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扔了”,欧阳耸耸肩不当回事。
“你,”戴竹气结道,视线扫向桌上的电话欧阳顺比她更早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他凉凉地开口道,“家里所有的电话都已被我切断了”
戴竹沮丧无力地把自己往沙发里塞,此刻她连抬头瞪欧阳顺一眼都嫌太过费力,這个男人是想把她逼入绝境,让她孤力无助,谁都无法依赖,只有也只能靠她自己本人。
望着戴竹自怜自艾地窝在沙发上,欧阳顺拼命提醒自己千万别心软,這一个月下来,他眼见她一次次地站得更直挺更久些,他的心的欣喜也一日日地与日俱增,当她不再依靠任何外力只靠她自身的力量站立超过五分钟之外,那一刻他的心里充满着激动与感动,她终于真正地站起来了。
在她开始迈出第一步行走摔倒时,他理应过去扶她的,但他却硬起心肠拒绝帮她。
三年来,戴竹已养成了对叶家的依赖感,她清楚地知道叶家永远是她逃路时的避风港,這一路站起来的过程是痛苦艰难的,但接下来行走的过程会比之前更加痛苦难熬几百倍,所以他孤立了她与叶家的联系,将她只身一人带到這里,让她求助无门,只能依靠她自己,他知道她清楚他做這一切的举动只为逼她非迈开步子行走不可,否则他决不会放她自由的。
他走近沙发旁蹲了下来,“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
戴竹抬起头望着他,语气因震惊而显得有些结巴,“你,下,下厨煮给我吃!?”
瞧见欧阳顺重重点了点头,戴竹的心一动容,“我不知道你还会煮饭”
“我以前经常煮饭给我妈吃”,欧阳顺一脸回忆怀念的神情戴竹收起自己方才自怜地心情,伸出手轻握住他的手,借此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欧阳顺温柔地一笑,這就是他心爱的女子,在他与她之间,她选择的永远是先撇开她自身的情绪,只顾虑他的感受,這样的女子如何让他不为之动容,如何不让他感到心疼,“我没事的,虽然我妈现在不在了,但她留给我的回忆却是快乐的”
听到他這么説,戴竹的心也跟着轻松起来,她摇晃着他的手臂兴奋道,“我想吃宫保鸡丁”
“好”
“我想吃醋溜大白菜”
“好”
“清蒸泸鱼”
“好”
“水蒸蛋豆腐”
“好”
“……”
再次相遇从没一次两人像现在如此這般轻松愉悦。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戴竹天天心不甘却情愿地持续做着复健走路运动,虽然每天她都对欧阳顺愤慨得牙痒痒的,可只要他一句,“想吃什么”,她积聚到极点的怒火就会在下一瞬间自动被熄灭,谁让欧阳顺煮的饭菜太美味了。
哎,她的胃算是彻底“毁”在他的厨艺上,现在一餐不吃他亲手煮的饭菜,她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有时候她愤怒到极点,她偶而就会卑鄙地想。
這家伙一定是在饭菜里加了mi药,否则她這个自制力超强的小女子又岂会這么没志气地投降于他的厨艺下,就只为吃上他亲手煮的饭菜而受尽他的虐待,天天受尽“摔了自爬,爬了再摔”這种持续的连串性动作。
她悔呀,悔在不该吃上第一次,导致现在不得不受控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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