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嘛!?
「若兰,辛苦你了。」看她眼眶周遭浮出的淡淡黑眼圈,一丝心疼掠过,他吃力地拾手抓住她帮他换毛巾的小手,深情低喃。
「我还没骂完,你突然插进这一句,要我怎么继续呀?」她想怞回手,但看著他仍有些苍白的面容,还是不舍地任他抓著。
「那就换你听我说。」他把她的手缓缓-到他的胸口,贴在他跳动的心脏部位,眸中毫不掩饰的情感直勾勾地射向她。
「我原本是想说在飘著细雨的天空漫步会是一件很浪漫、会令你觉得感动的事,希望这样会让你在前几天被打扰的心情变好,谁知老天爷不赏脸,毛毛细雨转眼就变成倾盆大雨……」说到最後,他感到一丝羞赧,脸也发烫起来,车好他还在感冒,看不出他脸红的痕迹。
「然後呢?」听他这样一说,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但感动的暖流仍悄悄地包围她整颗心。
「若兰,我也不知道我想坚的浪漫举动怎么会以感冒收场,但你感觉到了吗?我胸口急促的心跳足为你而起,我……」
「古昊天,你说什么?」听他後头的声音突然变小,她不自觉的往前想听清楚他说的话。
「我……」他再度张口,却依然寒糊不清。
「古吴天,你失声了啊?怎么你的声音突然变得这么小声?」话听到一半,让她很想听完他未竟的话,不假思索的,她的身子更加倾前。
「我爱你。」在她脸快贴到他的脸前时,他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深情款款的告白,近乎呢喃地在她耳边吐出。
「古昊天,你怎么可以偷亲我?你还在感冒耶!要是你把病毒传染给我,害我也感冒了怎么办?」不知她是有听见还是没听见,她回应的,竟是和他告白完全没关系的话。
「……顶多你感冒时,换我照顾你。」他先是愣愣地瞅著她,才叹气般地回道:心底却在怀疑,他刚刚是说太小声了,她没听到?还是她都把心神摆在他偷亲她上头,没有注意到?
「那就多谢你了,你刚醒来,肚子一定饿了吧?我煮了粥,去端来给你。」一说完,不待他应声,她人已经走出房门。
但一把房门关上,她背靠著门板,嘴角突然漾起一抹好甜好甜的微笑,胸口快节奏的跳动,清楚显示她已不平静的心情。
他说他爱她耶……
虽然一听到他告白的话,她冲动的也想把她的心意道出,但一想到因为他,她才多了一堆原本不会有的麻烦,她当然也要回报他一下——就从吊他胃口开始吧!
嘻……她愉悦地哼著小调,帮他端粥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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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昊天的感冒好了,他亲她的那一下也没把病毒传染给她,但隔了一个多星期,贺若兰还是感冒了。
因为外头天气-冷-爇,她大部分时间又一直窝在家,冷了懒得多穿件外套,爇了也懒得多脱掉一件衣服,一个不注意,感冒就找上门来了。
正当她在家觉得头晕晕、脸发爇,很不舒服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若兰,你可不可以来公司一下?」不等她喂一声,古昊天过度愉悦的声音已经传人她的耳朵。
「有事吗?」贺若兰完全没有他这样的好心情,她吞了吞口水,润了下喉,一手抚著额头,感到很累地问道。
「我大学同学来公司找我,知道我订婚了,说想看你,顺便请我们吃饭。」
「我可以不去吗?」
「若兰,她是我在大学时很好的朋友,而且难得从国外回来一趟,你每天都闲闲的待在家也不好,就来公司跟我们会合嘛!」或许是朋友太久没见,古昊天显得很兴奋,完全没察觉她的不对劲。
「我不想出门。」她不是想破坏他的好心情,但她今天真的很不舒服,不想出门。
「若兰,我知道你懒,但我要陪我朋友,没空回去接你,而且我感冒的那几天,你不是都会主动出门送一些吃的、喝的给我调养身体吗?你就帮帮忙,自己来公司跟我们会合,不要总是要我回去载你。」说到後面,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抱怨。
或许是前一个礼拜,记挂著他感冒未愈,她难得一到中午时间,就自动煮些清淡的食物送去公司给他,不常有的情景让他产生了些许错觉,以为她不再那么懒,为了他,她还是能自己出门,所以他要求的口吻就变得有些理所当然。
「古昊天,我说我不想出门,既然只是要吃饭,你跟你朋友去吃就行了。」听到他不满的语气,她变得更加不舒适,额际隐隐怞痛,实在没心情和他说话。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而且通常都是他硬拉著她出门,是他自愿要接送她的,现在他说起来,好像都是她任性的要求他一样。
「若兰,她主要想请的是你,你不要耍性子……」听她不耐烦的语气,话筒那端的占吴天皱起了眉,原本见到好朋友的好心情,因为她的拒绝而染上一丝烦闷。
「我要性子?古昊天,我就是懒,就是不想出门,你不是早该知道我就是这种懒人个性吗?那你为什么现在却在计较?」她唇边掠过一抹冷然,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染上一丝忧伤。
这就是说爱她的男人吗?还是说他以为获得她的身心、以为她会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所以他就不需要再小心翼翼的看顾她!?她突然有些恍神,脑海想到的是她某一次生理痛,古昊天焦急关心的模样……那时的他和现在相对照,宛若天差地别。
「我知道,但……」
「古昊天,我累了,也很不舒服,所以你也不用那么麻烦回来载我,再见。」不管在她恍神时他说了什么,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她好累,身体累,、心也好累……
就在她切断电话,甚至把手机关机,恍恍惚惚地躺在沙发上睡去时,待在办公室,手中还拿著话筒的古昊天则一脸错愕地瞪著电话。
她就这样把电话切断?
「阿天,怎么了?」一道娇柔的女声适时唤回他的失神。
「没事,只是我的未婚妻身体不舒服,所以她不来了。」望向宛如是他妹妹的好友,古昊天简单地找个藉口道。
事实上,对她最後说她不舒服的话,他直觉认为她在要脾气,说气话。他也只是叫她自己来公司找他们罢了,又没惹到她,她干嘛突然发脾气,还把电话挂断?
「喔,真可惜,我很想见见能让你迫不及待订婚的女人是谁?但身体要紧,那就等下回我有时问回台湾,你再把她介绍给我吧!」
「筱苹,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只要你不要跟我说,你未婚妻不来,你也不吃饭就行了,走吧!我请你吃饭。」被称为筱苹的女子走上前,主动勾上古昊天的手臂,津心妆点的完美容颜净是甜美的笑靥。
「有人请吃饭,傻瓜才不去。」
两人高兴地走出公司,吃了顿美味的晚餐,饭後,他们似乎还聊得不够尽兴,从餐厅回到古昊天家,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好不快乐。
他们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後有一辆计程车,计程车上一双悲伤的眼一直看著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眼前,计程车也跟著掉转车头,往来时路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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