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卑鄙小人!”
废话,本君若是不苟一点,不就是要被你给扑到蹄下了么?这魇兽说什么傻话呢。
魇兽吱哇乱叫,它愤怒地朝着本君哈出一口一口的熏人臭气,怒道:“你可敢下来,与吾一战!”
这话说的。
本君有一点点的犹豫。
毕竟本君好歹也是仙界有头有面的仙君,人设立得硬邦邦,本君高傲冷漠战力为双,越阶挑战不过日常,并且本君——从来,没有,避战,过!
………但是对面是魇兽诶。
是一只修为足有万年,并且全身上下都臭烘烘脏兮兮的妖魔。
………嗯。
还是不要打了比较好。
本君试图心平气和地,用和谐文明的方法和它解决问题。
尽量放平了语气,对它道:“在下来此,本只为了求您魇丹。”
魇兽愤怒地朝着本君喷来一片恶臭:“卑鄙小人!吾之魇丹,你便莫再妄想了!!”
唉。
它如此固执,本君真是感到万分头疼。
本君往后退了退。
默默拔出了还在轻颤阵阵的玄雎剑。
玄雎这孬剑,这会儿已经耐不住开始嗡嗡剑鸣了。
可是你再鸣,本君也没办法呀。
剑和本君,总是要牺牲一个的。
玄雎,为本君牺牲的时刻便是此间了,去!
嗡——!
玄雎发出一声悲鸣,本君腿远了些,驱着它直刺魇兽额下。
魇兽嘶吼一声,它侧头避开,随即又朝着本君扑了过来,显然是不惧本君的御剑之术。
本君呵呵一笑。
操着玄雎在它身上四处割刺。
这魇兽空有万年修为,但它除了一身厚实皮肉,再的也只修了些魇术幻术。
若它干净些,本君也的确有心思与它缠斗,但是现在它这幅污浊模样,本君是真真下不去手。
魇兽嘶吼阵阵,它四处扑腾,只撞得落石纷纷,烟尘四起。
所幸本君只是鼻子闻不得这股味儿,眼睛却还是能看得见的。
因而也能见到魇兽身上慢慢溢出来的片片血色。
——本君的剑比之它的身形,虽然小了些,但是也算得锋利无匹。这孬剑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到底也是听本君的差使的。因而这会儿时候,便已经将魇兽身上割出道道伤口。
积少成多,这妖魔自己又不会悠着些动作,这会儿它身上,已经到处都是撕裂开来的伤口了。
那被魇兽撞下来的片片落石,非但未曾砸到本君,倒还把这皮肉绽开的魇兽的砸了个结实,有些石头直接陷入了魇兽伤处,本君真是看看都觉得疼。
本君自觉虽然不算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但也不是以凌虐他人为好的恶人。
所以本君便收了剑,甩去上面滚落的血珠子,继续心平气和地与魇兽商量。
“本君来此,只为求君魇丹。”
“君可能割爱一舍,以得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