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询问,让陈永权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他会传音的话,此刻定会急切提醒那位宾客。
不能如实说!
作为云城的大人物,陈永权知道,仙门之间有某种规则,不允许大肆屠杀凡人。
但是,不允许屠杀并不等于不能杀人。
尤其是,当有凡人故意挑衅仙人的时候。
这等事情,那个宾客自然也清楚。
作为当前事件及矛盾的中心,那人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嘴巴。
玛德,你说好死不死的,我为啥要带这个头?
还有,你说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唉!
短短数秒钟,他的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
额头上,也不断的有汗滴落下。
要不……随便找个人?
他偷偷抬头瞟了一眼白衣青年,当看到对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后,便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回……回仙长,在下说的是……是……是自己的妻子!”
“哦?”白衣青年的笑容似乎明显了一些。
“仙长,在下与妻子成婚多年,虽然在外人眼里,我们家族和睦,夫妻恩爱,但实际上,我妻子压根就看不上我。
“她不仅时常在外厮混,甚至有时候还找些面首带回家中,即使……即使我在场也从不避讳。
“以至于,我至今都不知道儿子是否为我亲生。
“虽然一直想要休妻,但奈何她娘家势大,故往往只得作罢。
“这些本为自家丑事,我也一直以来都羞于对外人诉说。
“可如今,在这宴席之上,听闻别人家庭和睦,想到自己妻子宁愿临幸奴仆也不愿与我行事,一时悲上心头,冲动之下,这才大着胆子欲将此公开。
“唉……却没想到碰巧被仙长撞见,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最后这几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
白衣青年一脸恍然大悟,随即宽慰道: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多些仙长。”
说完这四个字后,那人恭恭敬敬地对着白衣青年行了个大礼。
看见对方点了点头,他才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然后,便一片惨然。
与陈家不同,他们是在成亲前指责对方不守妇道,当然不会丢面子。
可自己呢?
尽管在座的都知道,自己是迫于压力下的胡编乱造,但毕竟是亲口所述。这意味着以后各种场合下,别人都可以拿这一点来取笑自己。
而且是取笑一辈子。
一场宴席,颜面尽失。
尤其是,虽然大多都是胡说,但唯有一点是真的。
妻子娘家的势力,的确很大。
一想到事后还要面对娘家人的滔天怒火,他便悲从中来。
可惜的事,此时此刻,没有人关心他的想法。
因为白衣青年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了苏梓玉以及秦轩身上。
苏梓玉是仙人的目标,众人并不感到意外。
至于秦轩嘛,因为他是整个大堂里,唯一还坐着的人。
在仙人入场后,众人便惶恐地站了起来。
苏梓玉与何长青虽说不像众人那么惊惧,但总归仙凡有别,所以也遵循了基本礼节,站起来对仙长表达了尊敬。
不然,做徒弟的若是目中无人,不知礼数,丢面子的还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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