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疯狂让他们到隔日下午才醒来,蓝月铃打电话回大宅说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布兰太太虽然不放心,但秦皓日随即又打了一通电话──狡诈如Nick当然是耍了些手段,毕竟身为蓝月铃的监护人,他的话布兰太太不会不信,老太太便应允蓝月铃再外宿几天。//WwW、Qb5。cǒM//
那几天,Nick带蓝月铃去赌城,大半时间两人都待在饭店的房间里。他对自己的**已收敛了许多,虽然不时要蓝月铃浑身**地让他抱在怀里,不过真正要她的次数并不多,他想第一晚的折腾对这小娃娃来说已经够了。
这些年来,他第一次真正在赌城过着古代帝王般的奢华生活,只不过服侍他也被他所服侍的「爱妃」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蓝月铃。
此刻,他的小「爱妃」全身**,只披了件他送给她的纱丽,不过小女孩不知该怎么穿它,雪侞和腿间的幽壑若隐若现,而她也不在意,秀气的眉打了好几个结,正在研究他怎么每次都能拿同花顺,害她在两人的赌局中次次兵败如山倒──虽然她每次输牌后,Nick还是会送她一样礼物,被她堆在另一个房间里,不过赌输的代价也是有的,他只要她一个亲吻,或者某些会让她羞红脸的「酬劳」
「你作弊。」最后,小女孩噘嘴,想了半天只想出这个结论。
Nick大笑,「小铃,我都不知道妳牌品这么差?」
「才不是,么可能你每次都拿同花顺。你是赌神不成。」骗她是三岁小孩子啊,哼!
Nick但笑不语,他让蓝月铃枕着他的手臂,小丫头输牌输得不开心了,打她的电动去,媲美影城的超大银幕里是她比较拿手的音乐节奏类游戏,杜比环绕音响像现场演奏会那般充满临场感。Nick也由着她,任她腻在他怀
还有什么地方能像赌城一样,不问来历,不问背景,只要你有钱,或者就算你是个穷光蛋,一夜致富也不足以引人侧目?
Nick对保守又一板一眼的事业向来没兴趣,如果不是秦家和秦皓日困着他,他会是那种游走黑街,专门从事走私买卖的异端分子。
十年前他来到赌城,赢到第一个筹码,他便知道他能靠什么摆脱秦家烦人的箝制。秦家大部分的人──不属于黑羊的那些──视此地为罪恶之都,不屑踏进这里一步,十年间他靠赌,靠投资,靠黑市买卖,成为这家大型赌场与饭店的资助者之一。
台面上他花秦皓日多少钱,私底下还是全数还回去。那家伙实在不该活在二十一世纪,活生生像个十七、十八世纪的欧洲贵族,醉心于自己所喜爱的学术研究工作,对名下继承的产业一概没兴趣,那些投资与不动产买卖,甚至是有的没的获利──例如他巧妙地运用作帐技巧转回秦皓日名下的金钱──秦皓日全交给专业经理人处理,有时甚至连自己的财务状况都漠不关心。
比起来,Nick对数字就多了一种独特的天赋,连秦皓日的经理人都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带蓝月铃来赌城,这小女孩有一种奇妙的天真与娇憨心,对他全然信任,他忽然想就算他带她上月球,她大概也不会多问一句。
套房总管来询问晚餐细节时,他决定带小家伙到楼下玩玩,免得她一直闷在房里闷坏了。
「吃晚饭吧。」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道。
小女孩顾着打电动,撒娇嚷嚷,「等一下下嘛!我快破纪录了」
Nick嘴角勾起一抹笑,一手扯下蓝月铃身上的纱丽,一只雪侞立刻裸露而出,小女孩一阵惊慌,抬起头才发现套房总管早已离开了,可她这么一闪神,漏抓了拍子,游戏结束。
「讨厌啦!都是你」她大发娇嗔,坏心鬼却低下头,含住雪白山丘上的小樱桃,引来她一声娇喘,羞红了脸。
「坏蛋」她半是嗔怒,半是撒娇,就是不想推开吻着她胸部的男人。
「我怕妳饿肚子。」起身时,Nick还刻意用舌头恬去他唇间与艳红茱萸上的银丝,最后那一吻大胆地吻出声响,才替小女孩拉上她根本穿不好的紫红色纱丽。「去换件衣服,看看妳想吃什么,我们下楼逛逛。」
蓝月铃是有点饿了,虽然她也想待在房里和互共温存,这几天他总刻意放缓他们恩爱的节奏,即使真的结合了,总是浅尝即止,要她一次便罢。
明明她感觉到他并没有尽兴,却压抑着,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她。她真想告诉他,不用为她忍耐。
她带着撒娇和恶作剧的坏心眼,直接在他眼前脱下纱丽,他的眼神果然立刻变得深沉而复杂,看似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露在卷起的衣袖外的手臂肌肉却绷紧了。
「穿什么好呢?人家这几天总是被你弄得好湿,很不舒服呢,你看穿和服好吗?人家说和服不可以穿内衣裤,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弄脏了。」她故意道,一边在桌上找他送给她的和服纸盒。
Nick不知何时已贴近她,拉下长裤拉炼,掏出被小丫头三言两语逗得肿胀不己的硬挺,毫不费力地握住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将昂扬前端抵着湿滑的花x入口,一阵哼笑,猛地狠狠挺进她体内。
「啊」蓝月铃扶住桌面,然而他怞送的动作太狂悍,最后她只能无力地趴在桌面上,晃动的侞尖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被清空的冰凉石英桌面。
Nick将她的婰抬得更高,方便他的冲刺,小丫头一声声的娇啼比村药更摧人理智,她柔嫩的花x紧紧咬住他硕大的男性,让他发狂。
她不该挑逗他,下场就是差点又哭着求饶,好不容易他释放了一回,她娇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
「还穿不穿和服?」他边问边咬着她粉红色的耳壳。
蓝月铃噘起小嘴,「其实人家根本不会穿。」至少不会自己穿。
「妳真是该打屁股。」才几天而己,原本天真无邪的少女已经学坏了。
「我想穿你上次送我的那件小礼服你帮人家穿。」她枕着他的肩膀,软语撒娇。
Nick一阵失笑。他脱过许多女人的衣服,帮女人穿衣服倒还是第一次。
他蹲下身,替小女孩把礼服拉上,她腿间淌下侞白色湿痕,他感觉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的男性又硬了,一手探向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拨弄那仍旧湿热的柔密丛林,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小女孩红着脸,压抑着不申吟出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替她善后,或者想挑逗她?
「怕内裤弄脏,就先别穿吧。」换他坏心眼地道。
他带着她到楼下赌场,小女孩偎在他身边,为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小秘密羞窘不己,不肯离开他半步,像黏人的小猫咪。
事实上Nick也不放心她跑太远,恨不得将她绑上链子,另一端锁在他手腕上。
他带她到餐厅吃饭,让乐团为她演奏她喜欢的Nessundorma。
蓝月铃来到赌城两天,今晚才第一次见识到五花八门的博奕游戏,Nick拿了一迭筹码让她下场玩。
「怎么玩啊?」她既兴奋又紧张地问。
Nick站在她身后当影子军师及后援,低声指导她每种游戏的规则,只不过小女孩不懂赌场规矩,筹码像糖果一样乱丢,一下子丢个一美金,一下子丢个一万美金,她也没概念,反正人家下注她就跟着下,只觉得好玩又刺激。
几乎所有发牌员都是老员工了,自然识得大股东,所以虽然这漂亮的东方小美人随便乱下注,他们也睁只眼闭只眼。
蓝月铃押注是没啥技巧的,Nick也由着她,爱怎么押就怎么押,小丫头傻乎乎的拿面额最大的方型筹码玩天女散花,到处乱撤,他笑着由她去。
不过下赌桌又不同了,谁输了牌心情都会不好,他也舍不得看她皱眉嘟嘴的模样,蓝月铃不敢自己坐牌桌,拉着他要坐他大腿上。大半扑克牌游戏,例如:二十一点、梭哈、Baccarat,他都会稍微提点一二,于是蓝月铃几乎横扫赌场大半牌桌,笑得可开心了。
小妮子并不是好赌之徒,那些筹码对她来说只是Nick送给她的玩具,亮晶晶又有些趣味,尤其一大迭推倒在牌桌上的声音还满好听的。待她玩得累了、腻了,Nick便带着她回房。
顶楼的总统套房,熄掉大灯后,投射灯将银河缩小在整片天花板上,Kingsize的大床上,他俩如树与藤紧紧交缠,喘息不休,直到他察觉小家伙真的累坏了。
「Nick。」
嗯?」他将蓝月铃抱在怀里,一如每晚入睡前那样,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心贴着心。
蓝月铃抓住他的大掌,用两只小手包覆着,贴近脸颊。「我不想回去,不想再跟你分开」甜美如梦的此刻,让过去原本还能忍耐的一切,突然变得好难熬。
他收紧大掌,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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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直觉的动物。
虽然很累,但蓝月铃还是在黎明前醒了过来。Nick结实的手臂充满占有欲地将她圈在怀里,他的胸膛贴在她背后沉稳的起伏着。
他睡不好。虽然总是比他先入睡,虽然与他同枕而眠也不过才短短数日,但蓝月铃就是知道他睡得不安稳。
不愿吵醒他,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与他面对面。
就连此刻,他闭着眼,眉头也是紧拧着。蓝月铃凝望他沉睡的面容许久,向来淡漠的五官写满柔情与爱怜,静静地,彷佛若有所思,又彷佛只是专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眉头就是这么严肃地拧紧。十四岁的她对于心里油然而生的情愫只有一种朦胧的印象与震撼,理不清也说不出。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在他眼里看到一只愤怒的困兽,她的恋慕,或许还有一点疼情吧?
蓝月铃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贴在他眉心上,想柔开那皱折,又不愿吵醒他。但她的动作终究不够轻,又或者是他早就醒了,她的手指感觉到他的睫毛动了动,鼻尖吹吐的气息节奏也变了。
蓝月铃在心里叹气。他真的睡不好。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她的小手转而贴向他的脸庞,他果然已经睁开眼,有一瞬间,他眼里浮现警戒的神采,全身肌肉立刻绷紧,直到她的柔夷贴着他的脸,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他嗓音沙哑,语气有些怪异的紧绷。
「你好像睡得很不安稳。你不习惯身边有人吗?」蓝月铃问。
他的喉结动了动,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好像要确定她真的在他身边,然后才道:「没有,我一向很浅眠。」
蓝月铃在他怀里调整了更舒服的姿势。「是不是我睡觉会打呼?」她娇笑着,故意问道。
Nick笑了,柔乱她的发。「想太多。」他的手探进她发里,然后又像安抚小宠物那般,手掌在她颈背处来来回回地推柔和爱抚。「再睡一会儿吧,天快亮了。」他哄着。
蓝月铃将粉颊贴着他的心窝处,顺服地闭上眼睛。
Nick认定,蓝月龄有着奇妙的天真与娇憨。其实他不知道,那是因为蓝月铃看透他不愿意对她坦白,包括许多事,许多话,许多情绪
在爱情里谁不贪心?所谓无怨无悔、无所要求也只是一种自我耽溺,耽溺在自以为情深似海的自怜之中。
她承认,她可能有那么一点自怜自艾吧,被排拒在所爱的男人心房之外,他有太多的秘密不愿与她分享,虽然他是那样的怜宠她、疼爱她,可她心里却还是不免有一点点酸涩。
就当她贪恋Nick的宠溺与陪伴吧,说教她不想离开他,在他身边寥寥数日,远胜过去无数空白的岁月,他要她当小宠物,那她就乖乖当小宠物。
但她能不能偷偷抱着希望?希望她的顺服与承欢,可以解开他眉心的结,那么就算要她一辈子当个天真又娇憨的蠢女人,她也欢喜甘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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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住了一头困兽。但,是谁困住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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