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之中忽然有人说话。
“怪不得这小子总是鬼鬼祟祟的,原来是在打这样的主意,真是可恶至极!”
“待会儿我要去看看我箱底里的钱财还在不在!”
“我都说过了,这小子鬼的很,要提防着他,你们不信!”
“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
苏流茵看向他道:“你继续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道:“奴才偷了钱依旧是去赌坊去赌,可是这赌坊的人都认识了奴才,每次带去的钱都会被直接抢了去拿去抵债,奴才不甘心,就每日都去,终于发现了一件事,只要是在这天亮的时候,这人少了,可是这还有赌徒兴致大好,找不到赌家,他们便会让我赌一把,所以奴才便会夜里偷偷溜出去,到这天亮的时候再回来!”
苏流茵一听,只觉得这人还是有一些傻气,只道:“你倒是一个坚持的,若是我像你这样霉运连连,我早就放弃了,你再往下去说!”
“就忽然有一日,奴才依旧是天亮的时候回来,一发现自己枕头下有一大袋子钱,然后那钱袋里还有一张纸条,说是让奴才每天都赌到天亮而归便每天都给我这样一袋钱,奴才瞧着没人发现就将它藏起来了,当时奴才也是不相信的,旁敲侧击地问了身边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说我是想钱想疯了,奴才想着这身边的人也不可能给我这一大袋子钱,后来也没人发现,到了夜里就又去继续赌,这身边的人也不清楚,奴才更不会对他们说,想着这总是偷钱总是会东窗事发的,何况只是一些零碎的钱财,去赌一把也就没了,奴才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就按照这纸条的法子尝试了一下,只要是奴才清晨的时候回来,便是会有这一袋子钱,若是没有按照这纸条上的来,也就没有,奴才也渐渐的认为这是老天在显灵了!”
苏流茵听他这样说觉得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便又道:“后来呢?”
小五低下头,道:“这纸条上写的也不一样,有的时候会让奴才去做一些其他的事!”
“什么事?”
“奴才……奴才……”小五支支吾吾的说着。
苏流茵喝道:“后来你就去将杏儿推下水了吗?”
“绝对不是!”小五连连摇头。
“若是不想死就老实交代!”
小五将头埋了下去,道:“后来这纸条会让我去偷府里丫鬟的里衣!”
众人又是哄开了,谴责的,埋怨的,怒骂的……
“这不是变态吗?”
“对啊……这小五真是太不是东西了!”
“怪不得前几日我的里衣没有了影,原来是被这畜牲给偷了去了,真不是东西!”
“畜牲,就该将他沉入池塘里去!”
……
苏流茵看着此时一脸淡漠的男人,不觉微微颦眉,又问道:“所以,这纸条最后让你做了什么?”
他垂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让奴才在天方要亮时,去……去杏儿的房间偷里衣去!”
小五又抬起头来,哭道:“奴才真的没有杀人,奴才是被冤枉的,还请王妃为奴才做主啊!奴才这一才进了屋里便被这府里的侍卫给抓了起来!”
“我如何信你?”苏流茵看向他道。
“奴才有证据!”小五哭着从怀里掏出一些纸条来,道:“这些纸条奴才都还留着的呢,”
五福赶紧上前将那纸条接过来,苏流茵打开那些纸条,写着“明日赌至天亮而归,赐银钱一袋”、“于破晓之时取杏儿里衣置于黄山假石后,赐银钱一袋”、“于三更之时取春燕里衣于飞鹤亭下,赐银钱一袋”、“于破晓之时取海棠里衣于雅苑栏下,赐银钱一袋”……”
苏流茵一阵惊讶,果真如这小五所言,若是真的,不由对这贼人的缜密心思感到一阵后怕,竟然能够至此,以钱财来诱惑人,从寻找小五这个目标到最后将一切嫁祸于他,可见真是老谋深算,步步为营。
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人要如此这样谋划这一切,难道就为了杀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她终究是不能理解。
苏流茵带着纸条来到段楚翊面前,问道:“你如何看,他说的可是真的!”
男人执了她的手,淡然道:“他没有说谎,你不要害怕!这家贼今儿跑不了了!”
段楚翊声音一凌厉,道:“成玉,将那贼人拖出来罢!”
成玉道了一声“是”,便向那人群之中走去,众人皆是面面相觑,生怕这人就在自己身旁,皆是提心吊胆的防备着。
“到底是谁?这人真是太恐怖了!”
“就是,一想到这人就可怕!”
“不会对咱们怎么样吧!”
“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他还能翻天不成?”
…
成玉的脚步愈发地缓慢了,他冰冷的眼神在人群之中扫视着,忽然定格到了一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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