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我提出那种要求。”
“那就是说,你是在知情的情况下,同意我和剑尧回国的:既然如此,你刚刚在公司干啼还老提到石杰?”毕海蓝有种被要的恼恨,显得咄咄逼人。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个花花公主,不论是和剑尧交往或和石杰有一手,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所以我提哪个男人应该没什么差别,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毕海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别可是了,我们还是快上楼,让我好好见识见识你花花公主的魅力所在。”
他又霸道的拖她上楼。
“等一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何时发现我乔扮石杰的?”向剑尧展现无人能敌的“缠功”,挡住雷御风的去路。
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和演技都有绝对的自信,即使厉害精干如御风,也不该太快识破他的乔扮和演技才对,事关自尊问题,他非问个清楚不可。
“你向我提出要求时。”雷御风深黯向剑尧的缠人性格,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绝对走不了人。
“为什么?”
“眼神不对。石杰不可能用那种眼神直视着我说话。”
“这么说来是我自己露出了破绽?”很显然向剑尧可以接受这个答案。
“哼!”雷御风把他当垃圾推到一边去,拉着毕海蓝继续拾级而上。
“这么说来,你是在知道海蓝没有移情别恋的情况下,才那么大方干脆的答应成全剑尧和海蓝的美事,让他们提前回台湾来啰?”始终无语旁观的南宫雅治,挑准时机加入已将告平息的战场,再掀战火。
雷御风没有回答,连头也没回。
南宫雅治不以为意的继续挑衅:“你那么大方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让海蓝遭受米雅娜公主的毒手,心疼海蓝成天担惊受怕,又知道剑尧和海蓝是一对的事是骗人的,所以才将计就计的让剑尧先带海蓝回来。也就是说,一切的情况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所以你才会不痛不痒的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进展,搞不好连海蓝会被她的房东恶意赶走也是你从中搞的鬼,你说是不是呢?”好家伙,脸色居然连变也没变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一切都在这家伙的掌控中?他早料准一旦海蓝没地方住,我一定会把海蓝带回狼窟;而且,他知道海蓝工作的地方,他正好又是海蓝他们公司那个神秘副董Satan:所以他本来就打算回来后要到海蓝他们公司去露脸。也就是说:海蓝的所有行动全在他的算计和掌控中?”向剑尧不狼“七匹狼”的成员,一点就通。
“多半是这样没错,也就是说…”“御风果然非常重视、在乎海蓝!”向剑尧抢了南宫雅治的话。
“哼!”雷御风继续拉着毕海蓝走人,很快消失在南宫雅治和向剑尧面前。
“好家伙,脸色居然都没变。我看御风这家伙愈来愈像少昂、愈来愈不好对付了。”“邪狼”南宫雅治轻叹一声,倒是满眼激赏…太过容易对付的人不配当他们“七匹狼”的成员。
“不过咱们至少替海蓝扳回了一些优势。海蓝现在已经知道御风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应该不会再那么伤心、没自信了才对。”向剑尧这才明白雅治上回卖关子的真相。
“那可不尽然,御风如果那么好对付就不是御风了。”南宫雅治太了解那个超级危险的同伴了。
“说的也是。不过,你都正面向御风挑衅了,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吗?”向剑尧才不相信这小子会在没有万全准备下,去持老虎的胡须。
“好戏还在后头,等着瞧吧!”南宫雅治不狼“邪狼”,笑起来果然很邪恶。
“不能透露一点吗?”
“天机不可泄露。”
“我发现愈来愈像少昂的人不只御风,连你也是。”向剑尧白了他一眼。
“好说。反正我保证你有好戏可看就对了。”
冲着“有好戏可看”这句话,同剑尧决定暂时放南宫雅治一马,先别对他发动“缠功。”
毕海蓝的脑袋乱轰轰一片,满脑子都是雅治和剑尧的话。
如果雅治和剑尧的话都是真的,那御风对她不就…
不!还是不对!御风根本就没有承认那些话。
可是御风也没有否认那些话啊!还是不对…砰…!巨大的关门声,打断毕海蓝的自我挣扎,定睛一看,她已经置身于充满男性味道的房间里。
很难想象,只用黑、白两色,居然能把一个空间布置得如此强烈、有个性,却又不失隽雅脱俗。
最重要的是和房间主人的气质如此切合…充满侵略性的危险魅力。
“怎么?看呆了?第一次进男人的房间?不会吧?花花公主不该对男人的卧寝陌生才是。”雷御风大剌剌的坐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像只佣懒的野兽,安静却散发着危险气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进男…男人的房间…”雷御风一席话将她拉回最迫在眉睫的现实。她差点忘了,她现在是很会玩又很花心、对男人很有办法的花花公主,正在和高危险的男人约会。
“我想也是,那你该开始展现你的魅力勾引我了。”设计她半天,等的就是这一刻。
“呃!”毕海蓝差点咬到舌头。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是花花公主,很会勾引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很期待你的勾引,你就别再吊我胃口,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如何?或者你是故意迟迟不采取行动,好让我空着急?”很怪,他一向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一碰上这丫头就开始失控,有股想不顾一切冲过去狠狠吻她、抱她的强烈冲动?
“我…我的确是故意吊你胃口…”天啊!她活了二十三年,从来只有偷偷暗恋人家的份儿,哪会什么勾引男人的技巧啊!
“果然如此,那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进行下一个勾引步骤了,跳一段性感的脱衣舞诱惑我如何?”她愈不知所措,他就愈想欺负她。
“这…”爱说笑!她连土风舞都跳不好,哪会跳什么性感的脱衣舞?就算会,她也没那个胆跳,羞死人了。怎么办?现在骑虎难下,可是要她招认她吹牛皮说大话,让他笑兀地这种傻事她才不干!
“怎么不快跳?啊,我知道了,你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勾引的价值是不是?这不是问题,我马上给你检查的机会。”说话时已宽衣解带。
一眨跟,上半身已全裸,性感诱人的恫体袒露无遗,他又继续脱下半身。
不!别再脱了,求求你!毕海蓝看得两眼发直,全身发烫,心脏快要因充血过度而爆裂。
可是御风的体格真的棒呆了,比国外那些性感男星、男模还迷人,害她的色眼在他身上流连忘返。
啊!已经脱得只剩性感的黑色子弹内裤!
啊啊!黑色子弹内裤朝他走过来了!
啊啊啊!黑色子弹内裤停在她面前不动了!
“你检查够了吧?”他快被她那色瞇瞇的滑稽模样给逗笑了。
“呃?啊!”毕海蓝的视线还是屹立不摇的锁在黑色子弹内裤上。
“我应该合格了,所以你可以开始跳性感的脱衣舞了。”平时,他对女人以色眼觊觎他的身体的色样会感到很不屑、很鄙夷。这丫头却不会让他产生轻蔑的感觉,而是让他感到有趣、可爱,很想去逗她、宠她。
“我…”毕海蓝给他的话一吓,总算拉回视线和他正眼对上。
才触及雷御风那有百万伏特的电眼,旋即又慌乱的逃开视线。
天啊!谁来救救她?
扁是这样站在御风面前,她都已经十分紧张、不自在了,更遑论在他面前大跳性感的脱衣舞。
“我明白了,你不喜欢自已跳脱衣舞,比较喜欢干脆一点的让我直接帮你脱是不是?OK,这样也不坏,我接受。”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抱起来,大步地走向柔软的大床。
他本来是想按照计划,多捉弄她一下,却意外失控,强烈拥抱她、吻她的**摧毁了他比钢铁坚固的自制力,让他不得不改变游戏规则,提前下手。
“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毕海蓝从被丢上床,就给他庞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动弹不得,连挣扎反抗的余地也没。
澎游汹涌的强烈冲动,令雷御风没有多余的闲情雅致和平常一样调戏她、挑逗她、等地主动投怀送抱。
他一手按住她的头发和额头,火辣辣的送上浓烈的深吻。
她的唇瓣很快就在他狂野的肆虐下又红又肿。脑袋瓜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雪白的酥胸已经裸裎,正给他种下无数粉粉、紫紫的“草莓。”
他充满男性气息的体香伴随急促激情的呼吸,重重震住她,像麻葯似的令她沉醉、令她心颤,无法自已的报以相对的热情和激情。
“风…你…爱我吗?…”在精神极端恍憾中,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反而脱口而出了。
雷御风的激情停顿了一下,便又给予她更具震撼力的刺激。
毕海蓝全身像通了电,失控地抖颤,忘情地发出欢愉的呻吟。
可是,停留在心中的执念依然不变:“…风…回答我…你是不是…有点爱我…”
这次响应她的居然是不识趣的电话铃声。
“哪位?”雷御风气喘吁吁的接起电话。
〈御风?猜猜我是谁?〉“除了小凝,还会有谁?你不是和你老公待在德国吗?”雷御风的语调十分温和,少了贯有的嘲弄。
〈我是在德国啊,你有没有想我?〉“当然想你,就怕你玩得忘了我。”只有东邦家族的公主才有机会得到他温和诚恳的对待。
〈我才不是那种‘重老公、忘御风’的薄情女呢!〉曲洛凝连吹捧自己也不忘押个韵玩玩。
“那可不一定,咱们鼎鼎大名的‘女色狼’有那么重视我这个非老公吗?”
〈你就别调侃我了。我正要出门,打电话给你是想跟你说:洛希这一两天会到台北去,你可要好好招待洛希,别和他起冲突哦!〉谁教她的二哥洛希和御风向来水火不容,又有过节。
“为了你,我会宽宏大量的。”
〈那我就放心了。好了,下回再聊,拜拜!〉电话才收线,毕海篮就神色怪异的问:“小凝就是曲洛凝?”
“对!”
“你去死…”她激动万分,妒意像洪水汹涌,激起她无穷的蛮力,恨恨地推倒他,挥泪夺门而出。
御风爱那个女人!他一定爱那个女人!
所以他才会对那个女人那么宠爱又温柔,用她从末见过的柔情对待那个女人,对那个女人有求必应,哪像对她…连回答她的疑惑不安的诚意也没有!
到头来,她竟和其它女人一样,只是他众多的玩具之一,她的爱好可怜、好可怜…
“海蓝,危险…”向剑尧急促的警告声在楼梯下高扬,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毕海蓝已踩了个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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