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
斜僮翠驽翘。//www。qb⑤。cOM\\
浑一似出浴的风标。
映着云屏一半儿娇。
好梦将成远惊觉。
半襟情泪湿鲛绡。
——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司徒光宇其实并不懂自己的心,他不是个不懂人事的纯情男孩,他都二十了,当然知道男女之间存在着什么,而他也品尝过个中滋味,不是挺棒,但也还不错吃。可是,他怎么会对萱儿产生这种感觉呢?
他明明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帮她洗过澎澎,她全身上下该看的、该摸的,他全都看过、摸过,照理说,他应该对她免疫了才对。
所以,他才会动不动就带着她上山采草药,等一淬炼好药汁,他便头一个拿她来以身试药,看那药草的功效有没有达到他的理想。
可如果他对她动了手,产生了不该有的感觉,那他……还能拿她来当实验品吗?
好像……怪怪的耶!
正当他的思绪陷入天人交战时,不知自己到底是该用身体,还是该用药物来替她解毒之际,她已经难耐折磨的大声抗议了。
“喂——大师兄,你到底行不行啊?”她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因为莫名的感觉让她烧晕了头,所以说起话来有点胡言乱语。
而司徒光宇原本一直很享受她对他畏惧的感觉,但从昨晚到现在,她不断的挑衅他的威严,这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行不行?哼哼!这话你竟然说得出口,好!你大师兄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行!”他真的气炸了,决定只凭感觉行事。
他的大手粗鲁的放在她的背脊,“我就让你舒服一下。”说完,他一把扯下她的外衫。
“啊——你干嘛啦?”她惊骇的喊道:“这是人家最喜欢的衣裳耶!”她特地为了看他的好戏才穿的,竟然被他扯破了!
“我不管!你~~赔人家……”她突然发火了,小小的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到了极点,现在又看到她心爱的衣衫被他毁了,她真的生气了。
他没防她会直接扑到他的身上,只得一把抱住她,可这么一搂,他才发觉她真的长大了,几年没替她洗澡,她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完美。
“萱儿,我——让大师兄抱一下就好。”他决定了,为了日后能继续让她试药,他还是别跟她有太多的接触,但现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就多享受一下,等过一会儿,他再喂她吃解药。
“嗯——”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
悄悄的将手探进她的里衣,隔着肚兜抚攀着她。他的心底瞬间掠过—丝奇异的感觉。
不行!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该适可而止,可他的手却仿佛有自主意识般。
“嗯——好凉!”她自口中逸出舒服的低喃,忍不住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因为,他早上的温度似乎能稍稍解除一点她体内不断上升的热火。
当他触碰到她柔嫩的肌肤时,他整个人都骇住了!
她的肌肤怎么会这么细嫩?先前他没事就喜欢替她拔拔罐、扎扎针的,不知是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成!他得替她检查一下才放心。
“萱儿,大师兄真的没恶意,大师兄只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我弄伤的痕迹,我保证只看不碰,你就别跟大师兄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知道吗?”他边喃喃低语,边说服自己——我真的只是为她好。
井萱的意识早就不甚清晰,她无助的任他替她褪下衣衫。
“大师兄——人家还是好热喔!”
“我知道,我也好热啊!”他无意识的回道。
嗯——还好,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没有半点瘀痕,他才安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这么细滑柔嫩的肌肤,当然不能有任何瑕疵罗!
不过,他又马上联想到另一件很大条的事,会不会……她的愈合力还满强的,所以,虽然他三不五时替她针灸、拔罐,但她很快就会恢复?
这是不是跟他先前喂她吃了一株得来不易的天山雪莲有点关系呢?
但在看到她发育成熟的娇躯,他的心底倏地冒起熊熊欲火,他就快控制不住了,其他的念头也在一瞬间全都不翼而飞。
“你帮帮人家嘛!”井萱不解,他都已经答应要帮她了,干嘛还不动手?
“天哪!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他没力的嘟嚷,虽然心中知道她只是贪恋他身上比她冰凉的体温,但听她的小嘴不断吐出这么暖昧的话语,令他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我也想啊!”
唉!这真的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啁!他顿时陷入天上又战的境地。要了她,他怕自己以后会舍不得用她试药;不要她,好像又对不起自己奋亢的身体,他该如抉择呢?
那他摸摸就好了!几经思考,他终于下定决心,他只要碰碰她,稍稍享受一下就好,毕竟,她可是很重要的试药人,他少不了她!
“乖萱儿,我帮你一点点就好。”
天哪!好滑、好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几乎停不下来。
完了!
他如果再不喂她吃解药,恐怕就会来不及了!
“好好好!你别吵,大师兄帮你解热。”理智终于战胜**,他强怞出自己的手,奔到桌案前取来刚才的小瓶,倒出两颗丹药。
“究竟是让你全解,还是半解呢。”他又坏心的想做实验了,“还是试试看解一半好了。”
他收回一颗丹药,而将另一颗塞进她的小嘴内。“赶快吞下去,这样你就不会这么热了。”
井萱依稀听到他的话,她勉强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药九吞下肚。
司徒光宇只要一想到他的实验,心底的欲火便在瞬间平息,他快速的拿出他珍藏的纪录本,开始在上面振笔疾书。
“大师兄~~”井萱觉得自己的心底还是有一把莫名之火在燃烧,“人家这里还是好热喔!”
司徒光宇抬头,差点受不了的想冲到床榻上一口吃了她。
“你这是什么姿势啊?真是不知耻?!”,他边骂边替她将肚兜穿上。
不能怪他爱骂人,实在是她的姿势太撩人了!
这……成何体统?
只是,他一时竟忘了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他将她给剥光光的。
“人家热嘛!”她不满的抱怨着。
“不准回嘴!”他不悦的命令道:“是哪个人给你胆子,让你动不动就反抗我的?你不是怕吗?不怕我明天就上山采新药让你试吗?”
“可是……娘说可以换人了啊!”她嘟起小嘴,好气自己又沦为被他欺负的小可怜。
“是吗?你忘了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事,我说了才算,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有别人当靠山了?”他才是她一辈子的依靠。
就从她去向爹娘告他的状开始啊!可她虽然意识还不算很清楚,但她已经知道得罪他,受罪的人一定是她!
“那——大师兄,你……不要再拿那种会让人很痛的药喂我喝嘛!人家……”她一想起昨晚那种椎心刺骨的痛楚,眼泪又忍不住爬上眼眶,“会痛得受不了耶!”
看见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的心竟怞痛了一下,想到她昨晚差点挂点的模样,他到现在还是觉得很不舍。“好吧!你乖我就不试。”
她赶快乖乖的点点头。
“现在你觉得怎样?”司徒光宇边替她穿上里衣,边问她的感受。
“这里——”她摸着自己的前胸,“好像还是会怦怦乱跳,”她的另一只小手则滑到下腹,“这边也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好像——很空虚,又好像——怪怪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耶!”他边听边昭莆记录,“嗯——这种感觉还是会发生的,不过,大师兄会好好的控制药性。”
“不要!”她吓得死命拉紧衣衫,“太热了,我会受不了的!”
见状,他立刻恶狠狠的死盯着她。
看见他板下脸,她怯怯的低下头,小小声的回道:“好嘛!那你——到时候要救人家喔!”
她怎么那么可怜,连争取一咪咪的人权都不行?
“我哪次没救你?你摸着良心说!你哪次病得死去活来时不是我救的?说!”他大声的对着她吼,他突然情绪失控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他的那儿似乎在抗议,抗议他让他的那儿变得好痛。
“是有救啊!”她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可是,人家生的每个病还不都是被你弄出来的。”不过,这句话她讲得很小声,免得等一下他听到,又要吼得让她的耳朵痛死了。
唉!她还是得继续努力,想办法赶快辞去这讨人厌的试药工作才行。
不然,她的小命迟早有一天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司徒光字不是没听到她的碎碎念,但他刻意不予理会,他突然发觉,自己对她的感觉变得很奇怪,他甚至已经有点害怕这样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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