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姐不同脸带笑意,行礼规规矩矩,“哪日表哥得空到我们府上坐坐。”
“好。”荣王答得痛快。后姐妹二人也上了马车准备回府。马车下荣王说道:“二小姐,你很快就会希望我早点到你们府上的。”
笑妍掀开帘子,忿忿地看了荣王一眼。因为这是宫门口也不好乱说话,笑妍只好不做声准备离去。
马车走出了一会儿,如妍问到:“你们在东宫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啊……我的书。”笑妍这时才想起从太子那借来的书,又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回头看去,只见荣王旁边的内监还捧着她的书,而荣王站在那里揣着手笑着。
荣王回到府中,一应心腹早已等在那里。荣王落座后,缓缓说道:“太子虽偶见咳嗽,但绝不是油尽灯枯之态,恐怕是有人使了计骗了你我。
那日我也疑惑为何一个醉汉那样巧只与我的门人相诉,恐怕他们都知易先生与我交好,故意为之。”
易先生摇摇头:“他与我相识二十余载,又常与我喝酒,他不是胡言乱语之人呀。所以我才放下疑心。”
“也许连他都被骗了。”荣王道。
“谁下的套,又是为何,假传消息的目的是什么。”众人纷纷议论。
荣王沉思片刻,语气凝重,“太多人可疑。我思前想后,也没理清头绪。我最怕的是我的父皇。
自古皇帝最忌皇子觊觎储君之位,也许是父皇知道太子身子不好要试探我们。
如果是别人倒是不要紧,都有计可施,最怕是父皇下的手。”荣王说着向后一倒靠在椅上,闭目凝思。
徐莱扫视屋内众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悲观,依我看,还可是贵人提醒我们早做准备呢!反正现在都是瞎猜测,与其吓自己还不如想想对策。”
荣王睁开眼,徐莱走上前劝慰道:“反正你都要做闲散王爷了,对那储君之位也不是觊觎已久,水来土掩兵至将迎,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荣王长叹一口气,“天还塌不了,你们放心。都回吧。”
天气渐渐转暖,人跟着都有了精气神儿。荣王也不似冬季时那般慵懒,每日在府中有徐万二人陪伴,许师傅讲授经筵,读书也稍稍用了功。闲暇时也与于夫人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好不惬意。
一日,于夫人陪伴荣王在书房内闲聊,于夫人是一等温柔贤淑之人,事事顺着荣王,偶然间于氏说荣王好像最近胖了些,荣王诧异:“真的吗?胖了好,习武时力气就又多了一分。木大侠,你过来。”
“王爷,有事?”
“张兴你去搬个凳子来,给木大侠。”荣王吩咐着张兴。
张兴拿来方凳,荣王指挥着他,“放在书桌这里。木大侠,木女侠,你来。”
木戒慈不知荣王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一脸茫然,慢慢坐于凳上。
“我们比试下腕力如何?”
木戒慈听完,蔑视一笑,“殿下,请,您可以两只手。”
荣王知木戒慈出生于异域,自然不跟她计较失礼之处,“别让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