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府中一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传扬了出去,可是要酿成大祸的!听小娘一句劝,别倔了哈,好好告诉你爹,今晚你去哪儿了。”
听着梅邵婷的这番字句有理的劝词,瞧着座上那位吹胡子瞪眼的爹,林妙妙知道,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相比于皮肉之苦,她如今更需要的是父亲得知真相之后的懊恼,和对她的改观。
所以去了哪儿,干了什么,她不能透露半个字!
林妙妙舔了舔干涸的唇角,依旧是那副不怕死的模样,道,“小娘有这些力气在此处逼问我,倒不如扶我爹回去休息,他年纪大了,冻坏了莫非小娘真的不心疼吗?”
未等林妙妙把话说完,便听得林徽筃把桌子拍得一震,怒声吼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小娘这般规劝于你,个中厉害都一一分析给你听了,你竟还这般冥顽不灵,你娘去了之后,也是我对你疏于管教,今日,我这个做爹的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来人,上家法!”
“老爷,当真要如此吗?要不再劝劝妙丫头吧。”梅邵婷,微蹙着眉头,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说话间,下人们已然将家法藤条承了上来,梅邵婷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着汗巾子掩面啜泣。
其实林妙妙心下早已了然,她知道,这个宅子里最瞧不得她好的人就是梅邵婷母女,此番也定然是梅邵婷向林徽筃告的状,可就算如此,林妙妙本来也不想把梅邵婷怎么样,可她梅邵婷如今却在此处惺惺作态哭哭啼啼,委实是把她给恶心到了,林妙妙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两面派的作秀之人。
你对我不仁义,可以。
但是你不能恶心我!
林妙妙眼眸微抬,轻声说了句,“等等!我可以说……”
众人瞧着林妙妙欲言又止的模样,都以为林妙妙是怕了,可是却极少有人观察到,林妙妙此时的注意力全不在那藤条上,而在一旁暗自啜泣的的梅邵婷身上。
“知道怕了,那就赶快说!”林徽筃大声呵斥。
“爹爹,让女儿说可以,只是女儿想知道,今日是谁在爹爹面前告的状,让爹爹半夜三更都不得安寝,女儿像知道这备受挑唆我们父女之情之人是谁?今日爹爹说了挑拨之人的名讳,那女儿自然会告知爹爹,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林徽筃怎么也没想到,林妙妙竟然敢和他谈条件。
府中的一众奴仆们看着林妙妙,只觉得她是个憨憨,竟然敢这样和林徽筃对峙,就算是知道了,她林妙妙又能如何?
大家更没有想到的是,在林徽筃的威严之下,林妙妙竟然毫无半点惧怕之色,澄澈的眸子盯着梅邵婷他们,步步紧逼,直言诘问,“小娘,您和我爹走的最近,您可知这奸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