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子烟竟然也合作地跟他走,在经过东方拓身边时突然扬起一朵诡异的笑容,“谢谢桃花先生的美言”,趁东方拓一个不溜神快速地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然后踩着胜利的脚步离去。
西门弘忍着剧笑看着东方拓忍着痛又想装出一幅迷倒众女的样子,真替他担心他的脸会在下一刻因脚下的痛再加上看到冷子烟得意的背影无法再忍耐而出现抽筋现象,要知道他最忌人家説他眼睛,何况冷子烟还称他“桃花先生”,“哈哈哈……”一想到這个称谓,即使东方拓睁着一双放大镜的眼睛瞪着西门弘,他也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你们到底想怎样?”,戴竹冷眼看着挡住她去路的五个校友,拜托,现在都已经将近十二点了,這些人还真有闲情守在這里等着她打完工回来。
“只要你放弃這届知识大赛,我们就不为难你”,一长得还算斯文的男生表明来意。
“原因”,戴竹斜视他“只有小玲才配得到它”,另一粗壮男生吼道“小玲?”戴竹一脸不解,谁呀?
“外语系的系花兼才女袁玲”,一瘦高男生高声炫耀虽然戴竹还是不知道她是谁,但听她的称号那么长也就不好意思再问“长串号者是谁”,不过她至少弄懂一件事,爱慕长串号者的人来替她清除比赛的障碍者,而她很不幸地被列在名单上,“没人阻止她拿”
“但你却妨碍她拿”,小眼睛男生控诉道拜托,她根本就不打算去参加什么知识大赛,這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过她想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的话,“我对比赛没兴趣”
果不其然,“别惺惺作态,這么高的荣誉谁不想得到”,五个之中最帅也最无知的男生发话。
“哦!”,戴竹挑眉,“那你们决定怎么做”
“口説无凭,你必须签下這张保证书,然后去跟校方言明要放弃”,五人一致认同道。
开玩笑,她的第一大优点就是除非不能代写,否则她决不亲手写自己的名字,原因在于古人发明了“懒”這个字。所以,“不呢?”
显然五人没料到会出现這种意外,不由得一愣,“无知帅生”首先反应过来,“那就别怪我们动粗”。
不会吧,戴竹此刻才发觉他长得像暴力狂,到底這个“懒”字值不值得“被扁”两字,就在内心开始进行混战时,耳边响起了两字非常有磁性的声音,“可耻”
哇噻!他…他…他,长得好有型啊!戴竹的内心世界大战完全被来人所取代。
“欧阳顺”,五人之中还是“无知帅生”最先发出声觉,没办法,他们可是选在戴竹回家的小巷堵住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此出现,而且还是同校友,更甚者怎么会是欧阳顺,六人齐望着半倚在围墙上的男子。
男子只是懒懒地扫了五人一眼,并未出声,今晚的订婚宴一结束他就撇下所有人,原想在這里清静一下,谁知却遇上這种无聊的场面。
“你怎么会出现在這里,是不是也来帮袁玲”,瘦高生问道,最近两个星期袁玲与欧阳顺走得很近,所以他猜测着。
不会吧,他们认识,最最重要的是“帮袁玲”這三个字,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无聊人会玩這种无知游戏,如果是就不会放出“无耻”两字。“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无知”,戴竹指向瘦高生。
欧阳顺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又回复原来的姿势。
“你骂我无知”,瘦高生气得脸红得像是猴子的红屁股。
“不是吗?”,戴竹皱了一下眉,“难不成我读了十几年书还会搞错词意”。
欧阳顺眼里出现笑意,這女生真有趣。
“你…你…你”,瘦高生气得结巴起来。
“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斯文生指着手里的纸问道,看来這几人没耐性了。
“喂,你説要不要答应”,戴竹询问欧阳顺,既然她做不了决定,就让這人给她点意见。
這下欧阳顺沉默的权力被剥夺了,“如果我説要呢”,想将浑水往他身上撒,他才不会等着它的亲密接触。
“那没办法了”,戴竹无奈道,五人以为她答应了,谁知她却话头一转,“麻烦你们找他要保证吧”
好个知人善用的女子,看来她是料定自己会帮她,欧阳顺跳下围墙,动作既潇洒又流畅,没有经常這样做是不可能做出這种完美漂亮的弧度,“這么説你是我的了,要不我可不敢私自做主”,欧阳顺首次有了想捉弄人的想法,并真的付出行动。
“啊?”戴竹脑袋头一次出现停顿运转,這人果然如想像般不好惹。
“欧阳顺,你到底在帮谁”,粗壮生哑着声音喊。
“有问题吗”,欧阳顺冷冷道戴竹感觉粗壮生的周围出现局部冷空气,冷汗从他脸上一颗一颗往下滑落。
“难道你不希望袁玲获得那荣誉”,斯文生语气有点弱。
“我该吗”,欧阳顺反问。
“好,我们会如是向袁玲説的”,无知帅生颤着声留下话,一行五人仓皇地离开小苍。
戴竹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他们不是还没达到目的吗,怎么还這么齐的走了。
看来她根本就不晓得他们是因为害怕欧阳顺插手這件事,他的冷、狠可是出了名,校里没人敢顶撞他,连老师也惧怕他,当然這不是説他会打人,而是只要你是故意去惹到他,他就会将你的暗点(阴暗的一面)暴露光明。這比他打你更让人难受,但却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因为他们打又打不过他,用计整他反倒被整。如果“三剑客”(欧阳顺,东方拓及西门弘组成)一起出动,那你往后就别想再有什么脸面见人。
至于为什么戴竹会不知道,那是因为她生性淡然,在学校除了上课必进之地方,其它地方她一向很少去,都是直接回去在外租住的地方。這可见她在学校呆的时间太少了,哪有闲时知道這些,不过大家可别认为她有自闭症,只是她从不言是非,更别説是听是非。
“你叫欧阳顺”,戴竹转向他,“我是戴竹,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做过什么”,显然欧阳顺并不领這份情。
“我也不知道,那就谢谢這些人莫名其妙地走了”,顿了一下,“你是哪个系的”
“啊”,欧阳顺一时会意不过来,看来這个女生压根就不认识他,他自嘲道,看来他的名声并不像拓所説的那么响亮,“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
“那不是很麻烦”
欧阳顺听了有点不悦,她竟嫌查他会麻烦。“随便你”,扔下這句话就准备走人“等一下”,戴竹叫住他,“你真的要我用查的方式知道你的事”
“不错”,這两个字是从鼻子里哼出声的,再説麻烦就不理你了。
“那我看看再説吧”
听到她説的话,欧阳顺真想昏了了事。索性快步离去,不再受话语刺激。
戴竹望向他渐渐模糊的背影思索着,這个男子值得自己付出行动吗?再次深深地望着他之前半倚在围墙上的位置,最后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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