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完了,渊芜起身走向他,见他眼中水光潋滟的样子,她咽了咽口水,右手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分开后,又看着发愣的人,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你是不是傻?这么个人,你也敢随便带在身边?现在是本王相信你,若是本王不信呢?”
云深默了默,他无法想像王爷不信他会怎样?无法想象曾经让他近距离触摸过、拥抱过、亲吻过的人突然又回到原点,他又只能远远的看着,甚至王爷还会厌恶他,他怎么办?
见他非常认真的去想,她微微叹了口气,“你信我么?”
“我信。”
语气毫不迟疑,带着一往无前的笃定。
“所以,你要明白,我信你同你信我是一样的,不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会选择相信你说的话。”
一字一句动人的话流入云深的耳朵,他却瘪了瘪嘴,向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她,郑重又虔诚的说道:“王爷,你信我同我信你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云深喜欢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自此深入骨髓,无法剥离。”
“所以无论你说什么,哪怕是假的我都信,因为我在意的不是事实的真假,而是说话的人是你。”
渊芜看着他,思绪却渐渐飘远了,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说过同一番话,后来呢…被她辜负了。
“王爷,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只是一件工具,寄托思念和感情的工具?你到底在透过我看谁?”
渊芜回神看过去,只见他咬着唇,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眼里是想要知道的执着。
渊芜温柔的笑了起来,轻声笃定:“本王亦心悦你,虽非一见钟情,但惟愿此后一生,生同衾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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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的动作还是很快的,短短一个月就安排好了大婚所需的一切礼仪,都说男子嫁人时的嫁衣要亲自绣,但景王不愿未来王妃吃这个苦,就让礼部着人加班加点赶制嫁衣婚服。
一日前,渊芜就把云深送去了云府。
半个月前,似乎是因为两人互诉衷肠,让云深有了安全感,所以他选择坦白自己的身份。
然而,当他知道渊芜早就知道之后,他还单方面与渊芜生了好几天的气,但那之后,他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
甚至,他提出要亲自料理小西,渊芜同意了,反正人已经没有作用了,留着也没什么意思,而另一个黑衣人则是被云深遣回去了。
小西背后的人最后是在云深的帮助下问出来的,渊芜本以为是她那个便宜蠢笨四皇姐的人,后来又觉得不是,她那个可没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让小西守口如瓶哪怕受尽刑罚。
最后,云深用了致幻的药物才问了出来,也确实不是四皇女,而是那个默默无闻的三皇女,渊芜也没觉得诧异,毕竟不叫唤的狗会咬人。
但是云深气坏了,毕竟他看过那些信,都是构陷王爷通敌叛国的证据,好在没得手,而小西是他在路上随手救的,对于他的身份还不算了解。
大婚真的是一件极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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