你受到了惊吓,特地来看看你。”
他放下了油灯,坐在了牧宴的床边。
今天这位师兄好似很温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主叫他来看看她的原因,他看上去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你从六扇门回来了?”
话说回来,她还是挺害怕这位师兄的,毕竟他是个不近人情的个性,若是她死了,这位师兄怕不是要下令敲锣打鼓庆祝一下。不用她亲测,眼前就能有那种即视感,像极了皇帝大赦天下,普天同庆的局面。
牧宴与他之间还存在着竞争,再者就是,她抢走了属于他的一切。身为教主收养了这么多年的义子,估计不服气吧。
“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果然,这他妈的师兄语气还是带刺的。
“自然不是,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既然不是,我路上记着师妹你对我平日的眷顾,给你带了一壶美酒。”
话毕,牧宴看着师兄谢沉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壶酒。油灯被他放置在地上,牧宴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一直都不是温柔的,只不过在油灯的照亮下,他看起来更为安静了些。
牧宴看着那雕刻精致的银酒杯,就像是电视剧里面上演的赐毒酒给恶毒反派一样的画面。
牧宴看到这里,后背脊梁骨一阵发凉。
牧宴露出了一个比笑还难看的表情,从谢沉封的手中接过了那壶装着酒的银壶。
“多谢。”
见牧宴没有要喝的意思,谢沉封强势的将牧宴手上的酒拿过手,目光阴沉沉的直视牧宴。
“怎么?怕我下毒。”
闻言,牧宴开口解释。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身上带伤,不适宜喝酒,还请体谅。”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这兄弟脑瓜子不灵光,看破不说破不懂吗?我好歹也是少主,这么不留情面。
牧宴吐槽。
“呵呵。”
他面色极为嘲讽的笑了笑,随即一饮而尽,浊酒顺着他的脖子滑入衣领,然后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牧宴胆怯的模样,起身,随后“铮——”的一声,还不等牧宴反应过来,那长剑已经指着她的脖子,令人寒颤的冷光落在她的面容上。
谢沉封看着牧宴发白的面色,冷笑了一声。
卧槽,这他妈的剑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要杀我直说,我自行了断行不行?能不能不要老来这么一出?
牧宴这会不觉得前身是因为暗杀,而是因为被师兄日常威胁而吓死的。
“师兄?”
牧宴举起双手,颤抖着声音说道。“您这是?”
“没什么,只不过给你看看我最近刚刚打造出来的剑罢了。”
说罢,谢沉封在牧宴这里好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样,面容愉悦的将长剑收回。
牧宴看着他收回的长剑,心里嘭嘭直跳,这也太吓人了吧。
“祝你晚上,做个好梦。”
话毕,谢沉封弯下腰,将油灯从地上拾起。一直到谢沉封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牧宴这才恼怒的将枕头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