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且无法克制自己的胡言乱语。“你怎么这么帅,除了恶魔,凡人哪能生得这么好看?我就是那个放火的,你瞧那颜色像不像草莓酱?厨子布莉做的草莓酱最好吃了!”
“是妳放的火!”司徒野神情一凛,扣住她的足踝,将她扯向自己,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疑惑地问:“妳打哪儿来的?”
“我…忘了。”雪儿懒洋洋地说,柔软的身子无意识的在他胸前磨蹭。
“妳叫什么名字?”司徒野扣住她的下巴,冷峻地逼视她,大手由她的颈子,落到她年轻诱人的**上。
“草莓酱!”她觉得好痒,傻笑着挣脱他的手。
她娇憨的笑脸,扭动的腰肢惹得他全身着火。“妳在逗我?”司徒野剑眉微蹙,两手定在她丰俏的臀上,一把将她推向自己昂然的热源。
“我只知道豆豆龙…”她秀逗地说,纤细的手指,拢着长发,拂去胸口上渗出的香汗。“我好热!”她无意间流露的性感激发他雄性的本能。
“是吗?”他魔魅的注视她微启的唇,不客气地掳获,施压,湿热的舌缠住她的。
雪儿被动地任他吻着,意识沦陷在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
“你在做什么?”
“人工呼吸,喜欢吗?”他也学着她胡诌。
“我不知道,我好困。”雪儿舒了舒懒腰,打了个呵欠。
司徒野眯起眼打量她,他的吻居然会令女人打瞌睡?这真是极大的嘲讽。
他不客气攥住她撩人的腰肢,低头狂吻她的柔胸,恣情吸吮她粉嫩的蓓蕾,征服的意味甚浓;打得火热之际她唇边居然飘出一句:“你瞧,是萤火虫!夏天真的到了。”
他一怔,剑眉一横,扣住她的颈背,低声警告。“如果妳再说些言不及义的话,我绝不饶恕妳。”
“如果你再吻我,我也不饶恕你。”雪儿懒懒地瞥一眼他愠怒的神情,再度打了个呵欠,危险逼近,她却赖在他舒服的怀抱中,昏昏欲睡。
司徒野低下头,瞅着她恍惚的紫眸,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异常。
“我好困…晚安。”雪儿傻笑,再也撑不下去,合上美丽的眼睛,让**香牵引她入梦。
“嘿!”司徒野不知这女孩在搞什么鬼?他拍着她的颊,要她清醒,但她居然动也不动地瘫在他的怀中。
他就不信她当真睡着了,一肩扛起她,进屋将她甩上床去,她竟扑倒在柔软的枕上,发出微弱的鼾声。
他难以置信地俯下身,瞥着她可爱的睡相,坦白说,若不是她的模样那么细致动人,他真想甩她两个耳光。
他托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鼻尖轻刷过她的唇,他尝过她的唇并没有酒味,为何睡得不省人事?
他将她放回床上,走出阳台将灯打开,这才发现她散落一地的衣物、绳索、囊袋,还有一只打火机及一小截疑似烧剩的熏香蕊心,他全扫进房里研究。
当他把衣服摊在灯光底下,发现那居然是日本忍者的装束!
这个年代还有人会把自己打扮成忍者?难不成她是哈日族?
司徒野不客气的倒出囊袋中的物品,发现琳琅满目奇怪的“装备”包括飞镖、毒针,还有一些完整的熏香,及一本小记事本,和一把租车公司的钥匙、一把五星级饭店钥匙。
他翻开记事本,其中以日文清楚地记录着各项暗器的用法及效果。
看来,这女孩是被自己的**香给迷昏了。
精通英日语的司徒野快速地阅览,发现笔记本中的“任务日志”,接下来映入眼帘的记载可是令人震撼的!
任务代号:恶魔的诱惑。
目标:四方物。
天敌:冷血恶魔司徒野。
六月一日,我从天狼航运大厦一路跟踪司徒野的座车到淡水一幢豪宅,据观察他的保镳约有二十名,每晚顶楼的右侧车窗口灯都亮启,想必那就是恶魔的卧房…
六月二日,从淡水跟踪司徒野到一家餐厅,他和一位美女约会,我易容成东方老太婆,他没留意到我。
六月三日,他进入天狼酒店和人应酬,我易容成男性酒客,他也没发现我。
六月四日,他和某帮派大老在“丽池”谈判,我易容成服务生走过他身边,他也没发现我。
六月五日…
司徒野愈往下看,表情益发冷凝,这女孩居然天天跟踪他,且历时一星期!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什么又是“四方物?”
由这些证物看来,她绝非碧玉夫人派来的旗下美女,她是一个危险份子,跟踪、放火、潜进屋里,还想迷昏他,她所犯下的罪行,他绝不宽待。
她进得来,可出不去!
从她的记录看来,她会失忆七十二小时,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他有七十二小时可以调查她。
“大哥,火灭了,手下们已展开搜索,发现有辆可疑的红色出租车停在后院外,是监视器的死角。”房门外传来杰斯的禀告。
司徒野心下略知一二,他开了房门将女孩的车钥匙交给杰斯。“去试试这把钥匙,看看是否是那辆车的,还有,打通电话给碧玉夫人,说我临时有事,取消今晚的聚会。”
“是。”杰斯不敢多问,领命前去。
约莫十来分钟,杰斯前来报告。“大哥,正是那辆车的钥匙。”
“哦!”司徒野没有透露任何讯息,下了指令。“明天把车开还给租车公司,付钱结清;夜深了,叫兄弟们早点休息。”
“可是还没找到纵火嫌犯。”杰斯尽职地说。
“我知道是谁了。”
“是。”杰斯知道老大一向很“神”,佩服至极的退了下去。
关上门后,司徒野走进卧室,取了摊在桌上的饭店钥匙,离开卧房,将房门上锁,临走前,嘲讽的瞥了昏睡的雪白女孩一眼,唇边扯出一丝恶魔般冷凝的笑痕。
岑寂的夜色下,司徒野亲自前往饭店,依钥匙上的房号进入顶级的住房。
他沈静的在房里绕了一圈,房内无人,唯有女性的香气氤氲;梳妆枱上摆满了女性化妆品,打开抽屉,诧异马上浮上他深沈的双眼。
老天,这是什么?脸皮吗?
他取出那一张张几可乱真的假脸,有老有少约莫数十张。
她能跟踪他整个星期一直没被发现,全靠“变脸”,真是高竿。
司徒野放下那些假脸,推开衣柜,发现她的行头还不少,各色假发、变装用的衣服,还有一些高挂在内侧的家居服,取下一瞧,发现全是极有质感且高档的名牌货!
她究竟是谁?
司徒野打开她的行李箱,内侧有个上锁的小夹层,他摸索,里头似乎有本长方形的小册子,他取出小刀割裂,一本护照及旅行支票掉了下来。
他沈着地打开来──雪儿。布莱克,出生地英国。斗大的照片证明正是那女孩本人,看得出她可能是个中英混血儿。
看来她没有同伙,而是单枪匹马,够大胆。
但是谁派她来的?无论是谁派来,她是注定回不去了。
他将她的物品全扫进行李箱中,替她向饭店checkout,终结她一切的行动,决计要扣留她,好好地加以惩罚。
她必须付出招惹恶魔的代价!阴鸷的笑意在司徒野深邃的黑眸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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