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顺,你跟小竹到底怎么了,這阵子都不见她的人影”,想不到她不仅成为迟到大王,还进入旷赛大王的行列,已经连续三场球赛没过来为他们加油。/wwW。qb5。c0М\\
顺与小竹到底怎么了,上学期两人还经常腻在一起,這学期却开始生疏起来,现在更是互不见面。难道之前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欧阳顺看了西门弘一眼,“也许她想开了”,那丫头总算决定放弃他了。
“那你呢,”西门弘反问他欧阳顺转过身去,许久没作声。
西门弘也没再问下去,欧阳顺若想説,自然会説的。
“小竹”,东方拓叫住正欲离开学校的戴竹。
“拓”,戴竹扬起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
“最近有什么活动那么吸引你,连我也忘了”,他摸摸她的头,嗯,肿起的部位已经消了。
“以后要小心点”,东方拓关心地叮嘱着,上次那个胞真的够大的,如果不是他刚好去医院看一个人,碰巧巧见了,她可能连他也瞒着。原本他想告诉顺的,但她的一句话让他消去了這个想法。
(戴竹在被篮球砸中的当天,迫于无奈,因为被砸中的地方肿得像一个胞,所以不得已她跑了趟医院,却遇上东方拓,他问道,“为什么早退了”,戴竹知道他指的是今天的球赛,“我放弃了”,看着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她幽幽地説道。他听了没説什么,只是替她揉着疼痛的后脑勺。)
“元元最近不晓得为什么情势很低落,我不太放心,所以现在每次一下课就回去陪她”
“那你早点回去吧”
“BYEBYE!”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东方拓轻声自喃道,“丫头,难道你忘了自己了吗”
“竹竹,這个礼拜六我有一场球赛,”岳子阳话説到一半,两眼巴望着戴竹。
“那又怎样”,后者对她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
“你应该热情地问是什么时候,场地在哪,然后信誓坦坦的説”我一定去当你的动力剂“”
戴竹好笑地看着他夸张的演出,這家伙自从那天起,就开始对她的头部问长问短,问得头的主人她都与他混熟了,而且這家伙每次都是神出鬼没地、敲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害她防不胜防,连她字典里的“朋友”也被他给搜刮了。“那好,请问时间地点”
“就是我们第一次相会的地方”,岳子阳向她眨了眨眼。
“這么説时间也是我们第一次相会的时候。”戴竹向她露出一个狡诈的笑脸他听了大叫,“那可不行”,那可是比赛结束的时间。
“那没办法了,我只对那段时间情有独钟”,她故作可惜道“你這么説倒提醒了我,应该多弄几个让你情有独钟的时间,這样你就无法提出拒绝的理由”
“不会吧”,戴竹发出怕怕的声音,“那我岂不是逃不出你的魔掌”。
望着几个星期不曾踏足过的篮球场地,戴竹感慨颇深,以前她来這里是为了给人加油打气,现在也是,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对于欧阳顺,现在他们之间已毫无关系了,他不再主动来找她,而她亦不会再去缠着他了,這一个月下来,两人之间连一句话也不曾説过,至于见面,纯粹只是在同一个校园难免会碰上,有拓或弘在她会主动跟他们俩人打招呼闲聊一下,他们俩人不在时,她与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甩开不快的情绪,她将眼光移到岳子阳身上,她今天可是专为他這个朋友来打气加油的哦!
看着岳子阳矫健的身子灵活地在篮球场上来回奔跑穿梭着,通过以前观球的经验,她知道他的球技也很强,而且他们队有良好的默契,看来這场比赛他们是赢定了。
突然一道强光闪过,接着场面开始出现混乱,怎么会這样?
“岳子阳”,戴竹向球场跑去,“你怎样呢”
“我没事”,都怪他一时大意,才会让红帮的人混进对方的球队,当他一个旋转灌篮时,被对方借机捅了一刀。
“血一直在流,还説没事”
听出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举高手摸摸她的头安抚着,“我真的没什么大障”
“竹竹,我好无聊,你都不陪我出去走走”
“這么説我对你很刻薄了”,戴竹皮笑肉不笑道“那还用得着説”,比了比病房,“所以你应该宽容点”
“是呀,這样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医院大门”
她好笑地看着他,拜托,哪有病人像他這样不安份的,那道伤口可不浅,现在不过是第三天而已,他就嫌在這里太闷,想出去走走,她也自觉得可以。
可谁知他把医院能走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还嫌不够,竟然好意思再要求到医院外面走走,虽然她也觉得医院好闷,但顾及到他的伤才刚好一点,所以,“总之你给我安安份份的呆在医院,否则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但她心里却在想着,這样威胁应该不至于太过份吧!
只可惜岳子阳没有透视眼,要不就不用委屈地直到出院那天才敢去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
欧阳顺躺在石凳上,心里有点烦躁,该不该告诉她,算一下,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几乎没讲过一句话,不,或者应该説一句话也没谈过,因为他们现在已形同陌路,他是不敢跟她説,他害怕一旦开了口,他就会怀念她温柔又带着俏皮的声音,她则是在看到他不想説以至于不晓得该跟他説什么。
但现在若是不説,万一她受到伤害,那……
“戴竹,外面有人找”
一直趴在课桌上的戴竹总算抬起她的“千斤顶”,往教室外面望出去,没人呀,這个胖子王又在玩把戏了,想骗她,她才不会笨到家任他玩,于是“千斤顶”又懒洋洋地缩回去。
胖子王眨了眨眼,发现她又维持原样,不禁叹道:真是自作虑不可活啊。谁叫自己的习性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你看,现下這个戴竹就不相信他,无奈只得再重复一遍,“喂,戴竹,外面真的有人找你,”见她还是不为所动,又继续道,“你往左拐个弯走100米,就知道我没骗你”
100米,现在她所在的教室刚好是最后一间,如果拐个弯的话,那不就是“恐怖小树林”,不会吧,那里那么阴深,谁会那么有兴趣约在那种地方谈话,死胖子王还説不是耍我,两手举起来准备…
“你,”胖子王无奈地用食指指着她,“不卖你关子了,是欧阳顺”
“什么”,戴竹惊讶得忘记收回准备睹住耳朵的双手,只见它们现在正可怜惜惜的悬挂在半空中。
“欧阳顺”,胖子王好心的再重复一遍。
他找她?可能吗?为了什么?要不要去?此刻有一大堆问题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思想斗争了足足有1分钟,最终总算给胖子王一个无言的安慰,站起身往外走。
戴竹人真不错,肯相信他的话,胖子王在心里落下欣慰的小雨。
這手电筒的光亮未免太“亮”了,跟落单的萤火虫有得比,没办法,這里实在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如何不是他,自己才不会像个笨蛋没事找事做,借着萤火虫的亮光夜探“恐怖小树林”。
走了15分钟左右,总算有光明来迎接她,还好,要不她还真担心等下该怎么个“滚”法,试想一下,在萤火虫面临死亡的情况下,以這么密的树林她只能走一步撞一下头,所以呢,还是用滚的比较干脆省事,因为一步一磕头实在太神圣了。
那光明正来自于一堆小火堆,不用説做在火堆旁的当然是那个令她差点有滚的冲动的主使者。
戴竹向闪着暖意的火堆走去,虽説现在即将到了夏季,可她觉得之前那15分钟自己正置身于阴冷的冬天,如果对方不是欧阳顺,説什么她也不会,哦,不,应该是不敢进入這里,至于为何能断定是他,不是别人,不是相信胖子王本人,而是量过他胆的大小,因为量他用的度量尺实在是有够短的,刻度值可是微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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