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有人敢这么折辱他!而且还是个卑贱的亡国女奴!
慕容钊怒火狂燃,扯开她的腰带,敞开丝滑的衣裳,抓住她的手抹过颊上的污秽,额绽青筋。
“你又想逞兽欲了吗?”陆羽湄愤慨的瞪着他,以一种看畜生的眼光看着他。
愤怒至极的慕容钊异常的温和平静,手隔着亵衣触摸起伏的柔软,劲道不如那晚狂暴,却是一反平常的骇人温柔。“我只是想印证我先前所说的话。”
娇嫩的粉蕾敏感地战栗起来,他出奇的温柔却陰冷了她的背背。陆羽湄推开他,爬下临窗的卧席,两拳紧紧的抓拢衣襟。“你休想再碰我!”
“贱奴,我说过,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奴隶没有抗拒主人的资格。”慕容钊踏下卧席,一步步逼近她。他从未被一个女人这么激怒过,他要用她最痛恨、畏惧的方式折磨她。
陆羽湄一退再退,脸色雪白,“我不是你的奴隶,你也没有当我主人的资格。”
他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被她自以为是的自尊害死。“一个不知自己是奴隶的奴隶很可怜,一个不知自己的主人是主人的奴隶很可恶,可怜再加上可恶,那就是很该死了!”慕容钊挺拨壮硕的身躯几乎要贴上她。
陆羽湄无路可退,两手撑在身后的木几,身体极力向后仰,只想尽量远离他咄咄逼人的阳刚。
“该死的人是你!”她前胸衣襟再度散开,滑嫩的玉肌,的阋色亵衣,明白的勾动男人的欲息。
他顺手卸下丝绢的衣衫,两手摩挲着滑嫩的细白肩头,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拥有夺人魂魄的好皮相。
“我会让你觉得自己真的罪该万死。”慕容钊笑得陰森,俊容写满刺眼的自负。
陆羽湄慌张忙乱的手在几上摸索到一把锐利的长剪,恶狠狠挥扫至他眼前,一脸豁出去的决绝。
“可怜的奴隶,你杀过人吗?”慕容钊放肆的大笑,两手还握在她肩上,完全漠视她手中的长剪。
“我会杀了你。”她一双手微微地发抖。
“你知道那种浓稠的液体滑溜在掌心的感觉吗?”他大可以俐落的抢下她手中的锐器,但他不,他要好好逗弄他的玩物,这是身为主人的权利。
“我要杀你!”她一张唇不争气地颤动。
“你一定没尝过血的滋味。”他笑得像个恶魔。“我尝过。告诉你,那味道又腥又苦又涩,绝对会令你作呕,但却教很多男人发狂迷乱。”
“不要说了┅┅”她一双眼怯弱地泛红。
“来呀!动手杀我啊!”他的笑声震耳欲聋。这女人有她的狗屁风骨,心肠却太软;慕容钊发现她暴露在他面前的弱点越来越多,而他会好好加以利用。
陆羽湄视线模糊的望着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挤落了泪水,猛然咬唇挥剪,时间悠悠地静止
“睁开眼看我死了没,胆小如鼠的女人。”慕容到的笑声再次响起。
她倏地睁开眼,放开了两手,紧紧的捂住口。“你没死┅┅为什么?”
“要死在你手上,我想还有点困难。”将拦截住的长剪往身后一抛,慕容钊斜桃着嘴角抱起她,把她抛在床上。
“你┅┅别过来!”陆羽湄死白着脸停止狂奔的泪水,无意义的喝止。
“依你那种拙劣的手法,连杀尾鱼都有问题。”这女人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他?慕容钊站在床前褪衣,好笑的看着她。
陆羽湄开上眼,既然杀不了他,她唯有一死,免再遭贼人污辱。
就在她阖眼的同时,他了然的牵动嘴角,“你最好别再玩什么咬舌自尽的花样。你相不相信将军府御赐的惬医有办法救活一个哑子再任我侮辱?”
她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陆羽湄难解的控问。
“姑娘,别做贼的喊捉贼,是你先给我机会侮辱你的。”慕容钊褪衣完毕,赤条条的爬,坐在她身前,并无动作。
他在说什么鬼话?“荒谬!”她不该指望一个解释它的所做所为。“是你先拦住我逃脱的去路。”
“女人是祸水,美丽的女人尤然。”慕容钊伸手抚摸她滑嫩的雪腮,眯起眼低声说:“错就错在你生得倾国倾城。”
生得这样的相貌她也别无选择呀!“这就是你捉回我的原因?”这么可笑的理由亏他说得出口。
“你要怨上天也行,怪父母也可以,但女人生来本就是服侍男人的。”他伸长手到她颈后,食指一勾,眼光随着褪下的阋红肚兜加温,粉胸完全促动了他的呼吸。
“不!我该怨怪的是没毁了这副害人害己的容貌。”陆羽湄欲扑身下床,想拿起那把长剪毁容。
慕容到张手抓住她,将柔软的身躯锁在弓起的双腿间。“陆羽湄,你最令人痛恨的不是相貌,而是你该死的狂妄自尊!”
陆羽湄被逼着面对他,两手紧护的前胸。“痛恨我的狂妄自尊就杀了我!我的尊严在你眼中或许如粪如土,但是在我心,它比性命还重要。”
粗糙的手掌在光滑的裸背游移,蕴含魔力的按柔,“既然如此,我就要你最重要的东西。为了得到它,我不介意让你生不如死。”他就是看不惯女人太有骨气。女人该是天生怯懦的弱者,她凭什么向天借胆来对他示威逞强?
“狼心狗肺的怎会介意人命?”她真想替天行道!
慕容钊森冷的怞动唇角,双手惩罚的下移,解开罗裙,大手探进她的亵裤,邪恶的搔动。“我介意的是这。”他要点燃她最炽热的火源。
陆羽湄羞愤的挣扎,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却仍制止不了男人色滢的大手。“该死的你,住手!”
“我说过,”他倾身压倒她,强硬的扯去她身上仅存的亵裤,情热的手指撩拨着暗
处的隐幽。“我才会让你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不”老天,她要剁掉他的手!他的手指如灵蛇般蜿蜓进野性的深袕……
绚烂夺目的烟火瞬间引爆,来得狂烈,他们拥抱着彼此呐喊,呐喊着对方所给予的狂欢狂喜,**蚀骨的浪潮淹没了他们,存在于彼此之间的敌视与对立全被摒弃在脑后,只感觉得到他们完美的相属,愉悦的相属。
曙光爬上西楼,耀目的光线照射着床上缱绻的男女。
慕容钊睡于外侧,感觉到红光烧炽着他的面颊,疲累的身躯意欲贪眠,他一转身背开朝阳,突地,一阵幽兰花香窜进鼻息,他猛地睁开眼,迅速坐起身。
“该死!”慕容钊瞪着身旁熟睡的女人,被单因他的猛然坐起而滑落,她身无寸缕,冰肌玉骨上绽放着点点红梅,那是他昨晚亲吻栽种的。
陆羽湄疲软的低吟一声,扭转娇躯,原本趴睡的玉背,但现露的更勾魂。
慕容钊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她的胸,但是俊眉一直是紧绞不放的。
他从未和女人相拥入眠;一直以来,在他与女人纵情欢乐之后,他便习惯把她们赶出他的卧榻,但是陆羽湄却教他破了例。
昨晚真的累了,他从未被女人勾引得如此彻底,从来没有。慕容钊越想,心沉得越深。他不安地缩回在女人胸前造次的手,就像遭雷殛一般,他的世界地动天摇,那股从前充斥全身的冷劲、狠劲与狂劲烟消云散,而教一切走样的始作俑者,竟是这个目中无人、冥顽不灵、有时比他这个男人还高傲不驯的陆羽湄!
这是头一回有个女人让他觉得深受威胁┅┅这算什么?代表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刚强吸引了他,甚至掳获了他?慕容钊忿忿的下床,火速地穿上衣衫长裤,以他从未有过、逃也似的快步冲出厢房!
而在离开前,还出现了一个相当好笑的奇迹:他轻柔的带上门,几没一丝声响,深恐吵醒了卧榻上沉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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