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干什么?”王通走出门卫室,显得权力十足,威武十足!
“这大门怎么锁上了?以前不是随进随出的吗?”
“公司新规定,生产重地,闲杂人员一律不准入内!”
敬上一支香烟,林辉笑咪咪的说:“请你开下门,我们要进去办业务。”
“开不了!没有厂部通知,我可不敢私自开门。”王通挥挥手,连连后退,一副爱岗敬业拒腐蚀的模样。
许建国早就不耐烦了,他快步上前,将手臂伸进铁门,指着王通恶狠狠地说:“开门!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耶嘿!王通来了劲,当即上前一步,针锋相对道:“孙子!老子偏不开,你咬我呀!”
陈小青见状,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女人到底是女人!以为紧锁大门,请个身强力壮的二愣子看守,就万事大吉了!
许建国哪里受得了这种鸟气,他火冒三丈,使劲摇晃大门,同伙一哄而上。
“你们不要乱来!现在是法制社会,我要报警的哟!”
“报你娘的个蛋!”大声侮骂中,许建国喊起了号子:一!二,三!”
“轰隆”一声,铁门连带围墙应声而倒,灰尘四起,也幸亏王通退得快,否则,不死即残。
“你们想造反吗?都不许进!”此时的王通依旧坚持职责,他张开双臂,声疾色厉。
没点眼色的傻屌!许建国大手一挥,叫嚣打死他!同伙当即一拥而上,挥拳相向,那王通一身是胆,可惜双拳难四手,挨了两拳,转身及逃。流子们最好痛打落水狗,自然是穷追不舍。
与此同时,与会者已经戴上矿帽,走出了会议室,计划随马工程师进矿洞参观学习。这时,维修设备的老何惊惶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收保护费的黑社会...又来了!”
马工当即憋屈怒吼:“这已经是第六次了,还让不让企业正常生产生活!”
“一个月十万元保护费,试问哪家企业承受得了,哎...”面对摄像头,梅雨春一声长叹,忧心重重、我见犹怜。
“老何!你不要慌,把情况给大伙说清楚。”
“马总啊!那帮人推倒铁门围墙,围殴打值班人员,就要出人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演戏磨蹭,心急如火的老何大声说道:“我能不慌吗?!”
走!铁匠一声怒吼,全军出击,看似无序,却内含阵法,一名退役侦察兵带两名退役兵,呈三三制战术小组,随后的哥们也各有主次。
许建国见“煤黑子”奔来,不惧反喜,他战意顿生,吼道:“弟兄们!跟我冲!搞死这帮煤炭佬!”一时间,兴县佬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鬼喊鬼叫,奋勇争先。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许建国属于那种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人,可惜!他的对手是铁匠,会功夫的铁匠,经过战火洗礼的铁匠!
狭路相逢强者胜!
铁匠硬扛一记王八拳,送给对手来了个干净利落抱臂过肩摔,“啪嗒”一声,许建国如同死鱼般板倒在地,铁匠看都不看上一眼,径直前冲。
随后的退役兵一个漂亮的反手擒拿将俘虏控制,许建国不甘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满嘴脏话。一不作,二不休!退役兵当即将其手臂用力一拧,惨嚎起,手臂断!
“建国...”陈小青闻声大喝!他两眼发红,当即要去拿喷子,说时迟那时快,早有预谋的王通抢先一步,夺包而去。
“枪!暴徒蓄意行凶杀人!大家小心!”得手之后,王通乘机打开背包,举枪高喊,这一切,均被摄像机记录在案。
“冲!”铁匠一声闷喝,直视陈小青。
“杀...”两眼血红的陈小青狂嚎一声,冲杀上去,林辉咬紧牙关,紧随其后。
兴县自古民风剽悍,陈小青团伙能够迅速崛起,可见其实力不可小觑。两班人马混战一团,矿区强势攻击,团伙负隅顽抗,一时间,战况胶着。
就在这时,一支奇兵突然从宿舍区杀出,却小土匪率领哼哈二将,他们手持锄把,气势如虹!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