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可能要和爸爸及大哥吃饭,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需要讨论,回国的时间可能要往后延几天,机票的事你就先处理一下,等我确定了回国的时间再说。”
“是。”Rick点头后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段皓宇一面专注的看着资料内容,一面道:“我的手机正在充电,你现在先帮我拨个电话给家筑,接通了之后再交给我,我要亲自告诉她可能会晚几天回去的事。”
“总裁指的是周小姐?”Rick愣了一下。这种电话交代他打自然很平常,但老板为什么要亲自跟一个女佣说明自己的行程?这实在不合常理。
“没错。”段皓宇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问题?”
“不。”Rick摇摇头,随口说着,“我只是突然想起那天见到她时,她脸上受伤的事。”
“受伤?”段皓宇微皱着眉头,点头道:“我这几天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也挺关心这件事的,但她跟我说只是稍微撞到了脸,没什么大碍。”他停下手边的事,看了Rick一眼,问道:“有什么不对劲吗?”
段皓宇话中的关心及在乎,让Rick冷汗直流。
苞在段皓宇身边多年,他知道这代表着周家筑不仅是一般的女佣,还可能和段皓宇过从甚密,关系匪浅。
他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太过大意,居然连这点都没有看出来。
“对不起,总裁,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没错,周小姐是受了伤,但依我那天瞧见的伤势看来,似乎不像是撞到的,而是被抓伤的。”
“抓伤的?”段皓宇心中一惊,倏地站起身,眉头紧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是。”段皓宇的反应更加证实了Rick心中的猜测,他暗暗吸了口气,道:“这也许没什么关联,但那天我上楼时,警卫曾经告诉过我,吕倪才刚离开没多久,而且,看周小姐的样子,上衣似乎有被拉扯的痕迹,所以我猜想,会不会是吕倪动的手。”
他话才说完,段皓宇立即诅咒出声,“该死!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总裁,我以为…”对Rick而言,周家筑不过是个女佣,他又怎会想到必须把她的事向老板报告呢?
“好了!别说了。”段皓宇握起拳头。
想到吕倪那天不知对周家筑说了多少难听的话,还有,她的伤势也不知道有多严重,他的心就紧紧揪成一团。
他太大意了!若不是手边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不会疏忽了关心她的状况,更不会让她平白受这样的委屈。
“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一下,你去替我订最近的机票回台湾。”
*********
“糟糕,都快一个星期了,伤痕怎么还这么明显呢?”
周家筑坐在梳妆台前,皱着眉头,对着镜子检视伤口,喃喃自语。
“皓宇预计明天就会回来,看来在这之前应该是无法痊愈了,万一他看到这样的伤口,一定不会相信我的解释。”
叹着气,她在伤口抹上葯膏,再小心的贴上纱布后才站起身。
“没关系,只要我一直贴着纱布掩饰,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才对,”
之后,她拿起皮包出门,搭上计程车,准备去东区某间百货公司的超市购买食材。
下了计程车,周家筑正准备走进百货公司,一部黑色轿车突然在她身边停下来。
周家筑狐疑的看了一眼,正在猜想是谁的座车时,车窗缓缓下降,段皓宇的俊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不禁露出欣喜的神色,走近车窗问道:“皓…二少爷,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事情办完就提早回来了。我刚下飞机,正想回去,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你打算去哪?”段皓宇刻意往她的脸颊看,眉头纠结成一团。她到现在还用纱布遮掩伤口,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我正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周家筑刻意侧过睑,不让他直视她的伤处。
“等一下再去买吧,先上来再说。”
“可是…”周家筑看了一眼开车的Rick,迟疑的道:“还是不要了,我…”
“上来吧。”段皓宇不让她拒绝,直接推开车门要她上车。
周家筑咬着下唇,只好坐进后座。
车子往前驶去,坐在段皓宇身边,周家筑明显感觉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受伤的脸颊上,她下意识的摸了摸纱布,不想让他多问,于是她主动找话题。
“二少爷,我还以为你明天才会回来呢。”
“是吗?”段皓宇深蹙的眉头一直没有解开过。
“是啊,所以我才想趁着今天有空,准备买点你喜欢吃的菜和水果。听说百货公司的超市进了一批北海道的雪场蟹,也有温室种植甜度颇高的哈密瓜,我想你一定会喜欢。”周家筑故作轻松,嘴里不断说着话,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对了,听谢叔说老爷也到了美国,你们是不是见过面了?”
“没错。此次出国,我的收获还不少,不但和大哥谈了许多事,也解开了和爸爸多年来的心结。”
“真的?”周家筑忍不住欣喜的转过头面向他,“你跟大少爷和老爷都误会冰释了?那真是太好了。我早就说过,大少爷不是坏人,老爷也不可能偏心,如果大家都能借着这次的事件团结一心,一家和乐融融,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话还没说完,段皓宇已伸出手小心地扯开她脸上的纱布。
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几道长长的抓痕顿时映入眼帘,其中有两道已几乎痊愈,但是,中间那道肿淤的伤痕仍显而易见。
亲眼见到她的伤势,段皓宇心中一阵阵揪疼。Rick说得没错,这怎么可能是撞伤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小伤?”
“这…”周家筑急急转开头,把纱布重新贴上,不安的咬了咬唇道:“这真的没有什么,我已经看过医生,只要好好擦葯,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我现在看到的就这么严重了,六天前岂不更让人沭目惊心?”段皓宇深深吐了口气,“你老实说,是谁干的?”
“二少爷!没有别人…这伤口是我自己造成的,不是别人抓伤的…”周家筑还想粉饰太平。
“家筑,你连Rick都瞒不住了,更何况是我。”段皓宇将轿车后座与前座间的隔板升起,阻挡了Rick的视线。
两人独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气氛顿时变得十分亲昵。
周家筑绞着小手,嗫嚅着出声,“二少爷…啊!”
段皓宇突兀的吻住了她。几近一个星期没见,他的吻充满了浓浓的思念,以及强烈的占有欲。
相濡以沫的感觉逐渐升温,段皓宇狂肆的将她的唇舌吮入自己口里,以牙齿轻轻磨弄着她,再以舌头抚慰的挑逗着,这激烈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周家筑终于受不住的嘤咛出声。
“我已经说过了,叫我的名字。”段皓宇将她整个人往腿上抱,舌留恋的在她柔嫩的唇瓣上下住探索,沙哑的道:“再让我听见你喊我少爷,我保证,给你的惩罚绝对会教你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皓宇…”周家筑气喘吁吁的推开他,娇羞的将脸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她的心中激荡莫名。
“再叫一次。”
“皓宇…”
“很好,别忘了,只要你我两人独处,你就不是女佣,而是我段皓宇的女人。”他的大掌温柔的抚上她柔软的胸脯,隔着衣衫摩挲着,“听到了没有?你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敢伤害你,我都不会轻饶过她。”
“皓宇…”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些话?难道,他已经知道吕倪的事了?不,他怎么可能知道呢?一定是她太多心了。
只是不管他是否知情,他一心维护她、替她打抱不平的话听在耳里,仍然让周家筑十分窝心。
“皓宇,你放心吧,没有人伤害过我,真的。”
“真的没人伤害你?”段皓宇掀起她的衣衫,将大掌探入。
“没有…真的没有。”周家筑被他的大掌揉得浑身一阵悸颤。
“说谎的小骗于。”他温柔的含住她的耳垂,“吕倪来找过你,是不是?她不但在言语上给你难堪,还动手打了你,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Rick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告诉他呀!”
“傻瓜,你真以为这种事能瞒过所有人吗?”段皓宇抿着唇,另一只大掌来到她纤细的背。
“我…”他言语之间的疼惜让周家筑十分感动,将双臂环上他的颈子,闭上眼道:“其实那逃诩怪我不好,你也别太生气了。”
“把那天的经过全都告诉我。”
她只好缓缓将事情说出,而后,她以指尖轻划着他的喉结,道:“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她用话语羞辱你,对你动手,威胁你不许和我在一起,你居然还要我别和她计较?”虽然段皓宇的脾气一向不错,但吕倪嚣张的行径仍然惹怒了他。
他知道,他不会就这么轻饶过那个恶毒的女人。
“你也别这么生气,她是男人们捧在手心的第一名模,自视甚高,也一直对你很有心,以为我破坏了你和她的事,她会有这种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别再替她说话了。”段皓宇将周家筑搂紧,心疼的道:“这个公道,我迟早会帮你讨回来。”
“讨回来?你打算怎么做?该不会也要找人打她吧?”周家筑抬起脸来,不赞同的频频摇头,“不行!依她的个性,说不定会闹得满城风雨,我们就算有正当理由也会落人话柄,亚联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不能再有负面新闻了。”
“打她?这个主意听起来也不错。”段皓宇似乎认真考虑着。
“皓宇…”
“呵,瞧你紧张得。”他轻笑出声,点了一下她的鼻头才道:“放心吧,要让一个人受到教训,可不是只脑瓶暴力,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周家筑松了一口气,又柔柔的偎进他的怀里,“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吕倪对我怎么样,她根本伤害不了我,因为我不在乎她,我只在乎你…”
“真的?”
“嗯。”她主动轻吻他的颈子,吐气如兰的柔声道:“我想过了,不管我们还能这样下去多久,只要此刻你是真心待我好就够了,其他的事我都不会去想,也不在乎。”
“小傻瓜。”段皓宇抬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下深情的一吻,“怎么说这种话?咱们两人当然能够恩恩爱爱的持续下去,而且,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待你好,待谁好呢?”
“皓宇…”周家筑感动万分,紧紧环着他的背,喃喃地道:“我知道你疼我,因为你向来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当哪一天她不再是他的女人了呢?到时候,她会被他放到什么位置上?她又该如何自处?
闭上眼,周家筑逼自己不许再想下去。
她不能让未来的现实破坏了现在的快乐,她只能一再提醒自己,曾经拥有他已经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福了,她不能、也不该再奢求什么地久天长的爱情。
不知何时,段皓宇已经褪下她的牛仔裤,让她纤细的双腿环在他臀侧。
他声音沙哑而显得难以自持,“家筑,你可知道这一个星期来,我每晚想你想到浑身发烫,不知有多少次想直接放下手边的事,马上飞回台湾和你相聚?”
“我也是,我也好想你。”周家筑红着脸道:“但是…我们现在是在车子里,万一让Rick听到了…”
“不会,这隔音设备做得还算好。”段皓宇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哄道:“除非你太激动,否则Rick根本不会察觉,来吧。”
漫天的狂潮逐渐席卷而来,在他时深时浅的冲刺下,她嘤咛连连,悸颤不已,当到达最高点,两人的身子紧紧结合在一起,任由如浪潮般的愉悦穿透全身。
许久后,一切才终于从绚烂归于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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