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个不停,没办法,谁让她今早收拾床单时发现我落红了呢?真是羞死人啦,羞死了、羞死了……哪里有洞呀!
哇,今天的天气真好。心情嘛,更不用說了,這是不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呢?希望今天是个好的开始吧!
我站在荷花池边的一座凉庭上,缓缓地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空气中夹带着淡淡的荷花香,真好闻。
“好呀,宁儿。”
咦,谁在叫我,好熟悉的声音哦!
“你是木头?好巧哦,你怎么会在這,我好像没告诉你我住在這里哦!”我脸上充满惊喜,太意外了,他竟然在我家出现。
“我說过,我們定会有缘再见的。不过,你怎么没到我府上来找我呀?”
“你說过有困难才找你的啊。我又没有遇到困难。”我笑着看着他眼里捉弄意味。
“我有這样說吗?”他假装诧异,夸张地嚷着:“不算,不算,收回来,收回来,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我忍不住为他搞笑的表情笑得愉快,想不到他也会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哦!
“好啦、好啦,别闹了,你来這有什么要紧事吗?不会真的是特地来找我吧!”
“可以這么說,我来這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夫君,我的表哥以及他的妻子,你,杨宁儿。”
“原来你认识锋,还是他表弟呀!但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妻子?你早知道了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哦,木头竟是锋的表弟哦!
“自从那天在湖边与你相遇后,我总觉得你的名字好熟悉,像在哪听过,经我苦思幂想一番,终于记起来了。前段时间凌锋大婚,新娘是杨府千金杨宁儿,我因有事在身要外出而无法出席,直到两天前才回来,算算时间,也是时候登门拜访了。”
“哦,原来是這样。”我恍然大悟,难怪我从没见过他。
“我們一起去找锋吧!”他提议道。
“不好啦,你去找他就行了。我不想打扰到他。”
“打扰!怎么会呢?你去找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放心吧,有事我负责啦!”說着便往我的方向走来想拉我去。
“沐桐,稀客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锋从池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最后停在我身边。
“锋,你来得正好,你表弟正要去找你呢?”我含笑着对他說。
阳光下的锋显得更英俊更挺拔,好看极了。印象中我是第一次在阳光下這么认真的看他。他真的好高哦,大概有一米九了,高出我两个头,和他相比,我显得特别娇小。他真的太高大了,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是吗,也应该的啦,你再不来找我,我可要到你府上找你了,连我大婚之日也敢缺席。”凌锋往沐桐的胸口一拳打了过去,不过力道很轻。
想不到锋平时沉默寡言,也会开玩笑哦,真让我大跌眼镜,不过还好,我没戴眼镜。
沐桐捂着被打的胸口,装出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表哥,我也不想的呀,但我临时有事嘛!我保证,等你下次新婚,我一定准时出席。“
“喂,姓沐的,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我双手叉腰吼道,毫不理会身旁的锋错愕万分的表情。
有没搞错,下次新婚?這是什么话,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說這话,活腻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說错话而已,哈哈哈,不好意思哦,我有事先离开了,告辞了。”他给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快速离开现场。
“這块死木头,简直是乌鸦嘴,狗口长不出象牙,朽木不事雕也……”我对着他离去的背景不停地诅骂道,根本感觉不到有人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
想不到宁儿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吃起醋来這般起劲,看来她还有很多真实的面貌还没表现出来,有待发掘哦!他的宁儿真是太特别,太有趣了,他真是越来越爱她了。
“好啦,人都走了,别再骂了。”锋抱住我的柳腰,亲了亲的嘟起的小嘴。
“哼,走了又怎样,我照骂不误,死木头,烂木头……锋,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你会不会真如他所說再婚娶个小婆。”我一脸认真,醋劲十足地问道,脸上写着:你敢說会死定了。
锋笑了笑,开心地把我搂入怀中,“放心,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哪敢再娶一个。”不知怎的,见到他为他吃醋的样子,他就感到莫名奇妙的高兴。
咦,奇怪,被我這样质问还笑得這么开心,真是奇怪,不过算了,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哈哈哈我爱你哦锋,好爱好爱你……我回搂着锋,在他怀里暗自偷笑着。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体哪里不舒服?”什么意思?這让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你结实的胸膛压着我……
“哎哟,没有啦!你不要问嘛!”羞死人啦!
我一下子红了脸,赶紧推开他,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低着头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有没搞错,哪有人拿這种事出来问的嘛!咦,丑死人啦!
他邪笑着盯着我的脸看,又再抱住我:“你的脸好红哦,来,让我亲亲就不红了。”他嘴起小嘴就要亲。
我一把推开他,依然是红着脸,羞答答地說:“走开啦,谁让你亲呀?”
“你让我亲咯。”他对我眨了眨眼,坏坏地說。
“我才不。”我拔腿就跑。“有本事来捉我呀,跑得赢我,就让你亲个够。哈哈哈……”
哼,我可是长跑冠军哦,我才不信你跑得赢我呢?况且你又這么高,量你也跑快不到哪去,顶多迈出的脚步大点而已嘛!想亲我,没這么容易!
正当我得意地想着时,一“件”不明物体在空中打了个滚,最后双脚落地,停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定惊一看,是锋耶,他正笑咪咪地看着我。刚才那是轻功吗?不会吧,真有轻功那回事吗?哇,我好崇拜哦!我要学,我要学,我要拜他为师。
我飞快地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嚷着:“锋,你刚才好厉害哦,我要学,我要学,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你教我……”
他一把抱住我就吻了起来,我不安分地挣扎着,喂喂喂,你还没答应教不教我呢?等一下再吻嘛……哎,挣扎无效,算了,等你吻饱了再說吧!我乖乖地闭上双眼,乐滋滋地陶醉其中。
过了好半晌,他缓缓地放开了我。
“怎么样,怎么样,你愿意教我吗?什么时候教我,现在好不好,嗯嗯……。”我兴奋地拉着他问,眼睛忽闪忽闪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笑着在我额头吻了吻:“傻瓜,有我在,你根本不用学武,我会保护你的。”
我当然知道你会保护我,但我想学嘛!要知道轻功在二十一世纪是虚伪的哦!如果被我学会的话,威风咯,首先成为新一代的武打巨星,红过成龙呢!什么广告呀、电影呀接得手软,人气旺自然荷包胀咯……哇……真是想起就兴奋……好,我一定要学、学、学。
“将军,你没棋了。”沐桐喝了口茶宣布道。
“有没有搞错,這盘不算,我太大意了,重新来过。”我气愤地把棋盘上的棋弄乱,重新摆过,下一盘棋,我一定要专心致志,小心奕奕才行。
“喂,小姐,這次是第几盘棋啦,每盘都說不算,什么自己太大意,技不如人就认了吧!我又不会取笑你。”他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喝着茶掩饰着。
“你不会笑我,才怪,看你张脸弊得通红,小心有内伤。”我毫不客气地提醒他。
“噗。”沐桐一口茶喷了出来,接着狂笑三分钟。
我捂着耳朵“喂,你笑够了没有,给点面子我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失礼了,不好意思。”他勉强止住笑,但你脸上的笑意还是很明显。
哼,這块木头,如果不是太无聊的话,我才不要和他下棋呢?本来是叫锋教我轻功的,哪知道他学的轻功竟花了二十多年的光阴才学了七成。哇,还是不学算了,我可不想白白浪费二十多年的美好光阴哦!学得来我都七老八十咯!死木头,烂木头,棋艺那么好干嘛!想当年我在班上可是数一数二的棋王哦,来到這里和他一比却败得一蹋糊涂,要是让我二十一世纪的同学知道,那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啊!真是七四五八。对了,改天找来小小和凌锋一起打麻将才行。不行哦!三缺一哦,算了,让那块木头一起玩吧!三个对付他一个,看他怎么死,嘿嘿嘿……到时候一定要打个二十一圈才行!耶,就這么定了,不过,古代有没有麻将呢?应该有吧!《皆大欢喜》那部古装戏里不是有吗?這里应该会有的!改天问问小小才行!为什么不问面前這块木头呢?开玩笑,我才不想再被他取笑呢。
“喂喂喂,你发什么呆,还玩不玩?”沐桐拿着褶扇在我面前晃了晃。
“啊啊啊,干嘛,晃得我头都昏了,不玩啦,”我扫开面前晃来晃去的褶扇。
“哦,认输啦,早应该啦!”
“你才输,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输這个字,我只是想休养生息,养足精神再跟你斗过”。
“哦,那我就待目以待咯。”
“哼,待就待,怕你不成。”
“好大的一口气,那我們下次再斗过。”
“沐公子,凌爷有请你到书房去一趟。”门外站着的一名丫环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宁儿,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站了起来对着我问。
“费话,我去那干嘛,叫你又不是叫我,你自己去吧,我在這里等到你回来。”我收拾着棋盘里的棋說道,输了這么多盘棋,心情难免不太好的。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吧!”說完随着丫环去见锋了。
“好无聊哦,小小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蹬、蹬、蹬。”
哇,哪只怪兽走路這么大声。
“喂,你怎么会在這?”好熟悉的声音,不会是那个臭三八吧!
“我还以为是只怪兽呢?原来是条恐龙。”果然是她,那位表小姐。
“喂,你在說什么怪兽,恐龙的,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奇怪,她在說什么?
“是吗?知道就好,我还怕你不知道呢!”我头也没抬地說,手继续摆玩着手中的象棋,没停过,也没要停的意思。
“你,你给我滚出去。”她气呼呼地指着门口大吼。
“你叫我滚我就滚,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吗?况且,你赁什么赶我出去,论辈份,我是你表嫂,我没赶你走,你该幸庆才对。”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心平气和地道。
“你,你敢教训我。”
“我干嘛不敢教训你。”
“啪”的一声。
“住手。”站在门外的锋和沐桐同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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