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娇躯,紧紧圈定于他阳刚的怀里。wWw.qΒ5、cOm//
他没给她思考的余裕,方唇一落,霸气地吻住她的唇,她惊慌的声吟,被他密密锁住,她想推开他,双手却虚软无力。
她心跳狂野,无法呼吸,头发晕,什么也无法思考,除了他炙烫的嘴唇,什么也感觉不到。
终于,他松开她的唇,却沿着耳窝辗转而下,火热地在她玉颈徘徊,然后,那双不安分的手,推开她黑色的套装外套。
「你、你做什么?」她惊呼,「你、疯了吗?我爸妈就在门外……」
他用拇指抵住她的唇,拾起一张俊颜,湛深的眸里,满满氤氲着。
「-让我疯狂。」他哑声说,「-不该穿黑衣服。」
「为、为什么?」
「因为那会让我很想帮-脱下。」他沙哑地、自嘲般地笑。「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你、你不喜欢我就要照做吗?我……」
他一把将她推落沙发,拿他的唇吮去她略带娇气的抗议。那强健有力的身躯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体肤上每个毛孔,都敏感地感觉到来自他体上烫人的热气。
前额,冒出点点香汗,她细细喘息,裙下裸露的小腿擦过他的西装裤。
奇怪,只是布料啊!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摩擦的感觉得教她全身颤栗?她几乎……有股冲动想让双腿绕住他……
她究竟怎么了?迷蒙的眼眸凝住他,困惑、迷惘,却也妩媚得像可以滴出水来。
这样的眼神令顾元玺疯狂。
他低吼一声,低下头,右手从她腰际溜进真丝衬衫里。她低吟一声,近乎痛苦地享受那灼烫又微刺的抚触。
错了,不该这样,这里是练琴的地方啊!不该是和一个男人如此热烈缠绵的场所。
而且,怎么偏偏是他?可是她,好想抚摸他啊,好想感觉他身上的……
她探出玉手,失神地扯松他的领带,纤纤素指从他肩头滑进,抚过他肌肉均匀的胸膛,令他身子一僵。
「别这样,以萱。」他哑声警告她,嗓音压抑着痛楚。
她茫然望着他。
别这样碰他,别用这种失魂的眼神看他,他会受不住的,会当场要了她的!
可是他不能,这是她家,他不该放肆。
他咬紧牙,双拳紧握,凝聚体内所有的自制力,然后,他轻轻啵了她柔唇一记,坐起身。
她怔然眨眼,像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顾元玺心一紧,幽幽叹息,展臂轻柔地抱起她。
「以萱,以萱……」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像唤着他的宝贝一般,俊颜,埋在她玉润的肩颈,他的呼吸,撩拨她的发丝。
慢慢地,她回神了,听见他充满渴望的喘息,也听见自己体内血流奔窜的声音。
她的心,还是跳得好快好快,全身瘫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
她还贪恋着他的体温,还想继续赖在他怀里,还想让他这样抱着她……
但他开始替她调正歪落的胸衣带,一颗颗帮她抑回衣扣,他的动作,如此温柔,看着她的眼,满是宠溺。
他像帮洋娃娃穿衣服,他的唇角淡淡扬着她无法理解的弧度,她顿时觉得尴尬,却也感觉一阵奇异的聿福。
她跳开他怀里,脸颊红扑扑。「我……我自己可以来。」她垂落眼睫,颤着手替自己扣完剩下的衣扣。
确定衬衫穿好后,她甩甩头,将凌乱的秀发甩蓬松,接着以指代梳,慢慢梳开打结的发丝。
「让我来。」他忽然说道,转过她肩膀,让她背对他。
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梳开每一处发结,就像他切寿司时,那样的专注而谨慎。
只是梳头发啊!为什么他可以弄得好像是什么伟大工程似的?
她脸颊发烧,可水润的唇畔,却不自觉漾开浅浅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梳好了,静静欣赏她如流瀑的长发几秒后,他挑起其中一络,送上自己的唇。
「好了吗?」她问。
「好了。」他微笑,松开手,看着墨发从他指间流泄。
「那我再盘上去。」
「别盘了。」他拉下她玉手,阻止她。
「嗄?」她疑惑地回眸。
「这样比较好看。」他认真道,「我喜欢-这样子。」
她呼吸一凝,连耳窝好像也热到发烫。「你喜欢我就要……」
「我知道-不会。」他打断她,很明白她要说什么,朗朗星眸闪过笑意,「-不会为了讨好我而改变自己,我喜欢-这样。」
「怎样?」
「这么倔强,这么不认输。」他深深望她,右手替她拂拢鬓边细发。
「我才……不是倔强呢!」她反驳他。「我本来就不必讨好你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现在不是,以后就会是了。」他淡淡微笑。
她心跳一停,「什么意思?」
他低下头,唇贴上她耳畔,「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的人。」
明明是邪气的声明,他却说得那么认真,那么严肃。
这种口气,真可恶啊!自信得惹人厌!
她霍地站起身,横眉竖目地道:「你作梦!」
他低低笑了,也跟着站起身,「-连生气都这么可爱,以萱。」
「你!」她气结。
他没理会她的怒气,低下头穿奸衬衫,打好领带。
「好像有点歪了。」他观察领带结。「-觉得呢?」
「不知道!」她没好气。
「这里没镜子,-要是不肯帮我瞧,我就打不正了。」他近似无赖地笑望她。「要是领结歪了走出去,恐怕-爸妈会怀疑我们刚才做了什么吧?」
「你!」她磨牙瞪他,实在无法,只得走上前,看了看,「歪了,我帮你重打。」
她解开领带,重新量了量两边长度,小手在他胸前穿来绕去,不一会儿,便利落打好一个漂亮的结。
「这样可以吗?」她退后一步,观赏自己的杰作。
「-打得很好嘛。」他似笑非笑,「常帮别的男人打吗?」
「我帮我爸爸打,不行吗?」她白他一眼。
「当然可以。不过除了-爸爸跟我,以后不许-再帮别的男人打领带了,知道吗?」说完,他托起她柔荑,封缄似地印下一记,她急急甩开。
他轻声笑,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穿上。
「我会再来看-的。」穿正西装外套后,他潇洒地拂拂衣袖。
她不是滋味地望着他的动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忍了一晚的疑问冲口而出。
「什么?」他讶然望她。
「你来我家拜访,又处心积虑地讨好我爸爸妈妈,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斜睨他,「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放弃跟你竞争钰华董座吗?」
「谁说我想要钰华董座的?」他扬眉。
「别装了,我知道你的目的。」她撇撇嘴。「你拚命买进钰华金,不就是为了想在明年董监事改选时入主钰华吗?」
他微笑,不置可否。
「我已经将股东大会召开的日期提前了。」她提醒他。
「我知道。」
「虽然我们家拥有的股份不多,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李伯伯跟其它大股东一定会支持我。」
「衡公这么疼-,-又对他那么有义气,他当然一定挺。」顾元玺淡淡评论。
可程以萱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在暗示其它大股东不一定会挺她吧!
「你到底看上钰华哪一点?」她瞪他。为什么非跟她争不可?
「我说过,钰华体质不错,是很好的投资标的。」
「还有呢?」她追问。
「顾家的版图,太着重商业银行,投资银行这一块太小。」
意思是光有京信证券还不够他玩就是了!程以萱忿忿然。
她当然明白钰华金控在金融界的影响力,虽然近几年已不复往日风光,但上千亿的股本,再加上旗下年年赚钱、被业界誉为金鸡母的钰华工银,钰华金控仍令市场垂涎不已。
猎豹看中这个能为他们家族事业锦上添花的猎物,也是理所当然。
「……光是把股东大会提前是没用的,以萱。有京信集团做我的金援后盾,我根本不在乎决战日提前两个月。」
以京信集团的实力,随时调动上百亿资金不成问题,就算钰华金股价拉高,他们也不在乎。
这下可糟了。程以萱暗暗咬唇。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他凝视她,唇畔薄薄的笑意好挑衅,好可恶,「-说对吗?以萱。」
对!所以他别想她轻易认输。她扬起眸,勇敢直视他,「没错,才刚刚开治。」
隆隆战鼓响彻天际,商界尽皆惊愕。
京信集团要入主钰华金控三巾场派想跟公司派争夺董监事席位?
这下有好戏看了!顾老究竟会怎么玩这场游戏呢?业界热烈期待。
可他们却没想到,真正负责躁盘的居然是顾家二公子,从前很少在媒体曝光的他,一夕之间声势竟然直逼他兄长。
王子与公主的战争呢!媒体记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把这场董座争霸战定位于顾元玺和程以萱之间的交锋。
这两个人不是一对情侣吗?怎么竟会为了董事长宝座反目成仇?
虽然顾元玺在媒体上从不肯松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京信大买钰华金股票,绝不会只为了占有几席董事席次而已,肯定对董座之位虎视眈眈;而程以萱也公开宣称公司派会正面迎战,不许外人任意插手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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