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我记错了。”荣王淡淡一笑,说完便向大门走去。
得知今日荣王要来,信国公便在营门口相迎。
信国公得到圣旨的那一刻便在揣测皇上派荣王来营的目的。要是派人监视,大可不必派个皇子,而且军中已有皇帝的不少耳目。不管何目的,反正人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众人见荣王后纷纷行国礼,后信国公将荣王带至大帐中。令众将退却后,帐中便只剩信国公和荣王两人。
信国公的脾气向来直来直去,本身仗着自己是大长公主的亲子,算是荣王的叔辈,带着军人的傲气对荣王说:“虽说你是皇子,是亲王,而我是国公,但是在营中你得听我的。”
荣王从小便识信国公,只是没有这般面对面交谈过,也素知他脾气孤傲,但又生性秉直,而且他是景衡和笑妍的父亲,说不定会是自己未来的岳父,自然说话客气许多。“那是自然,以后营中大家都可不必行国礼,我还会给您行家礼。”
信国公没想到荣王这般谦虚低调,不免多了些好感。信国公脸带微笑刚要继续说,突然看着荣王的脸想起一人。心中想着:“果然像她。”一时呆愣住了。
荣王虽多次来过军营,但都是应景,多说几日,但此次恐怕时日会很长,心中满是不悦。心不在焉的他根本没注意信国公的表情。
片刻后信国公才回过神来:“我已安排好住处,你也先回去休息吧,景衡还会在你身边,他会告知你一切,还有别违反军纪,你若犯了我一样会惩处你。”
“本王……不,末将听令。”荣王起身躬身行礼后慢慢退出大帐。
景衡带荣王回了给他安排的帐篷中,果然帐中除了必要之物外毫无装饰,简单的很。荣王穿着铠甲一头栽在床上,满是无奈说道:“我不喜欢这,不喜欢。”
徐莱和景衡早预计荣王不会喜欢军营的生活,也只能开导他:“我们觉得这挺好,地方大,可有撒欢儿的地方喽。一会儿我和景衡脱了铠甲就去骑马。”
床上的荣王并无言语,徐莱走至床前,俯下身去,“适应几天你就会发现这的好了,我的王爷,喜不喜欢都得呆着,最好别让外人看见,小心去皇上面前告状。”
荣王一翻身坐起来,摘掉头盔,坐于床上,“谁爱告,就告去。我还怕不成。”
“您不怕挨廷杖了?”徐莱挤着眼说着。
“滚——,滚出去。现在,马上。”荣王站起身推搡着景衡和徐莱出去。
被推出帐的徐莱和景衡对视一笑,“我们去骑马。”
“好嘞!有好些好马呢,我们去挑。”
景衡与徐莱脱掉铠甲索性赤膊上阵,挑得骏马,于马场策马扬鞭,马蹄溅起尘土飞扬,他们尽情狂欢放纵青春,玩得尽兴。“这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快活。”俩人叫喊着。
俩人玩累了才想起荣王来,“他不会在帐篷里哭呢吧?”
“有可能。”俩人一顿坏笑。
俩人来到荣王的帐篷处,一掀开帘子,只见荣王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什么,一看有人来忙藏于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