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踩了他一脚,懒得哔哔,走到宁若那,“你刚刚敲的是什么。”
宁若笑道:“就是一首安魂曲,你要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真的吗?”想了想还是道:“算了,我不擅长这个。那个你没事了,我就走了噢。”
宁若看看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冒险救他已经是大恩了,若是……岂不为难她。
宁若微微俯身道:“刚才多谢姑娘,宁若在此谢过,若是有什么需要宁若帮助的,姑娘尽管开口。”
本来就是我余家欠你的,如今就算是两清了吧,“公子不必客气,我就是不小心掉下来的,要谢也是谢他们。”说着又到了丘叶哪里,“那个你带我上去吧。”
“不要。”丘叶转过身去。
不带就不带,谁稀罕你。又对着丘阳道:“那你带我上去吧。”
也不知道谁刚刚把他踢下去,还把这么红的衣服给他,丘阳无视她直接去了主子那。刚刚主子用了内力,怕是情况不好。
什么态度,一个两个的。她林芷要不是不会武功,至于求他们吗?
这不还是没武功吗?做人脸皮要厚,该求人就求人,虽然那个人给了她两次脸色,“杜公子,这有点高,我也爬不上去,你能带我上去吗?”林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
杜元书看了她一脸似笑非笑,似逢迎又似谄媚的嘴脸,挖苦道:“我看林姑娘很厉害才是,区区三米高的围墙,哪能困得住林姑娘。”
“杜公子何必跟个女子一般小气,我不就今天起身的时候没告诉你一声吗?害得你坐在了地上,何至于如此记仇。”林芷将声音提高些,生怕别人听不到。
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到是厉害,那是不小心的吗?那是故意要让他难堪,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一路来有得罪过她吗?屡次救她于为难之中,这么就有这般不知好歹的女子。
杜元书当然得罪了林芷,想当初在花郡的时候,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羞辱她。还有上次,非要看到她出丑,才肯动手去帮她。还敢威胁她,要把她交给赵钱。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喜怒无常,忽然一下对她好,之后又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子,林芷觉得他非常欠揍。
杜元书也拉下了脸,道:“既然要救人,那便该有救人的本事。是姑娘自己爱逞强,何故怪杜某不救。”
“我是被牵连进来的,公子刚刚就在我旁边,为何不拉上我一把。”
所以,又是他的错了,杜元书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圣人说的果真是没错,天下之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杜元书气的甩了下袖子,“丘阳,我们走。”
林芷朝着他的背影大喊,“圣人也说了,某男子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实则已被财狼虎豹叼了心。”
丘阳觉得自家主子一定是气炸了,好在修养还在,没跟她一般见识。
三两下就到了上面,杜元书极速了的离去了,等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慢下来,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受了内伤,“丘阳,快,找辆马车。”
丘阳去了,改由丘叶搀扶着。
有一辆马车向这边来,车夫牵着马在前面走着,丘阳扔了一锭银子过去,“这车我买了。”赶着马就走了。
“喂,喂,公子,这马车不是我的。”那车夫追了半条街,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看着前面没了影的马车,这下该怎么向主子交代才好。
“丘叶,快。”丘阳不停的抽着马,就连到了主子跟前,也只是放缓了马速。
“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主子,你怎么了。”丘叶也不知道怎么办,在那干着急着。
马车越跑越快,惊的路上行人纷纷避让,一股忧愁弥上心头,这兴城,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崇叶郡主。
林芷的血虽然阻止寒毒的扩散,可也也经不住杜元书三番两次使用内力。刚刚强撑着的身体,到现在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丝活力。倒在了丘叶怀里,就如这萧条的冬一样,一眼望去,尽是苍白。
飞雪万千,一眼尽白,满目萧条,红墙青砖佛若盖上灰布。丘阳的世界开始一片灰暗,他不知道,主子是否还能看见春天。
屋里烧着炭火,围着床坐了一圈。哪怕是从里面呆上一秒,也能汗流浃背。
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吴叔自己提着煤炭,一箩一箩的送进来,“丘阳,主子可还好。”
丘阳摇了摇头,他的衣服已经湿的可以捏出水了。毒已经侵入心肺,如今能救主子的不是自己的医术,而是主子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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