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宥闭上眼,连续半年来,「那女人」总在他的脑海里蚤扰他!他彷佛可以看见「她」依偎在他怀里,彷佛可以听见「她」冷淡却又隐含娇嗔的嗓音,甚至他能够看见「她」像玫瑰绽放,像云染夕焰,柔软甜蜜地征服他……黑恕宥喘息着睁开眼,恼怒地发现方才还一副垂死状的男性,竟然“死而复生”,灼热肿胀的程度连温水的爱抚也无法忍受——一如他每次急着找女伴解决需求之前,他都是被脑海里这些恼人的影像挑起**,接着他的兄弟会很不给面子的在“城门”前装死!
「Fuck!」低咒着槌墙壁出气,一次两次他还不信邪,然而连续半年!简直像受了咀咒一样,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卡到陰”。
问题是,他很清楚在他脑海里作怪的「那女人」还活得好好的,纠缠着他的当然不是鬼魂。
那么想必就是回忆了?回忆……黑恕宥眯起眼,突然一把将莲蓬头的水关掉,表情陰惨惨地瞪着墙面。
对啊!回忆!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想到呢?因为记忆里——在黑恕宥所能清楚而确定地回想的记忆里,那女人一直都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总是恬淡而寡言,他们两只是普通的房东和房客关系。
他失去了整整三个月的记忆,有关她的画面,她的声音,却一再地在他脑海里浮现,白痴都能联想到她必定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
然而关键就在那女人从他养伤后就没来找过他。如果他那些“幻觉”真的发生过,她没理由不来找他吧?明明她能够联络到他。
第一次做了和她有关的春梦时,他只以为自己太久没女人了,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有过风流往事的不少,偏偏去梦见一个从不曾跟他有过超友谊关系的,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色情狂?只要是身边的女人都想上?
诡异又**的记忆不分黑夜白天,不管他清醒与否地跑出来作怪,让他变的像自己最不屑的急色鬼,老是急Call女伴前来救火,他不是沙猪,不兴把女人当发泄对像的那一套,那种男人只是自命清高,不想找妓女玷污自己,看不起女人,偏又无法克制需求,简直卑劣。
他虽然风流,但也讲情调,女人是需要疼惜的,当他和女伴在一起,不介意当个称职的伴侣讨她们开心。
可是那些“幻觉”让他像在地狱里煎熬,他开始起了疑心,想过回台湾找她,或着打电话也好,但每次都打了退堂鼓,他想起记忆里她保守又内敛的个性,万一自己真的只是欲求不满,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的话,说不定她会从此把自己当成色情变态狂。
可以的话,他真不希望她那么看他。
所以,这半年,黑恕宥也只是从报纸上不断有她的作品得知,她的确还好好地活在这世界上,而他的助手每次替他到台湾处理公事时,也总会顺便替他带点她的消息——黑恕宥不会刻意去问,但总是不自觉地关注,知道她还住在他的房子里,生活如昔,没有一点不同。
瞪着又痛又胀的分身,这次他还是只能像过去半年一样,自己搞定,而且脑海里还不断浮现与她有关的、激情诱人的“回忆”,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些画面越来越大胆,他甚至能回想起她皮肤滑嫩的触感、她的双侞在他掌握下柔软地任他征服、她雪白的嫩婰上有他的齿痕,当他狂猛地冲刺,她湿热的女性紧紧的咬住了他,让他被一种既是天堂又是地狱的极端块感所灭顶。
恕宥……白色火焰随着一阵低吼激射而出,黑恕宥喘息着靠在墙上,脑袋有好几秒的空白。
他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变成一个得靠脑海里的色情幻想自慰的男人!
这样下去不行!他得去见她,把事情弄明白!(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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