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你准备怎么处置她?”季予凉对这些抢别人老公的小三可以说是没有半分的同情心。
余鸷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觉得呢?”
“要我看,找几个男人伺候伺候她得了。”季予凉用着天真的语气说着邪恶的话:“她不是喜欢抢男人吗,找几个强壮的好好满足她。”
这句话不仅让余鸷怀疑他的恶趣味,连被捆绑着的卢溢言都惊恐的瞪大眼睛。
她拼命的摇着头,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看起来好不可怜。
余鸷一点都不怜惜,走过去一把撕开卢溢言嘴巴上的交代。
得以说话的她开始向余鸷求饶:“余少,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
“嗯?”余鸷挑了挑眉,“知道错了?”
玩味的语气在卢溢言看来,是原谅但在季予凉的眼里,却看见了卢溢言未来的一片黑暗。
余鸷将捆绑在卢溢言身上的绳子解开,刚想说话,却不料卢溢言起身迅速向外冲。
卢溢言逃跑东闯西撞的声音十分剧烈,季予凉见人跑了,瞬间起身大喊:“站住!”
然而,这句声音不偏不倚,正好吵醒了易心然。
“咳咳。”
易心然轻咳了一声,当做是在提醒眼前站着的两个男人。
听见声响,余鸷转过头去,和易心然形成了一个对视,“你醒了?”
易心然点点头,“嗯”了一声后,询问到:“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喊站住?”
说着,易心然不解的看了季予凉一眼。
季予凉有点尴尬,刚想解释却听余鸷道:“没什么,就是一只老鼠而已。”
“你怎么样,发烧了还硬撑。”余鸷关心着易心然,“渴不渴,饿不饿,需不需要我让他去给你买点吃的?”
见余鸷的手指着它,季予凉再傻也知道余鸷是想使唤他,当即就不答应了,“喂,我又不是你仆人,凭什么让我去?”
“这有你说话的份?”余鸷给了季予凉一个“再敢乱说话就弄死你”的眼神,吓得季予凉大气都不敢出。
易心然看着两个人像小男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抬起手,刚触碰到余鸷的手肘,余鸷便感受到了一阵冰冷。
“你的手怎么回事?”余鸷将易心然的手捂在他的手中,没过多久,他自己的手也变得异常冰冷。
易心然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就是体寒而已,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余鸷从这句话听出了易心然有多么不爱惜自己。
她那么珍惜病人的生命,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季予凉!”余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帮她看看,她的体寒怎么医治。”
闻言,易心然刚想拒绝,因为她的体寒几乎无人能治。
但是,看余鸷这么坚定的样子,易心然忍不住的心软了,只能乖乖的配合的接受季予凉的检查。
季予凉摸了摸易心然的额头,确定没有高烧之后才松口气,“你啊你……”
他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却让易心然很是羞涩,脸色微红的低下头。
季予凉将一瓶药水塞到她的手中,吩咐道:“喝了。”
“这是什么?”易心然看着手上的液体,虽然她不懂这是干嘛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肯定不会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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