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胆战的把晕倒的他拖去医院,到从急症出来好不容松下口气,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领情反而怪自己多事。
"没有我三八,你小子已经挂在那里陪葬了!"
"我愿意!"
"好!那我现在送你回去,现在估计还来得及把你一起埋进去!"程司帆气到几乎抓狂,拖起他的衣领就往外走……
"呃……"项衍踉跄了一下,腿一软就扑倒在下去。
"小心!"程司帆赶紧一把把他托住,"你不会小心点?死小孩!"
"痛死我了!"
"有力气喊就说明你精神很好,刚才也不知道谁那么大无畏的冲到挖掘机跟前,如果不是别人眼疾手快把你推到一边,你现在已经被咔嚓了。"
"就是擦破点皮,你怎么比老张还啰嗦!"项衍闷闷的低下头,"那边是不是继续动工了?"
"估计是吧,我只顾着把你送来,没管那么多。"
"可是……"
程司帆无奈的拍拍他的头叹口气,"已经没办法了。"
项衍握了握拳头,闷不作声的低下头。
好疼,心脏那里,好像是沉寂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悲伤和无奈,尤其是在看到那巨大的掘铲要毁坏那片土地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冲去挡在前面……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保护这里,不是为了古墓中的文物,而是这片恢宏的墓地,没有理由……
"头还疼不疼了?"
"不疼。我们回去吧。"项衍爬起来拍拍身上,伸手去拉程司帆,"呐,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所里的人!"
"什么事?"程司帆怔了一下,突然了悟的咧开嘴,"哭鼻子的事情?"
"给我住嘴!你什么也没有看到对不对!"
"对对对,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某人满脸是血的强撑着和别人理论,没看见某人哭着晕倒!"
"你还说!"
"呵呵,我什么也没说。不过小衍,你怎么会突然掉眼泪呢?把我吓了一跳!是不是疼哭的啊?娇气包!"
"不是!,我也,不知道……"
刚踏出医院大门,迎面飞驰而来的高级房车就突然停在面前。
项衍愣了一下,也没多想什么准备绕开轿车返回研究所,却不料被从车里出来的人突然拖住了胳膊。
"你!?"回过头愕然睁大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凛皱了皱眉,"受伤了?"漆黑如夜的眸子隐隐散发着怒气,修长的手轻轻抚上包缠着纱布的额头。
站在一边愕然看着这一幕的程司帆,下巴差点脱臼。不是把,如果是自己这样暧昧的摸着项衍的脸,估计已经被他海扁成猪头了。可是这小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允许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做而且还没有动手!
"拜托,这里人很多好不好。"程思帆巴不得赶快和这两个引人注目的人划清界限,越远越好!
意识到自己失了神,项衍怔了一下,拍开司马凛的手,"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
"哼,很有趣,我倒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项衍不甘示弱的白了他一眼,拖了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程思帆大步离开,走了很远还依然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灼热视线。
"二少爷?"
"打电话给晟,说我改变计划了。"
"是……"
妈的!越想越不窝火!居然被一个男人占了便宜!
飞也似的拖着程思帆返回研究所的路上,项衍气愤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只有不停的加快脚下的步伐……
"我要挂了!"程思帆期期艾艾的开口,"小衍你精力过剩,我人老了,招架不住,走慢点好不好?"
项衍缓下脚步松开手,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刚才那种感觉,好熟悉,真的好熟悉。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用温柔到近乎宠溺的眼神望着自己,也是这样轻轻的抚着自己的额头,低低的在自己的耳边说些什么。
是谁?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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