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余蒙蒙坐在台下,睡眼惺忪的看着梁威辰在台上练舞,连续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呵欠。wwW.qb⑤.cOM/
梁威辰在台上转圈圈,还不时往台下问:“帅不帅?帅不帅?”
“帅!帅!”跳舞教练双手一边打节拍,头一边用力的点。
“闭嘴!不是问你。”梁威辰生气的扬起眉,可是面对台下另一个昏昏欲睡的女人时,又马上转换一张可亲的笑脸。“蒙蒙,你看我帅不帅?”
“无聊!”余蒙蒙抛给他大大一个白眼。都几点了还在练,她爱困得要死。
“帅不帅嘛?”梁威辰很忙,要配合舞群却又不死心的执意要问到答案。
他顶不烦啊?余蒙蒙很敷衍的点点头。
“耶!”梁威辰一听跳得更加卖力,热力四射,一点也没有排练了四个小时的疲累。
“OK,今天到此为止。”舞蹈教练拍手以示停止。
“总算完了。”余蒙蒙解脱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
“蒙蒙,我好累,陪我去吃宵夜。”梁威辰从台上跳下来,直奔至她身前。
她把毛巾拿给他。“你以为我很闲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她的生日不是上个月才过吗?他还送给她一条蒂芬妮的项链。
“我明天毕业!”余蒙蒙瞪着他,胸口开始酝酿怒气。
“你明天毕业?你怎么不早说?”梁威辰赶紧把东西收一收,连再见也没跟工作人员说,拉着她就跑。“你可以先回家,不用陪我练舞啊!”
“我要是不在这里看着你练,你一定又会耍大牌。”
“少来,其实你是想多待在我身边一会儿吧!”他搂着她的肩膀。
“是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希望我留下来,因为只有我治得了你。”余蒙蒙甩开他的手,走在他前面。
梁威辰三两步又追上她,强硬的再度把她揽在臂弯里。“对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谁都不怕只怕你?”
余蒙蒙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因为你爱我是不是呀?”老是在她耳朵旁边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他不嫌烦她都听腻了。
“嗯!”梁威辰把脸凑近她。“今晚去我那边睡好不好?我已经有一年多没了耶……好难过。”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解决,憋得这么辛苦干么?”余蒙蒙现在已经练就若无其事的本领,因为他常常会说这些话污染她的耳朵。
“怎么可以?”梁威辰睁大眼。“我知道你是处女,所以为了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我一定储存精力留待当晚好好表现。”
两人走向红色的积架敞篷跑车,想当然耳,梁威辰又换新车了。
“我有跟你说我的第一次一定会留给你吗?”余蒙蒙瞪他一眼,然后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梁威辰把包包丢到后座也跟着上车。“不给我你要给谁?”俊脸凑向她,他笑的问。
“给经纪人他儿子啊!上次回台湾我看过他,长得又高又帅,跟他老爸一点都不像,虽然年纪小了我一点,不过人家是念医学院的,给他应该也不错。”
“他会比我高比我帅?念医学院又怎么样?我要是把老戴Fire掉,你看他还能不能念医学院。”梁威辰横眉竖目的说。
“你不要老是把Fire掉经纪人的话挂在嘴边,经纪人真的很可怜,成天活在随时会被人辞头路的恐惧中。”余蒙蒙眸道。
跟在梁威辰身边一年多,她越来越了解他这个人。
他明明就没那个心,偏偏那张嘴坏得很,老是要说一些让人紧张害怕或是气得牙痒痒的话。
例如像梁威辰每次动不动就说要经纪人卷铺盖走路,可是每年分给戴齐家的红利又让他笑得阖不拢嘴。
讲好听一点是老一辈人说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说实在话就是嘴巴犯贱!
“没办法,就像你说的我嘴臭,改都改不了。而且这世界就是这样,一物克一物,你是我的克星,我则是老戴的克星。”梁威辰发动车子,火红色的跑车在黑夜中穿梭。
跟这家伙抬杠总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而且他耍宝的功夫一流,跟他在屏幕上的酷哥形象完全不同。
“照你这么说我也要有个克星喽?”余蒙蒙偏头问道。
“有啊!只是还没出现,”梁威辰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粉颊。“就是我们的小孩。”
她捏了-下他的手背。“谁要跟你生小孩。”
“你啊!我孩子的妈。”他嘻嘻笑道。
“不想跟你抬杠,赶快载我回家啦,我想睡觉。”
余蒙蒙打了一个大呵欠,调低椅子,索性闭上眼睛。
“明天我要去高雄召开新专辑的签唱会,可能没办法参加你的毕业典礼,谁叫你不早说,这样我都怞不出时间参与你人生最后一个毕业典礼。”梁威辰说话的口吻里带着浓浓埋怨。
“不必你陪,我爸妈会来陪我。”这样正好,她不想告诉他的原因就是怕他在毕业典礼上搞鬼,让她丢脸,比如说送一大堆鲜花,透过麦克风说爱她。
“可是我好想去。”
她不理他,闭紧眼睛,睡意渐渐浓厚。
“蒙蒙,我好爱你。”梁威辰开着车,别眼见她熟睡的脸,轻轻的说。
余潆潆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入睡,这一年来她常常在梁威辰身边睡着,很安心的进入梦乡。
※※※
余蒙蒙戴着学士帽,穿着学士服,手里捧着父母送的鲜花拍照。
她眼里还有睡眠严重不足的血丝。
“潆潆,你怎么看起来一副爱困爱困的样子?”同样也是毕业生的纪晓菁站在她身旁问道。
“问你干哥啊!”陪他练舞练到三更半夜,她想要有好精神拍照也不可能。
“你们终于进展到最后阶段啦!”纪晓菁听了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拜托你不要日日夜夜都希望我跟梁威辰嘿咻好不好?”余蒙蒙瞪了她一眼,快步走进大礼堂。
“蒙蒙,你到底在<<I<什么《l<嘛?明明心里就爱我干哥,偏偏口风又紧得什么都不漏,你要我干哥等多久?”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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