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宠物店无意巧遇了黎一飞,发现他是个不错的男人,毕竟对爷爷孝顺又对动物有耐心的人,基本上应该下坏,他笑起来甚巨有些稚气,她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他--
天啊!最后一句话尤其不能让巧苓知道,她如果真抢了自己好友的男人,就落实了狐狸精的罪行了。
“絜心,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昨晚就怪怪的。”戴巧苓越过两人中间的走道,伸手探了探她的额。
“我没事。”她谢过好友的好意,心里的罪恶感加重。
“戴巧苓,这份资料请你拿去一楼。”部门主管自右后方喊道。
“喔!”戴巧苓扬声回话,随即又压下声音。“瞧,她又在假公济私,她有时候还是会嫉妒我。”
甭说部门主管,就连她也嫉妒那一张清纯可爱的小脸。
“今天晚上我要和黎一飞约会,你猜他今天会不会吻我?”
是朋友就该说清楚,然后忏悔,发毒誓将来不再单独见黎一飞、不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能不能让她留下这个秘密,成为最美的回忆?
但如果黎一飞跟巧苓说了,该怎么办?
那她就说,因为事情不重要,所以没放在心上。
对,就这么说!
戴巧苓忙着主管交代下来的工作,全然没发现好友正处于内心交战中。
“欸,我下去喽!”
“嗯。”
娇小的身影全无烦恼,轻盈地像只蝴蝶,她翩然下楼,随着大厅优美的音乐轻踩舞步,想到晚上就能和黎一飞独处,小嘴笑得更弯。
“喂喂,就是她。”
听到有人在对她指指点点,戴巧苓下巴抬了起来。
“听说电眼王子挑中的老婆就是她耶。”
欸,想不到她戴巧苓也有这么一天吧!纵使她脸上面无表情,内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
送好资料,她走回楼梯口,冷不防被一只强臂拖进茶水间。
“啊--”
她的尖嚷被一只男人的大掌捂住。
“唔唔,”她开不了口,心里着实感到害怕,这可是唐风集团耶!外面有保全、有警卫,她却在一楼的茶水间遭到绑架?
“安静。”侵略者斥了声。
咦?这声音,竟像不久前才听过似的。
戴巧苓勉强睁开眼。吼!这不是刘光洪吗?几天前,她才和他上过床。
“唔唔。”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答应我不大声尖叫,我就放手。”威胁的眼神逼近她。
“嗯。”她点头,心里却讶然:这刘光洪,有这么强硬吗?前几天的印象,他一直是软趴趴。
见她点头,他终于松手,可还是抓着她的藕臂,指尖掐进她嫩笋般的肌肤。
“你很行嘛!”他的手虽不在她的唇上,却改为抚弄她细致的锁骨--温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你、你说什么…”经他的挑弄,她血液中奔流着大量的恐惧,还有兴奋。
“我说,你真行,你顶了萧絜心和我做那档事,还能假冒清纯的外表欺骗大家,听说你现在是黎一飞的女朋友?他上过你了吗?”
没想到这只小白兔竟扮猪吃老虎,他真是小看她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和黎一飞是清白的。”她急着摇头。
“哦,那他还没尝过你的味道?”
“当然没有!”
他的指腹沿着锁骨缓缓而下,挑开她上衣的钮扣。“那你觉得我该告诉他吗?”
天啊!好刺激。她着迷于这刺激的快感,神经末梢充斥着兴奋和期待。“我、我…”
“今天晚上,和那天一样的饭店、房号,你如果不来,我就告诉集团所有的人--你和我…”
没有说完的话和进行到一半的挑逗让人急躁难安。
“听清楚了吗?”他不同于那天软脚虾的模样,发出低沉的恐吓声。
“嗯、嗯。”
放开怔愣的她,刘光洪没替她整理好衣服,先行回大厅去。
“噢!”戴巧苓双腿一软,看着自己半敞的前襟,不由得笑了。“哎,人家还是第一次在茶水间被勾引呢!”——
“…所以说,对不起啦,我今天还是不能和你约会。”戴巧苓满是歉疚的对手机解释晚上不能赴约的原因。
那端,黎一飞忍着火山即将爆发的冲动,问:“为什么不叫萧絜心自己去?那饭局是她答应别人的不是吗?”
咦?他好像在生气。“是这样说没错,可絜心她是我的好朋友,我答应要陪她去。”
“昨天我告诉过你,下一次不要答应她。”他自齿缝中迸出话,难得处于盛怒的边缘。
她却毫无感觉。“好嘛,下一次我会记得。”
无力,这女人要不是太蠢就是太单纯--黎一飞宁可将它归罪于后者。
“你别生气,絜心她涸粕怜,地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阿弥陀佛,待会再跟絜心好好道歉!
“好吧,我再打电话给你。”
黎一飞挂了电话,满肚子的火无从发泄。嘿,没关系,他直接找那个惹事的女人。
按下萧絜心的分机,随即一串迷人的嗓音传来。“唐风集团银行放款部,您好,我是萧絜心,很高兴为您服务。”
即使装出有礼的模样,她骨子里还是那般風騒样,哼!“现在到顶楼,我等你。”冷硬地下达命令,他喀一声挂断电话。
没头没脑的,他又怎么啦?
看着嘟声作响的话筒,转头看向邻座的戴巧苓还没回来,萧絜心只好刻意提高声音,“我去一下洗手间。”
就算全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也没人应她。
她耸耸肩,起身走出去搭电梯,心里开始狐疑、猜测,她又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还是他只是单纯想见她?
少傻了,他如果晃她也只是为了想警告她--
警告?
两个字引发的后续想象,如滚水般的场面,让她忍不住凄惨地唉了一声。“天啊,我竟然也开始会性幻想!”——
来到顶楼,萧絜心先是往外头探了一眼。
阳光刺眼直射而来,她瞇起眼睛,下意识抬起手来遮阳,没想到那截皓腕就这样被人劫持,连手带人地整个拖出电梯。
“黎一飞,你做什么?”
他拉她到荫凉处,充满暴戾的俊脸凑了上来。“我警告过你,别再拖她下水。”
虽然有阴影遮住了阳光,可也同时加深他眼中的阴霾,“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你赴你的饭局,为什么要拖着戴巧苓一起去?我问你,你和那些男人上床的时候,要她如何自处?”
萧絜心差点狠狠甩他一巴掌。“你说呢?或许我们一起玩3P。”
“不要把她和你混为一谈。”他瞇起眼睛,自眼缝中迸出凶狠的目光,其中还有一丝轻蔑。
“是,我开玩笑的,她很清纯,下贱的是我。”她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话自讽。
“今天晚上,她又因为你不能赴我的约,”她这样诚实无讳,换来的却是他另一波怒气。
“她--”巧苓是怎么搞的,今晚又有事?“那就当今晚是最后一次吧!”
她不想再做熬谓的争辩了,面对好友和…喜欢的人,她只能选择自己受伤。
才想转身离开,手中的箝制偏不放松。
“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黎一飞懊恼自己的怒气,更恨她不珍重自己。
“你说呢?以你们男人的角度而言,要多少女人你们才算满足?”她原本要认输了,是他不让她走。
“男人和女人不同--”他下意识的说。
“你这只沙猪!”她无法挣脱双手,只能用脚踢他。“你们男人到处和女人上床就叫风流,而我们女人就活该叫下贱吗?!”
她压抑已久的愤怒,这一刻全爆发了。
妈的,她竟敢踹他?!她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是他在质问她耶!她是这场质询中的被告,还有资格打骂人?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没想到她凶起来跟番婆一样,他的脚被踢得痛死了,只能将她压在墙上,用身体制衡她。
他到底是个男人,力气大她好几倍,她徒然挣扎,却只让两人之间更贴密,最后形成了一幅暧昧的景象。
待萧絜心发现时,她已经和他像连体婴的身体互相嵌合了。
她心跳异常加快,所有皮肤表面的微血管都扩张开来,全身血液以高速急冲奔流。
他的情形也好不到哪。
早在按下分机叫她来,他的头脑就呈半疯狂的状态,不知道是因为怒气造成的,还是因为他早预测了这一幕会发生--
或者说他有意让它发生了。
抬起顽固的下巴,萧絜心故意漠视两人之间的化学变化。
她眼里的不服输,让他心里不禁感到好笑。“你很好辩,也很爱和人打架喔!”
丰润诱人的红唇噘起,忿忿使劲地想偏离,黎一飞忍不住用自己的唇将她导正,舌头顺势逞奸而入。
“嘶!”妈的,这女人竟敢咬他,他抽回被咬到疼痛的嘴。
“活该。”她唇上出现血迹--是他的。
黎一飞扬起一抹诡笑,一双魔掌欺向那张完美动人的脸,指节故意弯曲,弄得关节处咯咯作响。
“你、你想做什么?”
怕了喔!
“别呆了,我不会打女人,可我要惩罚你,谁叫你这只小野猫踢人又咬人。”
忆不起有哪个女人让他的心如此蠢动…他一手固定住她的下颚,一手扳开她的上唇,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眼底带着疑虑,他幻想他是牙医吗?可下一秒,萧絜心瞪着他凑上来的唇,舌再滑进她的嘴里,她全身剧颤。
他舔舐她嘴里的每一处,吸吮她的软舌,听到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逸出,她瞪大眼睛,看他眼里充满笑意。
所有防备全都卸下来,她一颗心为他敞开。
知道她不再咬他,黎一飞松开手,任热情将两人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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