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应声,也有些人畏惧,毕竟这人不仅是个秀才,家里还有些关系。
这下真的是在有涵养的人也可能忍的住了,萧稽整个脸都红了,“够了,果然圣人说的没错,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好心教你,你现在反而来羞辱与我,我定要上报教坊司。你这种女子,还有你,在这外面不知道要带坏多少人。”萧稽的手玲儿面前指过,大娘面前,最后又定在了林芷面上。
林芷一拍桌,那茶碗震的波浪翻滚,“羞辱,公子自诩自己是个文人,可曾有半点文化人的样子,张口闭口便是说教于人,贬低他人,我看这教坊司该是为公子设立的才是。”
虽然只是个女子,说话也带着三分女子之气,但这气势,不亚于一个久经官场之人。
萧稽看着也有些后悔,若这女子真是权贵之女,自己怕是要搭在这了,就不该一时贪图快意,惹上不该惹的人。赶紧使了个眼色过去。
掌柜的又何尝不是这么想,但萧稽这人,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好在那位公子还在。看会长的举止,想必这位公子一定大有来头,况且,能被会长那么重视的人,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
脚步快的都能看见虚影了,三步并做两步走,就走一只脚踏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公子正坐在偏侧客房。
掌柜头顶冒汗,他竟然没注意到,好在刚刚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公子,那女子实在刁钻的厉害,在下委实有些应对不了,不知能否请这位公子一同去。”掌柜看了丘阳一下,又低下了头,态度十分恭敬。
“我这属下说话笨重,怕也帮不了掌柜什么忙。”
掌柜一听,心下拔凉,这,还是到自己身上了。
“既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不如就由我出面。”
掌柜难掩心中喜色,哪有不应的道理,“麻烦公子了。”
想去就去吗,又没人让他别去,何故要贬损他这个属下,当属下的太难了,来世一定要做个跟丘叶一样的呆木头,负责动粗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想想这待遇,丘阳心中那股子不平又燃烧了起来,嘟嘴,微缩鼻翼,撇了丘叶一眼。
丘叶表示自己没看见。
这边迎面而来的男子吸引了一大波人的眼球,尤其是崇叶,看的眼睛都直了,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没了刚才那股不羁,这下一看,到也配得上这第一美女之称。
真是到哪都能碰上,霉运。一遇到他,林芷觉得自己印堂发黑,
那边萧稽见掌柜给自己放心的手势,在看那男子,气宇轩昂,顿时没了刚刚那股担忧,“姑娘何必咄咄逼人,萧谋虽然不才,但也是出自于一片好意,姑娘不领情便是,何故把在下说的如此不堪。”
看他那样子,大概也能猜上一二。不是吧,以为有了帮手吗?是谁的帮手这还说不准呢,得意个什么劲。
刚还唱黑脸,这下又唱白脸了,说的跟谁不会是的,“之前公子那些话,照着公子这般说法,本姑娘也是为了公子好,只不过本姑娘没读过多少书,文词没公子用的那么精彩,但常言道,“话糙理不糙”,公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这点道理定是通透的。”
这,怎么又把球抛回来了。
萧稽冷哼一声,“姑娘小小年纪,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眼瞎,嘴贱,怎么会是说教的,这些都是民间的那些泼妇骂人的肮脏话。”
“玲儿,过来,你家小姐我,这说话啊,说的总是比较深奥,连把你带的,也深奥了些,你来说说,你刚刚说的眼瞎,嘴贱是什么意思。”
玲儿有些为难,她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啊,那要怎么解释,“小姐,这……。”
林芷拉回了她,“我懂,还是我来说吧。这眼瞎吗?就是迷糊了一下,这嘴贱吗?就是说话口水飙,溅的四处都是。”看向玲儿,“你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嗯嗯。”玲儿使劲点头。
萧稽平生对付的女子,各种各样的,这么难缠的还是第一次,气的他也顾不得文雅,张口就飙了话,“你胡诌,刚刚明明就不是这个道理。”
“不是这个理,那你说你是哪个理。”
“你明明就是骂我眼睛瞎,嘴巴贱,贱人的贱。”萧稽最后小声的补充了一下,“贱人的贱。”之后走到杜元书面前,行了个礼,“这位公子,还请你来评评理。”
林芷委屈的直接整个人往杜元书身上一倒,“杜公子,他冤枉我,我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这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不凡之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这两人是何关系,吃瓜群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