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小丫头灰头土脸,身子被拖在泥潭里,那是冬天啊,冷得发抖,冻得好像已经没了温度。贼人玩够了,往小丫头脸上呸了一口,像丢玩具一样把她丢到了井里。她是孤儿,没个亲人,性子不好,也没遇着个朋友,世上的人那么多,她要是不见了,谁会知道呢?她喝了好几口水,扑腾着扑腾着就没了动静,雪下起来了,悄悄掩去了地上的痕迹。
她没想过会死掉,简简单单,却难受得紧,她没见到孟婆,没有喝到那传说中的暖汤,只是终日在井边飘荡,谁知道过了多久呢。她只知道井里的水已经干掉了,那小沟已经修成了河,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她呢便只是终日飘着,慢慢的,连自己在这干嘛,为什么在这都忘了。
她站到老奶奶跟前,左瞧瞧右瞧瞧,老奶奶看着枯井只说:“呀,家里还烧着水啊。”她看着一个小男孩在哭,她焦急的原地打转,摸着小男孩的头,小男孩还是一直哭着,直到他妈妈找到他。带他回家他才笑了起来,阿团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但是啊她哭也好笑也好,好像,真的没关系了啊。
某一个适合吃糖葫芦的日子
阿团坐在井边,脚挨不着地,就前后的摆来摆去。
离岚在她旁边坐下“嘿,你在这干嘛啊?”
阿团瞅瞅眼前这人,生的是极好看,想不到,却是个疯的。
离岚拍拍她:“怎么不说话,是饿了吗?”递给小姑娘一个茶饼,宛然一笑。
后来啊,听人讲那酒坊的老板娘收了个姑娘,笑起来啊,甚是好看。
阿团问离岚:“为何你看见我旁人就看见我了呢?”
“兴许是时候到了吧。”
时候,是指什么呢?其实她俩都不知道。
再看现在,阿团拜别离岚,正一路跟着军队。
阿团变成了一只白猫,悄悄在小坡上跟着那人,那二木头把胡子刮了,好像年轻了些,骑在那大马上还蛮好看的嘛,但想到之前他说的话,就不高兴,可是明明都是些有道理的话啊。
军队走到山谷中,很多大石头从山顶滚了下来,咕噜噜……
白猫走的正欢,被小石头砸个正着,喵呜一声,眼皮越来越沉重,她看见那人高马大的人躲过了石头,还好,他没事就好。
他抱起白猫,继续骑上了马,“将士们,前方的路还很长,带着你们的刀,冲出去。”
傍晚,天边还有着太阳的痕迹。
白猫砸吧砸吧眼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旁睡着的正是那二木头,头上没伤,手也没事,也不知身子上有没有。
“咳咳,意欲何为啊?”面前的人张了张嘴吧,起身将猫抱起。
“喵呜”阿团还坚持着最后的倔强
那二木头噗呲一笑:“哪只猫会一直盯着将军看啊?还有啊,小脚上的小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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