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京城呢!”
裴盛远亲亲她说道:“我陪你出去玩,不过回来后你可得听我的话。”
杨慕白点头说道:“谢谢皇上,我一定很听你的话。”
他们来到差人去叫章太夫,俩人在街上先逛了起来。秋月和张硕也随他们一起去先逛。
街上热闹非凡,杨慕白每次出宫都极高兴。
他们逛到街头,正准备回去。突然,在街的僻静处,有人哭喊的声音。
然后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跪在地上,紧紧地抓住一个贵公子的裤角,他哀求道:“文少爷,您拿了我们家的传家宝玉如意,麻烦归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那贵公子一脚把人踢到一边,说道:“放屁,本少爷是从吴贵那里得来的,与你何甘?”
老者说道:“吴贵是你跟班,他受你指意要加我家五成税赋,我不同意,他就从我家中抢走如如意送给您。请你开工恩,学给我吧!”
贵公子说道:“我不是从你手上拿的,你去找吴贵吧!”
老者说道:“我找他了,他说玉如意在你手上。”
这时,吴贵来了,他先是踢了老者几脚,然后说道:“老东西,你没钱交税,吴少爷念你可怜,才用玉如意抵了几年税。你还不知感恩。吴少爷可是文尚书的小公子,你敢得罪他,你们全家都不想活了吗?”
看到这,杨慕白接受不了了,她刚要走过去替老者出头,裴盛远拉着她说道:“且他们还有什么花样。”
老者哭着说道:“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在我这丢了呀!就算是饿死,我也不能把传家宝给你的,请文公子还给我吧!税赋加得太多,我慢慢攒给你可好?”
文公子说道:“我凭什么要等你?”
老者说道:“那我不种你的地了,你把玉如意还给我。”
文公方说道:“到了本少爷手里,你还想拿回去?”
裴盛远忍不住了,让张硕去处理。
张硕上前说道:“文少爷,你这强占百姓传家宝,文尚书可知道。”
他万万没想到,张硕在这里。忙赔笑道:“张大人,我没有强占,是他交不起税赋,用它来抵税赋的。”
老者见以文少爷怕张硕,忙说道:“这位大人,吴贵是到草民家中强抢了去的,请大人为我作主。”
这时,街上很多人围观过来,文少爷也慌了,这事要闹大,他父亲也得受牵连。
他忙说道:“既然你不想用玉如意抵税赋,那我便回去把如玉意拿给你吧!”
老者千恩万谢。
没想到围观的百姓见到有人可以治他,纷纷说道:“他还强占了我们家玉壶。”
“他还强占了我们家金樽。”
“他还强占了我们家名画。”
张硕这下怒了,问道:“文公子,这些百姓说的,可属实?”
文公子脸都吓白了,忙说道:“那都是吴贵送给我的。说是他买来的。”
张硕说道:“彻查文府,我倒要看看,你强占了多少百姓的东西。”
文公子支支吾吾说道:“我都是花钱买来的,不是强占的。我把钱都给吴贵了。”
张硕不理他那么多,差人去大理寺派人去文府彻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官府去核查时,查到大量来历不明的银子。数量达五万多两,而文尚书坚称没有贪污。可证据确凿,任他如何狡辩都无济于事,还是被下了大牢。家被抄了,等待他的就是流放。
当初是他和杨相国有来往,且他是最支持立安安为太子的。
裴盛远跟杨慕白说了此事,想看看杨慕白是如何想的。
杨慕白想了一会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因为他支持安安,就能免了罪责。”
这时平平和安安过来陪杨慕白,裴盛远也把此事向他们说明。
安安愣了一下说道:“父皇,帝都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法律严明,每个人都得遵守。解法了法制,就该受到惩罚,为官更应当奉公守法。不然整个帝都都不乱了套。”
裴盛远听了,满意地说道:“安安长大了。”
文尚书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整他。想到前不久小皇子回京,他就出事,便请求狱卒,称他要见小皇子。
安安如约过来见他。
文尚书说道:“小皇子,微臣一直极力支持你,可否向皇上求求情。”
安安说道:“文尚书,你真的一直支持我吗?”
文尚书连连说道:“是的,微臣还是你外公的学生。”
安安笑着说道:“那就罪加一等了。我外公一生廉洁奉公,半分未有逾越,怎么你半分没学到我外公的精髓,倒是学了贪赃枉法。我怎么能替你求情,岂不污了我外公的威名。”
文尚书说道:“小皇子,微臣是被冤枉的。”
安安说道:“那你可知是谁冤枉的你?”
文尚书也百思不得其解,无奈说道:“微臣也不知晓,到底是谁陷害的。”
安安冷笑着说道:“那你让本皇子怎么向你求情,你若知道是谁陷害,或许我可向父皇请求重新彻查此案。”
文尚书犹豫问道:“小皇子,你可否帮微臣查出是谁陷害我的?。”
安安说道:“本皇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文尚书想到自己被捕后,另外那些人没一个敢过来探望,只有安安过来,他便说道:“小皇子,微臣有个秘密可以交换。”
安安说道:“你们家小公子强占那么多百姓东西,此事恐不好善了。且你府上来历不明的银子,从何而来,你可能交待清楚。”
文尚书说道:“那些银子,微臣也不知从何而来。”
安安哈哈笑道:“文尚书,你可真有趣,难道这笔银子还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文尚书一时无言,那些银子,有些是别人送给他的,而大多数他真的不知情。
安安说道:“念在你之前也极力支持我的分上,我会向父皇禀明,从轻发落。但你的罪责是无法免去的,除非你能说出银子的来历。若你是被逼迫的,那罪责就可减得很轻了。”
文尚书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小皇子不是为他而来,而是想揪出背后主谋。
他犹豫一会说道:“若我说出幕后之人,小皇子可以保住我吗?”
小皇子说道:“看来文尚书还没认清形势,本皇子还没实力可以保住你。不过我可以禀明父皇,让他减轻你的责罚。”
文尚书说道:“我定会交待清楚。”
第二天,大理寺审查的时候,文尚书交待是郑贵妃给他钱财,让他极力推荐立安安为太子,并承诺或大皇子立为太子,便给他升官。“
裴盛远问道:“那你可有证据?”
文尚书说道:“每次都是派人私下送过来,并没有证据。”
郑丽当然极力否认,还说是受人陷害。
最后因没有证据,文尚书一家还是被革职流放。
他走当天,安安来送他。文尚书说道:“小皇子,你不是说为我求情吗?”
安安说道:“文尚书,你交待的,让父皇更怀疑我,你分明是郑贵妃的人,临了还要陷害我。”
文尚书直呼道:“小皇子,我说的都是真的。”
安安说道:“你一人尚书,一点自保的东西都没有。郑贵妃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那么相信她。”
文尚书说道:“这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她怎么可能会给我留下证据。我这样说了,皇上也会猜忌她,对你还是有利的。”
安安轻蔑地说道:“父皇的心思,谁能揣测?你以前极力推荐我为太子,分明是故意为之,现在倒让百官更相信你是我的追随者,我名声都快被你毁了。”
文尚书不好说什么,垂头丧气地被押走了。
安安回到宫中,杨慕白便找他问道:“安安,文尚书之事,你觉得他是真心想帮助你吗?”
安安笑着说道:“不管是真是假,他贪赃枉法,受到制裁也是应该当的。”
杨慕白见他没受影响,才放心地说道:“这件事他们都说与你有关,看你对此事并不关心,想来是谣言。”
安安说道:“当然与我无关,朝中只是想用我的分身兴风作浪而已。”
杨慕白说道:“如此最好,现在朝中都在议论关于立太子之事,你可注意点,不可结党营私。亦不可耍阴谋诡计,若是让你父皇知道了,他会很生气的。”
安安说道:“皇额娘,我知道啦!我回京后就在宫中,极少出去,且朝中大臣我也不相熟,怎么可能结党营私?再过段时间,我就要回营了。也免得在宫中传出夺嫡之嫌。”
杨慕白说道:“安安,左上将军与我有过节,不如你去张将军麾下历练。”
安安反对道:“皇额娘,左上将军不是心胸狭小之人。他的军事才能在帝都无人能及,儿臣要学得真本领,肯定得向最厉害的人学习。”
杨慕白皱眉道:“张将军的军事才能也是数一数二的。”
安安笑着说道:“数一数二和第一,那儿臣肯定选第一。”
杨慕白担忧道:“上次你被俘,我看他逃脱不了嫌疑,安安,你为什么还要投身他麾下?”
安安劝慰道:“皇额娘,上次是我自己逞强,以后一定不会了。”
杨慕白见他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依了他。